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就是天定人命,無法改變的事實,就算事魏瑾也是這般,明明料到,卻還是會發現。
“說!你們都是誰派來的人?”那人從身後緊緊的控製住了魏瑾,應該沒有發現魏瑾是女扮男裝,就算是受傷,不過力氣但也是不小,都把魏瑾勒的喘不過來氣了。
魏瑾讓自己清醒過來,用手指了指自己嘴,急切的想要說話,那人也開始猶豫了起來,如果想要知道的答案的話,就要鬆開。
“我放開你,你不能發出聲音!”那人嚴聲說著,看到魏瑾拚命的點頭之後,這才慢慢是試探性的鬆開了手。
得到了自由的氣息之後,魏瑾咳嗽了兩聲,隨後意識到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蹬的跟銅鈴一樣,倆人都低著頭,魏瑾小聲的解釋著:“您別擔心,我不是害你的人,我是來救你的。”
那人的臉色被草叢的陰影之中遮擋住了,所以魏瑾看不懂他有沒有相信,不過她也管不到其他的,她要趁這下雨時機趕緊撤離這裏。
“你。。。你知道我是誰?”那人遲疑的問著,對自己的判斷猶豫不決。
“您就是當今趙雨堂趙大人吧?現在已經來不及解釋了,我帶你離開這裏吧,他們就快要追來了。。。。。。”魏瑾心急如焚,現在還不是解釋的時候。
不過趙雨堂還是猶豫了起來,畢竟他來這裏就遭受他人的暗算,讓他不得不防備,不然就會被卷入到漩渦之中了。
就在倆人周旋的時候,文昊帶著人追了過來,一共有兩隊人馬,一個是最開始追殺趙雨堂的人手,另一隊是文昊親自帶隊,他們在前方說著話。
“噓,他們都來了!”魏瑾拉著趙雨堂的胳膊又壓低了身子,雨越下越大,根本就沒有想要停止的意思,不過這也很好的給他們做了一天然的屏障。
文昊好像在因為什麼事情而緊張焦慮不安起來,雖然距離很遠,根本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魏瑾還是能夠感受到他們的動作表情的情緒。
而在後麵的趙雨堂也跟著緊張的觀察著他們的動向,看向魏瑾的側臉,若有所思一般。
“你們這群廢物,一隊隊人居然拿不下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要是被縣太爺給知道了,你們一個個就等著以死謝罪吧。”文昊衝著剛剛趕過來的一隊人馬教訓著,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早就已經過了子時,這個趙雨堂到底會躲在哪裏?文昊大腦飛速旋轉著,這可是有關於生死存亡的大事,這個時候嗎另外一隊人的頭說著:“文侍衛,那趙雨堂中了我們計,身上中了毒,就算是他再怎麼能跑,也不可能跑得多遠了,而且我們眼睜睜看著他跑向了這個方向。”
聽了這話之後,文昊這才心裏安心了不少,不過還是不能掉以輕心,這件事情變得棘手多了,現在尚且不知魏瑾在哪裏,會不會已經找到了趙雨堂,這都無從而知。
“我們兵分兩路,你帶著你原來的隊伍繼續搜索這裏,我去其他地方看看去!”文昊一聲令下之後,他們便火速駕著馬而去了。
而還在躲在草叢上的他們,看到他們分開了,也準備動身離開,不過起身借著月光,魏瑾這才發現一身血的趙雨堂。
“你還好吧?哪裏受傷了?還在流血?”魏瑾在草叢中摸索著,擔憂的問著,趙雨堂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說著:“我身上沒受傷,沒有流血,身上的血還是侍衛的血,。。。”
魏瑾聽到這話,心裏一沉,趙雨堂的身體幾乎好像從血泊回來了一樣,渾身上下都沾滿了鮮血,不過讓雨水衝刷的暗色了不少。
這是經曆了如何激烈慘痛的戰事,所以才會這般,既然身上沒有受這麼重的傷,魏瑾就打算趕緊出發離開,因為這裏很快就會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