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老婦人站起身來,向羽清玄說到:“大人,這事情也不能全都怪罪我們金家,我們家弘文有隱疾,這便是我們的傷心事,自然是不會提起,隻是……”
魏瑾有些著急,說到:“隻是什麼啊隻是,別話隻說一半啊。”看到魏瑾有些著急,金家老婦人有些得意,道:“隻是,他葉家也未曾問過我金家,若是他葉家問我金家,我金家怎會不相告?如今卻用這下三濫的手段來逼我們說出,難道葉家就沒有錯嗎?”
金老婦人說的理直氣壯,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她的眼神比原來更加堅定,魏瑾看見她也有幾分懼色。金老婦人的嘴角露出一些喜色,魏瑾卻按捺不住了,道:“你少在這兒信口雌黃,這種事情還用人家姑娘家來說嗎?你們金家可真夠不要臉的啊!”
羽清玄聽了魏瑾的話,忍俊不禁,但還是努力佯裝正經,道:“魏瑾!公堂之上,不可無禮!你個姑娘家,怎會說出這般醃臢的話!?”
魏瑾聽了羽清玄的話,又有些生氣,道:“我偏要說,我才不要做那些不敢出頭的小姑娘!”魏瑾瞪向羽清玄,原本水汪汪的大眼睛,霎時間變成了眼中有怒火的眸子,叫人看了有些害怕。
“金大娘,您兒子不行那是您兒子的事情,為什麼偏要搭上葉家姑娘呢?”魏瑾接著對金老婦人說到。可是金老婦人就是不吃她這套,繼續說道:“魏姑娘,你幫著青兒逃婚我還沒有說什麼,你倒是先教訓起老身來了,可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說著,端起了婆婆的架子,好像自己吃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魏瑾越聽越生氣,最後自己安慰自己道:沒關係沒關係,不和種老太太生氣,畢竟是個封建社會的老太太。
羽清玄見狀,拍了拍驚堂木道:“金家婦人,你說此話,是何意思?你是在質疑本官的判斷嗎?”
金家老婦人連忙行禮道:“不敢不敢,隻是,大人,如今我兒子有隱疾之事大家也知道了,這青兒怕是鐵定不嫁到我家了,可是,我兒子日後可如何娶親?這件事情本來還沒什麼,經過魏姑娘這樣一鬧,怕是沒有人知道都難了,大人,我們要求魏姑娘賠給我們銀兩!”
魏瑾聽了金老婦人的話,先是有些驚訝,有些吃驚,她瞪大了眼睛看向羽清玄,但是羽清玄也驚訝的看著魏瑾,兩人四目相對,不知如何是好。
魏瑾心想:本來就是我自作主張幫助葉姑娘逃婚,這主意說是我出的,賠償當然要由我來承擔,我看著羽清玄吧,也有些為難,不如就應了那金大娘好了。
羽清玄心想:為何這金老婦人整出這麼一出,這下魏瑾的牢獄之災可以免去,但是這賠償……正在羽清玄 一籌莫展的時候,魏瑾突然站了出來說到:“本就是我的錯,畢竟我一個外人,還幫葉姑娘逃婚,你們要我賠銀子給你們呢也不是不無道理,我陪就是了。”
羽清玄有些驚訝,看著魏瑾像是在使眼色:“魏瑾,你確定你要陪金家銀子嗎?”
魏瑾說到:“知縣大人瞧我這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
葉大娘有些按捺不住,說到:“為什麼!我不同意,明明是這金家的惡毒老太婆想方設法騙我嫁女兒,為什麼最後又成了魏姑娘陪他家銀子!”
金老婦人臉上揚起了得意,轉過頭來道:“這同不同意,可是人家魏姑娘的事情,你且不要插嘴了,不如,你幫位姑奶奶個賠銀子給我?”
金家老婦人一句話讓葉家父母啞口無涯,葉大娘不再說話。
魏瑾說到:“畢竟,是我將這層窗戶紙給捅破了,我覺得,如果我不給金大娘一個交代,金大娘也不會放過我吧。倒不如我將銀子還給你,我們兩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