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羽清玄等人還並不知到外麵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將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在他們的身上。
謝子懷看到眼前的一幕,有些詫異。
空氣仿佛一霎那凝結了一般,謝子懷啞口無言,魏瑾怨恨的眼神瞪著謝子懷。柳如煙痛苦的表情,加上魏瑾的眼神,謝子懷一下子慌了陣腳,不知該如何應對眼前這兩個女人,一邊是自己心愛之人,一邊又是即將過門的兒媳婦。
魏瑾站起來,瞪著謝子懷,道:“這是怎麼回事?”
謝子懷看著眼前這個心思縝密的女人,竟然一時間不知說些什麼,隻能咬牙心想:我為何就信了她呢!?
謝子懷沒有說什麼,隻是說道:“來人,將這個女人綁回去,明日就要成親了,可不要出了什麼岔子。”
謝子懷身後兩個長相彪悍的土匪上去便抓住了魏瑾纖細的胳膊,魏瑾一邊掙紮著一邊吼道:“謝子懷,我希望你給我一個合理的回答!”
柳如煙瞧見魏瑾這樣,臉色更加難看了,氣息很是虛弱,道:“快些……快些將這姑娘放開……咳咳。”
謝子懷看了看懷裏的柳如煙,更加難過,不知如何是好,他咬了咬牙道:“快點將這個瘋女人拖出去!”
他手下那兩個人倒是想講魏瑾拖了出去,可是魏瑾掙紮的很是厲害,謝子懷對著懷裏的柳如煙溫柔的說到:“如煙,你不用怕,這個女人不會傷害到你的。”
魏瑾繼續在一邊掙紮,一邊吼著不知道是什麼的話語,柳如煙依舊麵色難看。謝子懷微微一笑,道:“方才魏瑾定同你說了一些什麼,你莫要明那個瘋女人胡說八道。”
柳如煙眼中含淚,弱弱的問道:“那,縣太爺可有在牢房之中?”
謝子懷聽了柳如煙這話,也不知如何回答,隻好勉強說到:“怎會?縣太爺怎會跑到我這山頭來?”
柳如煙一聽便知是謝子懷在說謊,道:“我不信,你同我去牢房看看。”說著就要站起來,謝子懷有些慌張,扶住了柳如煙道:“如煙,這牢房髒的很,你若是去了,對你的病很不好……”還沒有等謝子懷說完,柳如煙便說道:“莫要說這些了,你同我去牢房看看。”
謝子懷有些無奈,沒有說什麼,隻是看著柳如煙,想說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卻不知如何開口。
柳如煙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滾燙的淚珠順著她瘦弱又蒼白的臉頰流了下來,掉落在了謝子懷的手中,謝子懷更是無奈。
良久,柳如煙開口道:“子懷,我同你說了許多次,不要再幹這些勾當了,你為何就是不聽我的勸呢?”
謝子懷道:“沒有……如煙……”
“這些事情終是害人害己,我早便勸你放下,你偏是不聽,如今……如今,咳咳咳咳。”柳如煙氣急攻心,止不住便咳了起來,謝子懷看著懷裏的柳如煙甚是心疼道:“好了,如煙你不要說了,好好休息。”
柳如煙抓住了謝子懷的手道:“不,我要說,如今,你又綁了縣太爺,你這是……你這詩在做大逆不道之事啊!如今,隻有招安,才能化解我們與官兵之間的隔閡,你偏要這樣……子懷,聽我一句勸吧,放了縣太爺,答應他們招安吧。”
謝子懷一聽到“招安”二字便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回絕道:“如煙,若是你求我其他事情,我便是上刀山下油鍋,我也做好,唯獨這一件事情,沒有商量的餘地,我是堅決不會同意縣太爺的招安的,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兄弟們進了狼窩。”
謝子懷心想:我與安庭說過,絕對不會向縣衙招安,若是非要這樣,我們便與那縣衙,對抗到底!
魏瑾聽到了謝子懷將衙門說成了狼窩,便吼道:“謝子懷,你可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什麼叫做衙門是狼窩?那你這裏豈不是狗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