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胡話?你該不會是神經了吧?”魏瑾可不是好欺負的主,當時就反駁了去,掙紮著想要離開胡吉安的束縛,公巧靜自然知道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所以也幫著拉扯著。
圍觀的人都是一群家裏沒什麼事,最愛八卦的民婦,平日裏出了什麼事,都能傳出去幾百裏之外,這可全都是靠著她們的三寸不爛之舌。
“大家夥可都看見了,剛開始勾引我不成,又開始倒打一耙,我跟他好了,如今又不承認了,這是何道理?”胡吉安還真是語出驚人,魏瑾都不得不佩服他這顛倒黑白的能力。
魏瑾是剛搬過來的,平日裏基本上不會碰到什麼麵,更何況交情了,也就這公巧靜一個說得上話了,如今這個情況,魏瑾倒是有十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而一旁的公巧靜也聽出來是個什麼事情了,使著蠻力將倆人拉開了距離,脾氣很是火爆:“你這是找不到媳婦想瘋了吧,人家魏瑾還用得著找上你?你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麼德行,大家可不能叫他這一張嘴給迷糊住了。”
魏瑾衝著公巧靜的方向遞給了她一個感激的眼神,又補充著:“大家聽我說,我跟他根本就沒有見過幾回麵,哪來的相好之說,大家都是女人,自然是曉得著貞潔對我們的重要性,所以我斷然不會做出什麼苟且之事。”
雖然魏瑾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自然信不得什麼貞潔烈婦之說,不過能用得上就是好道理,有理有據讓看熱鬧的民婦也開始懷疑了起來。
究竟到底那頭說的是真話,雖然他們並沒有跟魏瑾打過什麼交道,不過看這魏瑾這不凡的容貌,就算是眼瞎了也不會找胡吉安什麼都沒有的男人。
所以大家都開始懷疑了起來,就在紛紛倒戈之中,突然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個民婦在中間煽風點火,在裏麵胖嚷嚷著:“不管怎麼說,你要不是勾引了胡吉安,他怎麼可能就逮著你不放?一定是你有所作為,你這不要一點臉的女人,真是丟人…”
越說越難聽,聽了她的話,大家又都紛紛將矛頭放在了魏瑾身上了,公巧靜一看這人就曉得是個好惹的主,不過絲毫不慌張,挽起啊袖子準備大吵一架,卻被魏瑾給攔住了。
“靜姐,這本就不關你的事,這種事,我一個人還是可以的。”魏瑾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好惹的主,往往是招惹自己的人才是下場最是慘。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在人群中煽風點火之人便是附近這一片中最愛臭美之人林心月,仗著自己還有幾分姿色,就在村婦之中自稱什麼閉月羞花,沉魚落雁。
而這突然搬過來的魏瑾瞬間就搶了她的光芒,一瞬間這一帶的人議論著她不行了,魏瑾才是最漂亮的人,女人的嫉妒最是讓人害怕,如今跑來潑髒水來了。
有了前車之鑒,魏瑾不由得將挑事的倆人聯係在一起,他們該不會也是什麼聯係吧,不過這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人真的有可能為了弄她,而互相聯係嗎?
魏瑾猜不到,人心難測,什麼可能性都有,她寧願相信每個人性本惡,這才是人心的本來麵目。絲毫不意外。
“林心月,你說的話我可都聽見了,空口無憑,欺負我沒有你這般惡毒嗎?如果你對我不滿,大可說出來,你這是在背後捅刀子,算什麼意思?”魏瑾記得應該是這個名字,因為公巧靜有次提過了這個人。
名字倒是起得歲月靜好,卻不曾想人竟是這樣的不堪,魏瑾在心裏不禁腹誹著。
林心月正是不滿的時候,看到被發現了也沒有絲毫的閃躲,直接頗有底氣的站了出來,語氣絲毫不客氣的說著:“空口無憑?這當事人都如此指控你了?難道你還要顛倒黑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