“五姐姐要學功夫,可,可是你不是很能打麼?”
所有人都安頓好了之後,星回跟星月談及這件事,讓星月很是意外。
顧滄瀾坐在一旁,“你五姐姐沒什麼內力。”
“不是沒什麼內力,是幾乎沒有內力。”星回手裏揮著匕首,“我隻不過是,比你們靈巧些。”
“五姐,我們來...比一比?”
星月說這話的時候,眼裏散發著十分濃烈的好鬥光芒。
“別鬧了,你打得過星柔?”星啟絲毫不給麵子地說道。
星月搖搖頭,然後咽了咽口述,“就,那就五姐讓讓我。”
“好。”
院子裏,顧滄瀾坐在台階上,星啟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看著兩個小姑娘你來我往,任誰都能看出來,星回卻是是在應付星月。
“啊,不打了不打了!”
星回笑笑,收回要踢出去的腳,平緩了一下氣息,“難得,這麼冷的天,還能出出汗,洗澡去啦~”
星月嘟著嘴,“哥!我要學這個。”
星啟無奈地搖頭,這時候就叫哥了?
“我也看不懂。”
“你都看不懂!你不是什麼武學神童,能夠看清所有套路的麼!”星月不服,上來抱住星啟的手臂,“你是不是不想我打贏星回姐姐。”
“五姐的功夫,沒有套路。”
“怎麼可能,天下武學都有其...”星月還想說,看到星啟那認真的目光,就將接下來的話咽了下去,“可,可五姐沒有內力,是為什麼。”
星啟搖搖頭,兩個人齊齊看向了顧滄瀾。
“王爺?”
“本王也不知。”
“那,王爺要教五姐內功麼?”
顧滄瀾點點頭,“你們兩個也該好好修行,漠北這裏不安泰。”
“是,王爺。”
“與其說讓我們來陪五姐,不如說,王爺是給五姐找了兩個陪練和護衛。”書房之內,星啟看著武學典籍,想到顧滄瀾對星回的態度,不免露出來一絲擔憂。
“這麼明顯的利用,五姐理當是知道的,可五姐接受了,必然有五姐的道理。”
成為王妃是東方家必定要走的路,五姐算是被逼無奈,可如今協助王爺治理漠北呢?
“就當姐姐是為了替東方家在漠北展開生意吧,但也犯不著這麼拚,自己親自來治理這塊苦地方...”
“啟公子不愧是被兩位老太爺看好的人。”顧滄瀾突然出現,星啟嚇得騰站起來。
“王...”
“無妨,本王隻是好奇...”顧滄瀾死死地盯著星啟,“好奇你是怎麼想星回的。”
星啟一愣,“王爺為何這麼說。”
“阿回,太聰慧了不是麼?”
“五姐她,自幼便是如此聰慧的,我聽父親說,她給族中出過不少的主意,極有經商的天分。”
“原來如此。”
星啟疑惑地問,“王爺,您是...”
“沒事。可找到了適合阿回的功法。”
“啊我,不是,我,我沒沒...”說著說著,連一紅,低下了頭。
顧滄瀾笑著摸了摸星啟的頭,“找到了,來同本王說。”
“是。”
目送顧滄瀾走遠,星啟長舒一口氣,他自己也是習武之人,王爺身上那股煞氣,著實讓他有些壓力,“倒是,十分關心五姐的。倘若...是真心的,五姐這王妃做著也不差,可惜了。”
星啟並不知道,顧滄瀾和東方星回他們兩人不過是相互的願打願挨。
習武畢竟不能一蹴而就,鎮王落腳慶城一事很快滿城皆知,甚至於臨近的城鎮也借此機會,想要輸送些流民過來。
可鎮王來了,卻一點動作也沒有做出來。
慶城的百姓該是如何在水深火熱之中,還是如何。
漠北的荒涼愈演愈烈。
直到這日清晨。
白雪蓋了路,星回沒讓要掃雪清路的鈴鐺掃出路來。
“看著怪好看的不是麼,掃了可惜了。”
鈴鐺放下手裏的笤帚,搓了搓有些發紅的手,星回將手爐子給她,自己也是將手塞進了手袖裏。
“這漠北的冬日就圖這幾場雪,雪下過了,大地才有養分。”
鈴鐺似懂非懂,“小姐您遲遲不肯讓王爺下種子是因為土地養分不夠?”
“不是……眼下情景,下了種子也養不活。”
雖然好種,但也是需要照料的,隻是在旱地比較容易活,沒那麼需要水罷了。
“看看這場雪化了之後吧。”
“王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