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是趕路的幹糧,便安心的接了下來,最後再深深看了一眼吳瞿和魏瑾,便行了個大禮:“羽清玄就此別過祝兩位一切安好。”
再沒有多的話,起身便扭頭走向下山的路,此事梨花樹群已經繁華什錦,散發著勃勃生機。好像在為羽清玄送行一般。
他來得悄悄,走得更是悄悄無痕跡。
魏瑾跟吳瞿一直遠遠的看著羽清玄離開的方向,直到看不到身影了之後,倆人這才各回各家了。
羽清玄走了一個時辰,這才算是下了山,再回過頭深深看了一眼梨花村的某個方向,自己心中的信念更加堅定了。
期間一直都是在趕路,一門心思想要趕緊進京都,所以沒有絲毫的耽擱,走累了便依靠在一棵大樹下歇腳,實在餓的不行了,這才拿出了臨走時魏瑾給的幹糧。
才打開,便看到了一個白色的手帕,裏麵沉甸甸的分量的銀倆讓羽清玄頓時眼圈紅了起來。
默默收下了銀倆,哽咽著啃著幹糧,心裏實則感動的一塌糊塗。
羽清玄一走,仿佛春天的腳步更加近了。
各村各戶的農家紛紛拿出了自家的家夥事上了田地裏去,翻土的翻土的,播種的播種好不熱鬧。之前魏瑾改良過的農戶也都多了一份土地,心裏更是美滋滋。
魏瑾跟大家一樣,準備在田裏種下東西,上次出村買了一些瓜種子,便一一種了下去,有路過的村民看出來她種得是瓜,不是糧食,一個個都暗地裏嘲諷農婦不懂生存的道理。
“你說這齊家的媳婦該不會是瘋了吧?春天種什麼瓜呢?況且我們農民不不種糧食種什麼?吃什麼?”村頭的幾位閑來無事的大姐又聚在一起嚼起了舌根。
另個農婦搭話著:“那可不是,我還以為真是什麼行家呢?還不是忙得沒頭緒的愣頭青一個,瓜雖然值錢不少,不過沒了糧食是萬萬不行,而且這個天能種活嗎?”
說完,幾個農婦都樂得哈哈大笑起來,都是些鄉間野婦,大笑的樣子粗俗不可耐。葉青路過聽見了,直接闖入了中間。
“你們怎麼能這樣說魏嫂嫂?難道你們忘了是誰幫你們改良田地的了?”葉青實在氣不過他們在背後這樣議論,簡直是背地裏兩幅麵孔。
幾個村婦都是平時村裏不安分的,見了突然闖進來的葉青,沒好氣的嚷著:“我說葉丫頭,這裏有你什麼事?強出什麼頭?你跟那個傻子有什麼關係?大娘奉勸你趕緊離她遠一些,切莫給傳染了……”
說完又一起哈哈大笑起來,葉青握緊了拳頭,但是明知說不過他們,便也要為魏瑾說一句話:“魏嫂嫂做什麼自然有她的考慮,你們懂什麼?不跟你們這些無知村婦瞎掰扯了。”
幾個村婦聽見這話,根本不願意,本來想繼續逞口舌之快,不過葉青也是個機靈鬼,說完便一溜煙跑走了,徑直跑向了魏瑾的家裏。
剛好魏瑾才從田裏回來,才坐下來歇歇腳,便抬頭看見了氣喘籲籲跑來的葉青。
“怎麼了?快好好歇歇。”魏瑾站起身來,扶住了葉青的手,拉著一塊坐了下來。
葉青也沒有寒暄什麼,直接就進入正題:“魏嫂嫂,你是沒聽見那些村婦在村頭嚼什麼舌根呢,也不怕閃了舌頭。”說完還拍了拍自己上下起伏的胸口。
她這下著急的都沒來得及喘口氣,魏瑾沒有直接接話,好像根本不在意一樣,起身替她沏了壺溫水,端到了她嘴邊。
“他們居然說你傻了,瘋了,說你種什麼瓜,他們居然還有臉這樣說你,想當初他們是如何笑著一張臉求你幫忙的?忘得可真快!”葉青實在氣不過,沒想到那幾個村頭野婦如此不要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