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就能順藤摸瓜將那箱子的秘密給揭開了,剛才雖然情況比較緊急,好在她是個細心的主,一眼就發現了一個細節。
在搬運箱子的時候,發現那些人腳上穿的都是一種草鞋,看上去的樣式,魏瑾很是眼熟,隨後就認定這個就是公巧靜編製出來的草鞋。
那麼就是說那些人都是碼頭上的人,也算是從碼頭那邊而來,不過他們究竟有什麼目的,正好公巧靜的相公正是在碼頭卸貨,說不定還能知道什麼。
魏瑾在心裏暗暗想著,可能剛才精神一直在緊繃著,所以現在有些疲倦,躺在床上想著事情,一會就沉沉的睡了下去。
等魏瑾清醒過來之時,是被一個丫鬟給叫醒了:“魏姑娘,醒醒啊。”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魏瑾一頭霧水,腦子直發著蒙,看丫鬟一臉的焦急,還以為是什麼事情發生了。
那丫鬟將魏瑾慢慢給扶了起來,一邊侍候著洗漱,一邊低著頭畢恭畢敬的說著:“魏姑娘,縣太爺一大早就來找您了,在外麵等著呢。我還是先給您穿上衣裳吧。”
縣太爺來找我?魏瑾在心裏反問著,不過心裏也咯噔一聲,該不會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暴露了吧?不會吧,看丫鬟的臉色也不想被告發的樣子。
難道是來質問她的?或許昨天晚上的血跡引起了文昊的注意,不過魏瑾麵上絲毫的不慌張,不緊不慢的穿上了衣裳,梳洗著。
等一切都弄好之時,在丫鬟的攙扶之下就出了門,果不其然縣太爺正等在了偏院,看來是真的有什麼緊急的事情要詢問了。
看到文昊一臉探究的眼色,魏瑾就猜到了等會他們的用意了,不過絲毫的不慌張,有條不紊的在縣太爺作揖著,隨後縣太爺就讓著坐下了。
“最近傷口恢複的怎麼樣了?住著怎麼樣了?可有什麼照顧不周全的,對丫鬟有什麼不滿意的盡管提出來。”縣太爺一副笑麵虎的樣子,說著說著就一雙眼睛盯著魏瑾的傷口打量著。
魏瑾猜著他會這樣詢問,不過她當然不會如他的願了,回頭看了一眼丫鬟們,打趣的說著:“果真是縣太爺府上的丫鬟果然是機靈多了,我肚子不舒服,頭還有疼,所以倒是給他們折騰的不輕。”
丫鬟們心中一喜,看來魏瑾在縣太爺說他們好話,連忙跪在地上說著話:“能照顧魏姑娘是我們的福氣,隻希望魏姑娘的傷能夠好的快些。”
文昊聽了隻覺得奇怪,繼續問著:“昨夜裏你都在醒著,有沒有去過別的地方?”縣太爺見文昊急著問在他前麵,心有不悅,不過並沒有表露出來。
魏瑾點了點頭,指著身上的傷:“就我這身上的傷,昨夜裏更是下床都不得,那還有勁出去亂竄,文侍衛還真是愛說笑。”
她這樣自然的表現讓文昊都說不出二話來,畢竟有了倆丫鬟作證魏瑾是真的不舒服,又猜想這從魏瑾休息的院子到那個小屋子的距離,如果想要脫身,簡直是天方夜譚。
所以這個可能在文昊心裏慢慢有了變化,不過打心底來說,文昊極大可能是懷疑魏瑾的,倒是又沒有道理,這讓文昊很是不解。
當他還想再詢問的時候,縣太爺的時候這個時候咳嗽了兩聲,文昊這才醒悟過來,他這樣先入為主的樣子引起了縣太爺的不滿。
“好啦,沒什麼,文昊也就是關心關心你,身體虛弱就躺在房間裏好好養傷,在外麵別受了風寒了。”縣太爺及時打斷了他的詢問。
從心底裏縣太爺已經排除了魏瑾的可能性,一個懷著重傷的女人怎麼可能辦得到。
隨後就讓魏瑾回房間去了,沒什麼事情了,魏瑾沒多說什麼,在丫鬟的攙扶之下就回房間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