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宴會難免讓魏瑾有些措手不及,不過同時也臨危不懼,現在還看不出來這縣太爺的目的,所以隻能表現得再正常不過,站起身,對著族長的方向敬了一杯,隨後一飲而盡。
“我們魏瑾還真是好酒量,族長,你還不陪著喝一杯嗎?”縣太爺嗬嗬笑了兩聲,眼睛都眯成了一天縫,對著族長的方向吆喝著。
被叫到名字的族長,同時站起身,爽快的將杯中好釀都一飲而盡,倆人同時都坐了下來。
第一回合結束之後,縣太爺便對著廳下的人說著:“這位你們想必覺得麵生,從今以後,魏瑾便是我江府的朋友了,誰都不能招惹了他,若是讓我知道了,定不輕饒。”
縣太爺如此一說,廳下的各位就越來越好奇這魏瑾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獲得縣太爺如此賞識,而身側的魏瑾卻絲毫不覺得高興,這猶如將她推向了風口浪尖之中。
不管她做了什麼動靜,都被看在他們眼中,莫名的煩躁之感湧上心頭。這種被操縱的感覺讓魏瑾覺得很不爽,就算是在末世,也從未受到這樣的對待。
強忍下心頭不爽,表麵上跟縣太爺以及台下眾人笑嗬嗬的,有一人突然上前詢問著:“底下人實在好奇,這位魏小姐究竟是何來曆,竟然有如此能力讓您賞識,我們也好學習學習。”
“這位少爺,魏瑾隻不過是一介山中粗魯村婦,並無特別之處,更別替什麼來曆,得縣太爺如此賞識,還是感激縣太爺寬厚仁慈。”魏瑾站起身搶先一步做答,將自己說的一無是處。
一聽魏瑾的解釋,廳下眾人又議論紛紛,大多都在說著魏瑾在說謊,如此樣貌及氣質,怎麼可能是那山野村婦。
縣太爺坐不住了,擺了擺手,咳嗽了兩聲控製住了紛亂的局麵,向魏瑾投來一抹意味深長的眼神,壓著了場麵:“大家靜一靜,魏瑾說的的確屬實無誤,不過有一點她沒說,我們魏瑾可是會改良鹽堿地。”
改良鹽堿地,一聽到這話,一個個雖然很震驚,不過大多也是不相信,因為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方法,紛紛搖著頭打量著魏瑾。
不過其他人不相信,而族長再清楚不過了,有些後悔將魏瑾引薦給縣太爺了,不禁在心裏後悔歎氣著,如果能夠為自己所用的話,那他就發了。
“本縣太爺的話你們都不相信了嗎?我那村東的田地可是都被魏瑾親手改良成功了,現在還在種著地,而今天之所以將你們都召集在此,正是因為此。”江和站起身安撫著眾人,整個宴會都安靜下來,靜靜聽著他說。
縣太爺走了下來,站到了台下,娓娓道來:“你們有所不知,咱們這一片的鹽堿地是有如此之多,如果有了這技術,那百姓的生活不是更加安逸了。”
聽到這話,魏瑾差點嗤之以鼻,端起了酒杯細細的品著,強忍住笑意,江和是怎麼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是為了百姓的生活。
“在座的大家都是我們鎮上以及周圍村落的骨幹,是我江和的有力臂膀,希望大家放話下去,願意改良鹽堿地的都上報上來,我們有的是方法。”此話一出,全場嘩然,大家都相視一笑,紛紛都明白了縣太爺是什麼意思了。
不過有一人站起身,恭祝著縣太爺:“縣太爺果真是菩薩心腸,居然會有如此利民之想法,百姓必然崇敬您。”看穿著,好像是一個書生裝扮。
縣太爺一聽來人此話,不免有些覺得可笑:“你是才來的吧?怎麼覺得麵生?”
“回縣太爺的話,我是今年才上任的,所以您才覺得麵生,總之我一定將縣太爺的意思傳達下去了。”那男子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還在一味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