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新晚會一共開了一個半小時左右。
隻不過,對於大部分男同胞們來說,有了趙雯和於潔驚豔的開場舞,以及禦姐王一晴的出場,後麵的節目雖然還算精彩,但從某個角度上來說,無論多麼精彩的節目,都被壓下去了很多風頭。
對於沈玉來說,除了老校長介紹的那幾段話之外,剩下的節目,他基本上一個都沒記住。
什麼鋼琴演奏啊,小提琴啊,唱歌跳舞啊之類的,沈玉連聽都沒有仔細去聽。
滿腦子想的都是王一晴的事情。
王一晴來到了京城,並且以如此‘驚喜’的方式成為了學校的心理輔導老師,沈玉要說不高興,那肯定是假的。
畢竟,王一晴可是沈玉的第一個女人。
在國外這一年的時間裏,沈玉想的最多的便是王一晴。
可是,驚喜之餘,沈玉卻又想了很多別的東西。
薑明強剛剛去世,薑家的形勢可以說是非常得明朗,薑騰那一輩人,基本上都已經從政,上至薑騰下至薑傳宇,隻要是男的基本上都在官場上。
成為薑家的家主,那就必須要繼承薑家這加起來最少兩三百億甚至更多的商業帝國。
就咱們國家的政策而言,從政的人是不可能在經商的,這也就是說薑騰那一輩的人是不可能成為家主的了。
而薑鈞山那一輩,就目前的情況來說,已經沒人能跟他扳一扳手腕了,薑鈞山成為薑家的家主,已經可以說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如果薑鈞山成為薑家的家主,那麼王一晴現在回來,豈不是比以前更加的有危險?
至於老校長說的那些什麼雙博士學位,什麼主攻心理輔導之類的,沈玉壓根就沒相信。
在王一晴的資料裏先是,她倒是有過兩次出國記錄,但一次是去馬來西亞度假,一次是去法國購買奢侈品。
哪來的留學?
哪來的雙博士學位?
哪來的主攻心理輔導?
迎新晚會馬上快要結束的時候,沈玉的大腦還在飛速的運轉著,如果薑鈞山知道王一晴回來了,而且還是如此大搖大擺的回來了,那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以他那個小人陰損的性格,說不定會傷害到王一晴,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該怎麼辦?接下來的計劃,最少也還要一個多月才能完成,就算再快,把一切行程全部提前,全部加快速度,最起碼也要半個月的時間。’
‘剩下的計劃,若是現在就開始實施,上麵那幾位老領導肯定會注意到我,到時候……’
‘還差一步,還差一步啊,這盤棋已經走到了這裏,下麵這一步棋可不該我走啊,若是薑鈞山一個月不走這步棋,我就一個月不能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