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以為我們都不知道?”
沒有什麼比現在要諷刺了,他們看的都是片麵的,沒有人看得出高嘉和蘇蔚天,他們隻看到自己喜歡高嘉的事實,也就是說他所有藏好的東西都被刨根刨地的挖出來,就著名頭彭寺盛隻能認這淺顯的真相。
“那老師為什麼要藏著?”
他開始覺得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季老師又怎麼會回答他,回答就怪了。
“名聲。我隻是一個初來的普通老師,連個級別都沒有,而我不想靠女人。”
真回答他的問題,不知道到底是誰蠢。名聲說來就是自己的麵子,不願意承認是自己個人主義。戀愛哪有平等,本來就是不平等,有些人攜男強女弱為能提醒自己所要一種病態的平衡,又偷偷摸摸的作弊。
他的糊塗都在一件一件爛個透的事情下變的清晰,這不無是件好事。
折騰和掙紮是一同義詞,絕望就知道了。
另一天三個人在上樓的時候被一個聲音叫住:“陳風。”
周琦突然在陳風眼前出現,他挪腳往後退了一步,她總蹲著這裏見他。
她歪著頭問他:“你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嗎?”
這話讓胡霖拿手扶他的額頭並說:“昨天晚上?彭寺盛你聽到了嗎?”
“反正你沒剩多少時間了。”
周琦還沒說完,就被陳風打斷,這話從她嘴裏漏出來,好在是他倆聽見,也沒多大事。
胡霖發出一串連的疑問:“陳風你得什麼絕症了嗎?昨天晚上周琦陪著你?”
“你們倆先走吧。”
陳風閉上了眼,胡霖被彭寺盛拉走,隻剩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他問:“你到底要幹嘛?”
“原來他們倆不知道你要走啊。”
陳風說的冷漠:“原本你也不該知道。”
“你為什麼不告訴他們你要走?”
“為什麼要告訴?”
“告訴他們你要走,為離別做準備,才好再迎接重聚啊。”
陳風沒有再接她的話,隻往上走,她又說:“今天可以嗎?”
“不可以。”
周琦小跑到陳風旁邊,他在樓上走的快根本不等她,讓她說話有些憋氣:“你知道我說的什麼嗎?你說不可以。”
“幫你補課。”
“好,什麼時候?”
“你的成績,根本不需要我補課。”
“陳風,如果是你的話,真的不可以的話,你是不會理我的。”
“這是禮貌。”
她跨一大步搶先走在陳風麵前,帶著她的自信來講:“你不要逼我做更大膽的事情。”
“學校那麼多人看著呢,你已經夠大膽了。”
陳風繞過周琦,從另一邊走開,要不是仗著認識劉光,想必她也不會現在這樣大膽了。她非要驚動他不能慢一點,要是等到他心甘情願的時候,他什麼都可以做。
廖思宇被通知找劉光的時候,她還糾結著瞎想,難不成是因為幾天前的逃課,因為班上一點教訓都沒有,其實也挺奇怪。
“你知道今天我找你來是幹什麼嗎?”
她站在劉光的眼前,劉光雙手背在身後並著踱步,一時的問題讓廖思宇發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