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備課,備課過程當中我出去了一趟,路上遇見薛老師。孫老師跟我說“陳老師。我剛從車往回來,那個我需要你去一趟教育局,把所有的資料送到不同的地方去。你今天上午今天下午的課什麼時候能調一下不?”
“可以呀!”我很高興,因為可以回去了。
“小五跟你說一下,嗯,基本上去的地兒。嗯,挺多的,一共有四個店兒,但是都是在教育局了,你報一下就行。另外去那兒了以後,嗯,下午可以不回來了,你把所有的課都調了就行。”徐老師跟我商量著一些細節,感覺很。替我著想。我想都沒想到就答應了。我知道就算別人不去我也得去。
開始給自己調課。首先上午一節下午一節,其實調起來挺簡單的。隻要跟其他人換一下就好。但是晚上有個晚自習就不太好挑了。旁邊的何老師一直在跟我說他幫我上。
但是說實話這個何老師我不是很相信。所以我沒有打算請他任何人情。我隻希望自己能夠做起來。能找別人盡量找別人。我不太希望,嗯,直接讓人家幫我,因為就算他幫我,我也還不了他。
最後我找了張老師。沒有找到張老師的人,但是我知道除了張老師和王老師,再也沒有人能夠給我換了。我對照了一下晚自習仔細表。能換的也隻有他倆了。
張老師名字叫張曉。這個名字我聽過《步步驚心》。曾經我可喜歡《步步驚心》了。這部電視劇讓我認識了四葉。我對四爺簡直是傾慕良久。沒辦法,最終我還是讓四爺成為了我心目當中的。一角。
我挑好了課我準備去。教育局走一趟,可是很明顯徐老師還需要準備準備,因為治療過於多,簽名過於複雜,還是要等很多人。
我在等的過程當中拿著我的盆兒洗了一輛車。
因為這輛車在外邊待的時間過於長,我隻是今天說到要去開車就直接把他開了過來。並沒有對他進行清洗,整個車都顯得特別髒。髒髒的車不符合我們家的特征。所以我拿了盆兒接了點兒水,然後開始對車進行清洗,也就是簡單的擦了一下,車上並不是髒隻是塵土而已。
外麵學生在跑步。許多學生從我麵前擦肩而過,我拿著擦車布在車上劃來劃去,一會兒就把車打掃的幹幹淨淨的。
我回到辦公室開始坐著坐著也不是就站著站著也不是就出來。
走到車旁邊兒的時候遇見了申老師。沈老師問我。“這是你的車嗎?”
“是的。”我回答說有一種很高興很驕傲的感覺。因為我有兩輛車。這個與眾不同。
“你剛才洗車是吧?”是老師語調很委婉的說。
“對,我看著車挺高興的,在家路上塵土挺多的,往那兒一放就整個車髒兮兮的。所以我拿盆兒。簡單擦了一下。”我解釋道
“是啊,我也覺得那個車在那兒洗根本洗不幹淨。這個地兒怎麼能洗車呢?”沈老師語調。戲虐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我又會覺得沈老師在故意調侃我。其實我今後遇到的所有的人基本上都用這種一點,而這個語調是我最反感的,一般情況下永磁場定律來說,當你最不希望一件事發生的時候,這件事發生的幾率最大。同樣的,我最不喜歡別人對我用這種語氣說話,所以很明顯它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