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詞群是一個戰鬥。因為,我不喜歡那裏邊的人,我不想要進去。即使我需要一個跳板去認識一些人。我也不希望把那個作為跳板。
我開始嚴格的要求學生,我給學生布置的作業,今天上午寫兩道題,今天下午寫兩道題,我把四個的班的課代表叫到跟前,對他們進行了一次叔叔我告訴他們今天要做的內容。
之前我跟他們開過會,告訴過他們每天要做的內容,在上課之前要到我的地方去看看有沒有東西要拿過去。沒有東西的話就直接把作業本抱走,因為需要發作業,上完課了肯定要留作業的,留作業的時候一定要記好作業的內容,寫到黑板上,作業收繳一定要在第二天。第二天早上八點一定要放到我的辦公桌上課時練,一定要及時檢查。
這次我告訴他們今天上午的兩道題,然後下午又給他們畫了幾道題。感覺簡單而充實。
完了以後我開始去找辛老師。辛老師是一個《周易》愛好者。他對周瑜的研究有很多,我希望跟他切磋一下。
辛老師拿出與《周易》相關的東西。我們開始進行一輪的討論。當然我覺得新老師有些太過於大的空的內容。所以不太樂意聽,可是他沒有注意到依舊再說。我就把臉扭了過去。
“你知道有些人有時候會假笑。真不知道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有點兒太不禮貌了。”新老師可能有些注意到他說了幾句不太樂意中聽的話。即使我知道他沒有明確的表示在說我。
“可是你知道這些假笑或者是針腳都是有原因的,真相是因為他遇到了一些高興的人和高興的事兒,童年的那些小孩兒能夠開心的笑,是因為他們從來都沒有考慮過煩惱。而對於假笑的人,是因為他遇到了一些不開心的人和不開心的事兒,包括遇到的那些人說話的語言動作和情態。都會讓人出現假笑的行為。另外增效的時間一般情況下會持續兩到三秒,如果一個人笑的時間過於長,那就隻能證明他是在假笑。”辛老師好像對我所說的話。無所謂。他隻能轉移其他的另一個話題。
“這個聖賢跟小偷區別就是挺大的。”我不清楚為什麼他又把這個問題轉移到聖賢和小偷上,很明顯他可能是認識,覺得我這個人有一些小偷的行為。比如說在洗翻盆兒的時候,沒有經過別人的允許或者是沒有經過食堂的允許,就用了人家的洗潔精。
當然這件事兒我很清楚,因為我來的時候就知道洗潔精在那個位置放著,既然是在那個位置放著,我就默認為,這是大家共用的。
“我不那麼認為,我認為小偷和授權的區別隻是在於環境,你怎麼知道小偷就不希望自己能夠做一些好的事情,反過來在想你就不認為聖賢做一個聖賢很累嗎?
他能成為一個小偷,隻是因為在他出生的那個環境當中允許了他小偷的行為,或者是他過於擊破過於。缺乏某些物質。另外有些人對他的教育再有他經過的那些人對他的踐踏。導致它形成了一些小偷的人格。但是這些小偷就真的是小偷嗎?你是想說他有一些小偷的行為,還是認為他有小偷的本質?”不管我說什麼,我都能明確的感覺到這個世界對我的不太友好。這種不友好程度達到了一定的層次,如果這個層次過於高的話,我就能明白到底遇到了什麼。有可能我會離開這裏,也有可能我會離開到其他的地方。世界對我的不友好導致了我對世界的不友好,因為不友好的關係會導致更加的家具關係更加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