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魏瑾在內心冷笑,果然人都是貪婪自私,估計他們以為自己是得了什麼寶貝,所以才叫這鹽堿地變成田地。
聰明如她,心裏跟明鏡一般,她一個人帶著旺兒,本就孤苦伶仃,這破房子根本無法自衛,有了這次,下次還不知道會進多少賊,她不能就這樣輕易放過他們。
但是,魏瑾一個人,跟村民們關係有限,如果不留情哦處置了他們,必然會引起有人懷恨在心,那個時候,她真的算是孤立無援了。
“劉大爺,你看我這破房子,可見有什麼寶貝嗎?您怎會這樣做呢?”魏瑾表麵上裝作脆弱的模樣,說著說著,眼淚都出來了。
劉大爺見魏瑾示弱,便也大著膽子,拉著幾個人站了起來:“齊家嫂子,你可別瞞大爺了,快把寶貝交出來了,你把東西交出來了,我們梨花村的一幹人等可都感激你呢。”
聽到這話,魏瑾背著手掐著自己,告訴自己不能生氣,這算是什麼個話,難道自己有了寶貝就要交出來嗎?自己有了困難的時候,他們怎麼就不見偷摸進來呢?
“你們這樣半夜三更鑽我家房洞,這傳出去了,你叫我還怎麼見人?更何況,我一窮二白的,哪來的寶貝,你們要是不相信,不如到族長那說個明白。”魏瑾哽咽著音調,三言兩語就把話引到正道了。
幾個人一聽要到族長麵前,頓時麵色大變,連忙討好著說:“齊家嫂子,這麼晚了,這點小事不至於去叨擾族長去了吧?”
魏瑾十分佩服幾個人變臉的本事,不過她今天必須要把事情給鬧大,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吳瞿沒有說什麼,默默站在一旁,也沒有反對,不過眼波流轉,在魏瑾身上滯留,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幾個人根本不想將此事鬧大,畢竟是他們有錯在先,這下必然沒有好果子吃,便想著求著將此事私下解決。
“你們都說是我有什麼寶貝沒有拿出來給梨花村,魏瑾實在委屈,咱們還是讓族長作證為好,不然下次還有人說魏瑾私藏寶貝沒有拿出來。”說完,就要穿上衣服,往門外走著。
那幾個人沒有攔住,左看看右看看,絲毫沒有要走的樣子。吳瞿不耐煩的將鋤頭敲了敲地:“剛才的話還沒聽明白嗎?快跟著去!”
吳瞿本就力大如牛,這一敲可把幾個人嚇得夠嗆,直覺得後背發涼。戰戰兢兢的跟在了魏瑾身後。
在族長家中大廳中,站滿了人,十分熱鬧,隻有魏瑾一個人哭的倒在地上不起身,半夜被驚醒的村民,有愛湊熱鬧的都圍了起來。
而那幾個當賊的村民低著頭不說話。
“族長呐,我一個弱女子,還帶著一個還沒斷奶的孩童,怎就如此命苦呢?”魏瑾鼻子一把淚一把的喊冤,周圍的村民見了,紛紛同情起來。
族長黑著一張臉,很是不痛快,困意未消,卻來處理這破事,他怎會痛快?
“我說你們幾個怎麼回事?怎麼學起了賊?年紀也不小了,怎會如此糊塗?偷什麼寶貝?”族長氣憤的站起了身,恨鐵不成鋼歎了口氣。
魏瑾猜到了族長並不會怎麼樣處理那幾個村民,也並沒有抱多大的期望,臉上還是淒慘的神色,抽泣聲便是沒斷過。
“回族長的話,我們幾個也是為了咱們梨花村著想呢,這齊家媳婦必然用了什麼寶貝,才叫使這田地上冒新芽了,如果用在我們梨花村所有的田地上,豈不是…”年紀最大的老劉頭一氣都攬上自己的好了。
頓時大家話鋒一轉,一個個也都議論起來魏瑾的寶貝了,人的本質就是貪婪,魏瑾心裏再清楚不過,在心裏冷笑了兩聲。
“族長,我冤枉呐,我不過是一介弱女子,那會來的寶貝啊?這不是笑話嗎?”魏瑾哭喊著直叫冤屈。
族長眼波流轉,眼珠子提溜個轉不停,在魏瑾身上和村民身上,來回交替,摸著花白的胡子,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麼。
魏瑾看到族長這個樣子,必然想來是不會追究他們的罪過了,不過她的目的本不是如此。
“我說齊家媳婦,你聽我一句話,既然兩方並無什麼損失,不如此事就算了,不過也不怪他們,他們也是為了梨花村著想。”族長笑嗬嗬著一張老臉,細密的皺紋都皺在了臉上。
魏瑾聽到這話,又望了望圍著的村民,又看了一眼打圓場的族長,隻得點了點頭。
族長見魏瑾點了頭,便一轉臉色,繼續追問著:“既然大家都在這,不如你跟我們講講那鹽堿地上的新芽是怎麼長出來的吧?”
話音剛落,村民們齊刷刷的望向了魏瑾,族長說出了他們內心的疑問,他們也在好奇究竟是什麼寶貝能讓鹽堿地,長出來新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