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源說他要當善男信女的理想被我揉碎了,讓我賠給他。
我用腳丫頂住他的肚子,嫌棄他得了便宜還賣乖。
“都領了結婚證了,還不讓我碰……”我故意學他的樣子耍渾,他樂得笑。
“我還想著留到辦完婚禮之後再洞房的呢。”沈睿源握住我的肩膀,“別亂動了,小心腰。”
房間裏還彌留著纏.綿交織的味道,沈睿源坐在床邊彎腰清理木地板上的一片乳白色黏液,緊致飽滿的身體線條持續散發出誘人的磁力。
我扯被子蓋住下半身,上半身還穿著保暖內.衣和毛衣——就算剛剛激.情四射時我也沒肯讓他剝掉這最後的遮蔽,畢竟腰上的傷口未愈。
“沒想到還是很好用的。”沈睿源突兀地感慨一句。
我側頭看他,他回身來抱我,身上一絲不掛,惹我想再細細欣賞一遍,可他偏要把一張帥臉不留縫隙地湊到我眼前,讓我的鼻尖碰上他的鼻尖。
他伸舌頭舐過我的嘴唇,濕濕熱熱的觸感令人沉醉迷戀。
我不自覺地閉上了眼睛,沈睿源趁勢掀開被子想鑽進被窩,但他無意間瞥見我淤青未散的膝蓋,馬上就鬆了我的肩膀,手掌覆上我的膝蓋,動作極輕地揉,“還痛不痛?”
“痛。”我恃寵生嬌,遞上膝蓋任他揉。
沈睿源的手有點不安分,揉著揉著就往上遊.走,目光如狼。
我心裏一驚,他的戰鬥力未免太好……
“你別動。”沈睿源命令道。
我瞪他,“是你別動才對,我身上還有傷呢,經不起你這麼折騰……”
他壞笑,“剛剛你在上邊辛苦了,現在換我在上你在下,讓我好好發揮。”
發揮什麼發揮!
我繼續用腳丫抵住他的胸膛,絕不示弱退讓。沈睿源側躺著看著我,枕在他自己的手臂上,兩眼裏煥發出勾魂迷人的光澤,無聲地向我散布著渴.求的訊息。
我狠心當做看不到,想看他能堅持到什麼時候,他依舊躺著,在我猝不及防地時候柔聲開口說:“我就是喜歡你這副又憂鬱又驕傲的樣子。”
又憂鬱又驕傲的是什麼樣子?我可沒有故意要演這麼一出。
我嫌他矯情,吃吃地笑起來,側睡著和他相對而擁。
“笑什麼?不信啊?”沈睿源的下巴抵住我的頭頂,禁錮著我的行動,以此表達他的不滿。
我繼續笑,邊笑邊問,“什麼叫做又憂鬱又驕傲?你能不能說點正常的。”
“說你老公笨?”說完他就突襲我的後頸,掐著我耳垂,癢得我本能地奮力掙紮。
我推他、踢他,一有機會抓起枕頭就砸他。他邊防守邊進攻,三兩下把我逼到床邊,眼看著我就要摔下去。
“我認輸啦、認輸啦!別鬧啦我要掉下去了!”我誇張地求饒。
沈睿源抓住我,嘴裏咕噥著“這還差不多”,結果被我反間成功,撓到了他的咯吱窩,他像受驚的貓兒似的一下彈出老遠。
“哈哈哈!”我放肆笑,結果才笑了沒幾聲就真的從床邊摔了下去。
床不高,但我摔到尾椎了,有點麻。
隻聽見沈睿源大喊一聲“瑤瑤”,然後整個人向我這邊撲騰過來,一個翻身就從床上躍下。
見他緊張,我忙裝作疼得齜牙咧嘴,按著後腰的位置假扮得可憐兮兮。
“摔到哪了?!你別動啊!我給醫生打電話!”
“你別走,我疼著呢……”我抱住他一隻手臂,刻意耍賴皮。
沈睿源揉揉我的頭,又親了一下我的額頭,“你乖,醫生很厲害的,看一看就能好了。”
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
我轉苦臉為笑臉,“嘻嘻,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