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死狀極慘的掌櫃,魏瑾都有些不敢看了,突然眼神一瞥,看到了掌櫃的衣服上好想粘著什麼東西。
於是就蹲下來了,仔細的觀察著,用手將東西給捏在手裏,當看到是貓毛的那一刻,魏瑾心下一咯噔,她也隻能想到是一個人了,常福!
羽清玄也發現了魏瑾的舉動,也是發現了掌櫃衣服下擺上粘上了一些貓毛,於是就起身問著掌櫃夫人:“這位夫人,家中可曾養貓了?”
掌櫃夫人用手帕擦了擦眼淚,輕輕搖著頭:“回大人的話,我家夫君最是討厭阿貓阿狗,家中自然是不會養貓的,為何會突然問此?”
“無事,夫人人死不能複生,還請您節哀順變,我會竭力調查此事,您就請放心吧。”安慰好掌櫃夫人之後,就帶著一行人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魏瑾臉色很是難看,羽清玄察覺出來了,不禁不忍心的安慰著:“瑾兒,別放在心上,回去再說好嗎?”
魏瑾知道羽清玄這是在安慰自己,可是內心的譴責還是不停的折磨著她,這件事很大的導向都是因為魏瑾造成的,所以她怎麼可能沒有罪惡感……
回到了縣衙之後,大家都沉默了,現在常福人也找不到,不知為何會如此巧合的消失不見!
而謝子懷坐不住了,忍不住在大人麵前說著:“大人您在猶豫什麼?種種證據證明就是常福所為,大人趕緊派人速速捉拿歹人!”
羽清玄第一反應是看了一眼魏瑾,她低著頭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恐怕心裏也很是複雜,也罷,無論如何也要將常福捉拿歸案!
“謝鋪頭,速速集結人手把整個鎮子給我翻過來,也要把常福給抓過來!”羽清玄背著手下了命令,其實心裏很是糾結不過都不會影響這個決定。
“是,大人!”謝子懷抱拳領命就火速離開了。
等到人離開之後,羽清玄不知道該如何對魏瑾開口,便一直幹著沒有提起這件事,現在眼下隻能將常福給抓來了。
不到一個時辰竟然謝子懷就將人給帶到了縣衙,帶到了羽清玄麵前,他很是震驚,看著絲毫不知反抗的常福尤其是不解,犯下滔天大罪居然還能如此鎮定自若?
“大人,此人是我在他家附近抓住的,沒有絲毫的反抗,很是老實,不知道又要耍什麼花招。”謝子懷靠近羽清玄身邊小聲稟報著。羽清玄看著常福的目光又隱晦了不少,點了點頭表示了解了。
魏瑾躲在常福身邊,她也是意外此人還是如此冷靜,她自認為自己是冷靜的恐怖,而這個眼前的男人已經是冷靜的可怕了。
看向常福,竟然絲毫看不清楚,魏瑾覺得此人一定是有很多故事,不然不會如此複雜。
“犯人常福你可知罪?”羽清玄重新做會了凳子上,嚴肅的質問著。
可是那常福不哭反笑,有些嬉皮笑臉的說道:“大人,這才放了我兩天,怎麼又把我抓過來了,這次又是什麼事?大人我可是冤枉的!”
又是這一句他是冤枉的,上一次就是如此,自己才會輕易被此人給蒙蔽,所以羽清玄指著那常福怒吼著:“高堂之上,豈容你藐視,今日酒樓掌櫃突然被人殺害,凶手就是你吧?從實招來!”
常福還等著狡辯的時候,。蹲在身側的魏瑾突然從衣袖上發現了跟掌櫃身上同樣的貓毛,一切已經如此明朗了。
“你身上這是貓毛吧?跟掌櫃身上的貓毛跟你是同樣的,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魏瑾拿起了貓毛,站起身冷冷的說著,恐怖的氣息容不得人忽略。
魏瑾將貓毛呈上給了羽清玄,他查看過了,的確是跟掌櫃身上的是同一種,這下還真是證據確鑿了。
那常福表情看到貓毛的那一刻有微微的漣漪,隻有一閃而過的懊悔,又換上了不可一世的笑容:“哎呀,不小心疏忽了,姑娘的眼睛了可真是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