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唯一就照著原來的方向去上班兒,一路上走啊走。今天感覺很冷。從來沒有那麼冷。天灰蒙蒙的。一看就是冬天要到來的樣子。兩旁都已經起了霧。樣子似煙如紗。很美妙。樹木被霧給埋住了,隻露了個頭。太陽也被霧給埋住了。好像一個煙海。前方也被霧給埋住了。好似走進了另一個世界。我周圍是能看得清的,但是我明白別人看不清我。我在一個病埋沒的世界當中,自我存在著。
有時候我仿佛希望永遠都這樣,因為我被霧霾遮別人就看不到我,我就可以做真實的自己。我可以哭,可以笑,可以按照自己的脾性。我可以蹦的可以跳舞。我可以做一切自己想做的。我多希望自己永遠對來著,我都希望永遠別人看不到我。可是事實不是這樣,事實是我必須要麵對其他人。我必須要對他人微笑,必須要接受別人對我的評價。必須要接受別人對我的訴說和傾訴。不管這些訴說和傾訴是關於誰的。我都需要聽,而且要耐心的聽。而且要作出反應。
走進學校又是一天。我要麵對學生這個是好的。走上講台我就可以免單微笑,我就可以省掉高昂精神亢奮。我可以做到平常日裏我做不到的。因為那是真實的我。我付出我的真心。我高興很高興,我希望讓學生體會到我一樣的亢奮。我希望讓學生能夠跟我一樣有精神,我希望他們學習過程當中有節奏,我希望他們學習過程有計劃。
可是麵對那些同事我做不到。曾經我那麼熱心地去幫助每一個人。曾經我不分手也寧願容忍自己來滿足其他人。我可以委屈自己,可以犧牲自己。所以到最後注定我是那個被犧牲的。我是那個貝貝去的。
今天來的時候因為天氣過於冷,所以我穿了一洗大棉襖。我把自己的頭發紮起來。紮成一個馬尾。顯得很曆練很簡單大方。其實幾乎每一天我都是這麼做的。同樣的把頭簾兒劉海梳起來。描了一下眉毛,因為我的眉毛幾乎是淡的,根本就看不出。我不希望別人再看到真的我。打理一下口紅。其實我的化妝也隻是眉毛跟口紅,其他的都不做處理。也不會處理。
“你不知道俺班那個學生到底怎麼回事兒啊?上課的時候就那樣。他平常學習成績倒是挺好的,可是怎麼就不理人呢?”徐老師好無語老的提到了他們班的一個學生。
羅老師簡單的複合的。“我也覺得那個學生那樣我不來就別來,天天整天不高興給誰看呀?反正我是不喜歡他。”
“可是那個學生學習成績確實挺好的,如果他不來上學的話那就可惜了。”徐老師很可惜的感歎道。
“他學習成績是挺好的,可問題是他天天不高興,弄得別人也不高興。情緒問題很重要的。另外他自己情緒不好心情也不好。心情不好的話會影響身體的。”羅老師很無意到的提到了這些,我知道他們在說學生,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他們在說我,因為每天我都是這樣過的。我心情不好,整天活的很壓抑。麵對所有的問題我都不能處理好。我感覺到所有的人都在無時無刻的提醒我。從側麵兒提醒我,從正麵兒提醒我。不管什麼都在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