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即興作詩(1 / 2)

魏瑾扭過頭來看了看那書生,輕笑了一下,說到:“你且聽好。”之後又故作玄虛,像是在思考什麼。羽清玄無奈的搖了搖頭笑了笑,像是在說:“這個魏瑾,就是鬼點子多。”

“楊花落盡子規啼,聞道龍標過五溪……”說著又看了看天上的明月,又瞧了瞧圍觀的人們的表情,好像都在細細琢磨著,推敲著魏瑾剛說過的詩句。那書生也是一臉的癡迷。

“我寄愁心與明月,隨風直到夜郎西。”魏瑾吟完詩後,扭頭看了看一旁的羽清玄,笑了笑,那笑容像是出水芙蓉一般,清澈的無與倫比,像是將從水中打撈出來一樣。羽清玄看呆了,這燈火的光打在魏瑾的臉上,真是好看極了。

“好!”人群中一個男人突然喊道,說著便鼓起了掌。書生依舊沉醉其中,旁的觀者卻議論紛紛,道:“這姑娘很厲害啊”“好詩,好詩啊!”“這姑娘絕非等閑之輩啊。”

魏瑾臉上寫滿了自信,聽著觀者的議論心中也好似開了花一樣高興,想到:這詩自然是好詩,不然也不會流傳下來了。

羽清玄走上前來,道:“魏瑾姑娘,想不到你竟如此厲害,這詩讓在下著實佩服啊。”加上羽清玄這一頓誇讚,魏瑾有些不好意思,隻好笑了笑。

可是魏瑾看到書生沒有應聲,便走到書生麵前,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喂,怎麼了?是我說的不好嗎?”書生這才反應過來,看著眼前的魏瑾一時間竟然不知所措。

魏瑾輕笑一下,將手伸開攤在書生麵前,道:“先生,你這下可以將這玉鐲給我了吧。”旁的觀者也起了哄,道:“給這姑娘吧,這姑娘的詩吟的這般好,不給可就沒有麵子了。”

魏瑾的眼神裏充滿了期待,望向那書生。可是那玉鐲在書生的手裏好似越握越緊,書生的表情也有些凝重。

魏瑾越看越有些不對勁,將手收了回去,沒有說什麼,繼續看著書生。書生看到魏瑾的表情,心中越發不安,道:“你這詩,怎的有旁人說的哪樣好?”

魏瑾一聽便知曉這人是不想將玉鐲交出來,隻好道:“那如果是這樣,你且說說,我這詩是哪裏不好了,若是你能說出個所以然,將大家都說服了,我便不要你的玉鐲了。”

書生心想:這詩著實是好,可這如何挑出不好之處呢?

書生顯得有些為難,魏瑾道:“先生,若是您不說,那這玉鐲……”說著便要將玉鐲奪過來。書生死死抓住玉鐲,藏在自己懷裏,道:“你這詩當然是不好了,今日這明月如此之圓,象征著團圓之意,怎會有離別之情呢?”

魏瑾無奈輕笑一下,道:“大哥,你能不能動動你的腦子?”但是她又忽地反應過來,看著旁人驚訝的眼神,隻好說到:“先生,您說這圓月象征團圓,可是我與我的朋友離別了,我方才覺得惆悵,這不就是我寄愁心與明月嗎?”

書生被魏瑾這一席話說的啞口無言,旁的人也看不下去了,道:“書生,你就不要雞蛋裏麵挑骨頭了,這詩本就是曠世奇詩,怎的又讓你挑出毛病?你本就是不想交出玉鐲罷!”書生有些慌亂,道:“胡……胡說。”

魏瑾心裏想到:王維的詩若是讓你挑出毛病,棺材板就按不住了。

魏瑾依舊掛著笑容,對那書生說到:“我為何胡說,我做的詩的的確確便是這般,為何說我胡說?難道先生是瞧不起人了?”魏瑾步步緊逼,眼神頗有威懾力的瞧著書生,書生看了心裏直發毛。

書生聽著觀者的言論,雖說麵子上過不去,但還是說到:“方才的不算,你那詩本就算不上好詩,你若是再做一首,我便將這玉鐲贈與你,若是真如你所說,你做的詩是曠世奇詩,我想再做一首也是信手拈來吧!”說著嘴角微微上揚,臉上寫滿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