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寺盛現在感到十分的別扭,他們倆扯著對方講上了悄悄話,而他不插斷對話等他們講完後,輕輕帶過彭曦蹲著來商量:“我突然想起家裏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我們可能現在就要回去了。”
“你們要走了?”秦明朗說話的聲音引起了秦舒樂的注意。
她帶著臉上勉強想笑的表情對著他:“彭寺盛,我也沒想到你會在這裏。”
拉到彭曦的手,他還是很客套的和她說了一句:“我們是有事,就先走了。”
急忙忙的像逃似的。兩人出來已經走在大街上,彭曦提了質問:“你坦白說,你是不是認識剛才秦明朗的姐姐?”
“算認識吧,怎麼了?”
“你是不是喜歡人家?”
彭寺盛笑出來直言:“誰教你說的這句話,喜歡別人?你知道什麼叫喜歡嗎?”
“用我的火眼金睛看的,你就是要把我支出來,回家有什麼事啊,你故意的。”
“我們隻是同一個學校的好嗎?認識而已,哪來你說的稀奇八怪的想法?”
“我就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牽著彭曦在路上交錯,他想起還該有一個人,可怕到每一個畫麵都有影子。他想起了她,就在現在也抬頭看了一眼天上,果然是一片的星星。
陳風早已問好了一家中餐店,靠譜的是這離他們倆回家都近,彭寺盛跟著他,商業街的繁榮在早上還沒顯擺出來,要悠到傍晚好開始宵夜點餐的忙碌和撞酒碰杯的豪情。
老板一個人打理等著他們倆,四十來歲的男人,卡尺頭光著臉一麵幹淨,沒有胡渣,看著和善既好意,簡單的過了遍流程,並以每月2500來支付包午餐和晚餐的薪酬條件談妥,後廚的人陸續的來,他自己摸索著收銀機,前麵的事情全交給他們倆。
開門營業的時間在上午十點,一連續的人進了店裏,有口碑的餐廳沒有門口的迎客,店裏開始忙活起來,高漲的客流一直持續到下午兩點,晃著時間在白天到黑夜,他們自己也看不清外麵的樣子,隻好在下班才能去看看。
在喧鬧的幾桌人的餐廳裏,走來了一位蓬亂的頭發還鬆開了領帶口看著瘦削的男人,紮的緊的西裝也被揪出來,他坐到了二人座的位置上,喘一口氣好像有了自由。
彭寺盛接待了這個客人,上菜單的時候被直接拒絕,要來十瓶的啤酒。彭寺盛給了他想要的,啤酒沫子灑開在桌上,他吹著撫平的酒杯,一杯一杯的倒酒,一口一口的灌入,隔一會後他開始覺得麻煩,拿著酒瓶往嘴裏倒。他像喝水一樣,幹完了幾瓶酒,空瓶子在桌麵上堆放的整齊,十分清醒的叫喊彭寺盛再上新的。閑著等客人結賬的老板被彭寺盛打斷,還在考慮那桌獨喝苦酒的男人的問題。
被他叫過去的老板捋起袖子親切的問他:“年輕人,你喝那麼多酒幹嘛?”
“你們還上不上酒了?”
“酒肯定是不會再上了,我們這裏是吃飯的地方不是喝酒的地方,更何況你是一個不輕易喝醉的人,還想用酒來灌倒自己。”
他莽著一口氣:“那我結賬,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