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把脈,葉海臉上逐漸凝重起來:“劉姐,你腹痛是不是持續了很多年了,而且每次都是在經期?”
“是,自從強子走後,不知怎的,我就突然落下這個毛病,這些年也看了幾次病,就是不見好。”劉春梅臉色略有些蒼白,“算起來,也有五六年了吧。”
葉海皺了皺眉,暗歎這劉寡嫂竟然熬了這麼多年,把脈的時候他發現劉春梅小腹上主要的幾個穴位都被封死了,難怪每次經期都會劇痛。
“劉姐,你這個隻需要紮一次針,然後每兩天按摩一下,就行了。”葉海很快便想到了解決方法。
“紮針,紮哪兒?”劉春梅一聽到紮針,有些害怕。
“小腹上的幾個穴位,主要是氣海、關元、中極、曲骨這四個。”
“行了行了,什麼穴不穴的,姐也不懂,你趕緊紮吧,快痛死了!”劉春梅趕忙打斷葉海的講解。
葉海這才發現自己並沒有銀針,頗為尷尬地說道:“那個,劉姐,沒針。要不我先給你按摩吧,雖然不能根治,但眼下還是可以止痛的。”
“那還愣著幹什麼?”
都說劉春梅性格外向潑辣,葉海算見識了,隻見她一把把旗袍裙撈起。
葉海愣愣地看著眼前這一幕,眼神逐漸木訥,好一會兒才回過神,糊手亂腳的開始忙碌起來,畢竟從沒經曆過,倒是有幾分不知所措的心跳加速感。
“你可別吃你劉姐豆腐。”被劉春梅這麼一說,葉海更淩亂了,忍住鼻血噴出的衝動,兩根手指放在劉寡婦疼痛處上輕輕按了起來。
伴隨著這麼一摁,劉春梅嗯了一聲,聽得葉海心中一顫,等到了曲骨穴的時候,葉海更是閉上了眼睛。
葉海幾乎是半閉著眼完成了按摩以疏通筋穴,劉春梅也不疼了,隻見她臉上潮紅,看到葉海傻愣愣的樣子,原本還有些害羞的她不禁噗嗤一笑。
“忘了海子你還是個雛兒了,怎麼樣,感覺不錯吧?”
回憶著剛才的手感,葉海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很快又反應過來:“那……那個劉姐,對我來說,所有病人摸起來都是一樣的。”
“看你小子臉都成豬肝樣了,姐也沒說怪你。”
劉春梅吐了口氣,此時感覺暖洋洋的,這按摩果然管用,便說:“海子,以後有空就來幫你姐按按吧,要需要什麼補償,隻管跟姐提……”
說著,劉春梅還故意挺了挺腦袋,高揚起小臉,“村裏多少漢子想進你劉姐的門……”
“那個,劉姐,最近我兩天來幫你按一次,最好是紮一次針,就痊愈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葉海早已麵紅耳赤,丟下一句話,逃也似的離開了劉春梅家。
一口氣跑出去幾百米,葉海不禁鬆了口氣。
等到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身體的異樣,看了一眼劉春梅家的方向,遺憾中帶著一絲心有餘悸。
“這劉姐也太容易讓人犯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