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麵篆刻隱元,反麵是北鬥星圖,這便是林知的隱元星令了。
除了是身份的象征,還是能夠儲物的寶物,現在裏麵就躺著一千的法錢,千兩的白銀。
一半是補償,一半是一年的俸祿。
對於身為白富美的李紅衣來說,自然不算什麼,可是對於目前的林知來說,就像過去被五百萬砸中了腦袋。
但是拿了北鬥局的俸祿,自然就得做事。
因為屬於隱星倒是不用長期待在一個地方,不然那可真是要把他難受死,雖說每十年輪調一次。
但隱星也有不好的地方,一般需要人手的時候,通常都是兩位隱星去辦。
目前林知倒是沒什麼任務,最大的任務就是讓他好好修行,北鬥局的人修為太低了也是不好,臉麵還是要的。
又多修整了兩日,陳彥便告辭離去,他得回晨鼓書院了,再不回去他的老師就會來請他回去了,他是偷偷跑出來的。
臨走的時候,林知問陳彥:“陳兄,你們儒家書院的學生都這麼能打嗎?”
陳彥笑道:“大部分還是治學為重,像我這麼出眾的還是較少。”
林知道:“哦?意思是,陳兄治學平平?”
陳彥笑嗬嗬道:“林兄,會聊天就多說兩句,我怕下次就聽不到了。”
來時儒衫佩劍,去時儒衫佩劍,確實挺瀟灑的。
我也去弄一套白衣服?林知想著覺得可以試試。
回到院子裏,林知和李紅衣坐著閑聊。
“夏令天官有沒有交代你做什麼事?需要幫忙嗎?”
林知道:“這可以說嗎?”
李紅衣道:“是,現在真的是北鬥局的大官了,瞧不起我們這些……”
林知趕緊打住,笑道:“沒有沒有,就讓我好好修行,自己看著辦。”
林知問道:“你什麼時候回去啊?”
李紅衣捋了捋額頭的青絲,抬頭望了望天際的流雲,說道:“明天吧。”
林知看著李紅衣的臉龐,“那今晚上喝兩杯?算是踐行了。”
“好啊。”
如牡丹花開,言笑晏晏。
夜裏兩人在明月星空之下,吹著清風,喝著美酒,漫談天地。
“你可知道這漫天的星辰其實和太陽一樣,隻是離著我們太遠了,現在的它們可能是幾千年幾萬年幾十萬年的它們。”
“你可知道咱們的大地其實是個球體,每天都在旋轉,每天都在繞著太陽旋轉?”
“你可知道我是來自另一個世界?”
李紅衣歪著腦袋,臉色酡紅,已然是醉了,溫和的笑著,“不知道,全都不知道。”
林知突然沉默,片刻後語氣低落的說道:“睜眼開始,我就被卷進漩渦之中,家人慘死,凶手是我當成親人的小小。救命恩人的周遊,卻是將我當作他煉丹的藥引。”
林知看著李紅衣的眼睛,溫柔說道:“紅衣真的謝謝你,萍水相逢卻能幫我到如此,真的感謝。”
“你要是拿我當朋友,這些話就不必說了。”
林知笑道:“朋友之間,該感謝還是得感謝,該幫忙一定得幫忙。以後,你若是需要我的幫助,肯定隨叫隨到。”
“刀山火海也不後悔?”
“那就得掂量掂量了。”
李紅衣笑罵道:“剛才說好的隨叫隨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