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福攙扶著母親,母親老淚縱橫,看到羽清玄激動的跪下道:“多謝大人!”
羽清玄被這個老太太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去扶她起來道:“老人家,這可使不得,萬萬使不得啊。”
那老太太絲毫沒有聽到羽清玄的話,也沒有站起來,接著哭著說道:“多謝大人明察秋毫放了我兒,不然,我這老婦人也就沒有可以留戀的了!”說著,情緒越來越激動,常福看到母親這樣,連忙說道:“母親您這是說什麼呢。”
魏瑾見狀也連忙把老太太扶了起來,羽清玄看到眼前老淚縱橫的老婦人,甚是心酸,道:“老人家,這是我的本職,不必多謝。”
老太太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又笑著說道:“不過還是要感謝大人放了我們家常福,不然,我一個婦道人家,在家裏出些什麼事情,也不會有人知曉啊。”
常福露出了憨厚的笑容道:“娘,你咋說這話呢,我這不是沒事兒嗎,我常福沒做就是沒做,我也不會讓那些小人栽贓我的!我也相信,羽大人也會明察秋毫,還我一個公道的!”
羽清玄說到:“老人家,時間也不早了,您帶著常福先回去吧,我們縣衙這邊,一定會好好調查,抓住真正的凶手,還給常福兄弟一個公道的,在我這裏,絕對不會讓常福兄弟蒙冤受屈的。”
常福的眼睛泛著點點淚光,立刻握住了羽清玄的手,道:“大人,你真好,常福我無以為報。”
羽清玄看到常福這個樣子無奈的笑了笑道:“沒什麼的,常福兄弟,你就先帶著老人家回去吧,縣衙的事情交給我就可以了。”
常福雙手抱拳,深深的躬下身去,道:“謝過大人!”於是便帶著母親離開了。
看著常福母子離開的身影,羽清玄的心裏像是五味瓶打翻了一般,不知是何滋味,魏瑾來了,刮過一陣微風,但是這微風卻不涼爽,有一種灼燒皮膚的感覺。
羽清玄無奈的歎了口氣,隻能任這滾燙的微風劃過自己的肌膚,卻無能為力。他眉頭緊鎖,鎖著的可都是近來的憂愁。
魏瑾走近,看到這樣的羽清玄,溫柔的問道:“你可還好?”這樣的問候像是綿綿的細雨,一下子衝去了滾燙的微風,羽清玄聽了也覺得甚是舒服,緊鎖著的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來。
羽清玄也溫柔的說到:“無妨。”
魏瑾繼續說道:“你不要狡辯了,我都看出來了,定是為這件事情煩心。”
羽清玄不由自主的笑了笑,道:“不巧還是讓你給發現了。”魏瑾聽了羽清玄的話,也不由得笑了出來道:“我怎會不了解你?你總是這樣,一遇到這樣的糟心事,便眉頭緊鎖。”
看了看魏瑾,道:“我們……進去說吧。”
進去後,羽清玄熟練的拿出兩個茶杯,倒上茶,接著說道:“如今這常福已被釋放,那掌櫃那邊如何交代?萬一那常福真的是盜竊東西的小賊,我們這不是放虎歸山嗎。”
魏瑾若有所思,少時,道:“我有一個辦法。”羽清玄聽了,兩眼放光道:“說來聽聽。”
眼裏好像在放著光一般道:“我們可以派人去盯著常福,這樣常福的所作所為我們都知道,便可以看出來常福到底是不是那個偷東西的小賊了。”
羽清玄聽了這個建議,眉頭便不再緊鎖,眼裏充滿了笑意道:“好主意,好主意!。”
但是魏瑾卻有些不確定,看著羽清玄問道:“但是還是有一件事情要考慮,到底派誰去盯著常福呢?”
羽清玄摸了摸下顎,道:“不如就讓謝子懷去吧。”
魏瑾聽了羽清玄的提議,覺得甚是妥當,兩人便四目相對,相視一笑,魏瑾端起茶杯,將茶杯裏的茶一飲而盡。
於是便找來謝子懷道:“謝子懷,如今有任務給你,你需要去盯著剛剛放出來的常福。”謝子懷也沒有疑問,直接結下了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