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有的是,反正現在牧流影已經對夏落失去信任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說的也對,想起表哥打她那一把掌我心裏就非常痛快!”
“夏落,我有沒有聽錯,這兩個人太可惡了!”淩菲生氣的喊起來,儼然忘記我們是在偷聽別人講話的!
“誰?誰在外麵?”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個讓我心驚的中年男人出現在了我麵前,“是你!”
………………
自己跑到第一次和牧流影見麵的地方,安靜的坐在岸邊,手腕處的傷放在冰冷的水裏使勁的擦拭,我很想遺忘所有的事情!曾經枯黃的手抓著我對我說:“不被外界傷害的麵具等到內心懦弱後才需要,不過那隻會加重自己的懦弱。”
但是脫掉麵具後剩下的又是什麼呢?就算在無結果期待中徘徊,最後的也是傷害——
不管自己聽到的是什麼,那已經都不再重要了。
他,辰哥哥為什麼叫我小心提防他?
他,為什麼會想起那一次車禍中我會隱約看過他的臉?
他,在那一個雨夜那一個仆人所說的主人是他嗎?
這一切和他有什麼關係?
剛剛他的警告又是什麼意思?
他們說的芯片就是軒對我說的那個東西吧,那這一次牧流影還是不是……
不,夏落你還在期待什麼,前一刻的疼你就這麼快忘記了嗎?
“你這是在虐待自己嗎?”一隻白哲的手抓住了我……
“是你!”那個在塔樓遇見的鐵麵人“你這樣又能怎麼樣,既然不能改變什麼,就不要虐待自己身體,這樣傷害的不僅僅是你自己還有你的親人,你的朋友……”他將我的手拿起來,我總覺的在他眼裏我看到了憐惜,一個見麵不到兩次的人,怎麼會對自己露出這樣的神情呢?
我抽出手,出於禮貌我還是向他說了聲謝謝!
過了許久,他出聲道,“你怎麼痛苦,是愛上那個人了是不是,在第一次塔樓裏我就已經發現你看他的眼神不對!”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說些,但是那雙和辰哥哥一樣的眼眸讓我心安,覺的這個人不是在傷害自己,不知覺的將內心的話全部說了出來,“嗯!可是又怎麼樣,相處這麼久,到最後他還是那樣看待我了!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我的人生不會因為他而消失。而且我現在最想知道的隻是一件對我很重要的東西在哪裏?”
“重要的東西?是什麼我可以幫你!”
我很感動,手壓在項勁笑了笑,“這個東西是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送給我的,因為有它我才支撐到這裏讀書,不過在一次……意外中丟失了!”
“丟失?”他好像很驚訝,不過見我疑惑看他,他立即恢複回來問道,“丟失的東西,或許被人拿走了,現在還能找回來?”
“它……”我看了看他,又說道,“它就在那個人手上,不過他好像利用它做什麼事情,憑著自覺這件事情好像很危險!”
他走上來比較嚴肅的說,“你怎麼說,是想把那個項鏈拿回來獨自承受危險?我想那個人一定不會同意,你去找他也是白找的,為什麼不靜觀其變?”
我突然一驚,自己剛剛明明沒說是項鏈,他怎麼知道自己說的東西是項鏈呢?我警惕的望著他,“你是誰?你怎麼知道那個東西是項鏈?”
他笑了笑,他戴著麵具但是我從他那雙眼睛能看出來他在笑,“你笑什麼?”
“你剛剛說那個東西的時候手壓在胸口上方,所以我想那個東西是項鏈!”
原來是這樣,剛剛自己好像真的有壓在胸口,很明顯啊!
“我們見過兩次,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他笑道,“塵!”
塵?
“夏落……”前方傳來淩菲的聲音,她急忙忙的跑來,我一回頭,那個人已經不再了!
塵——感覺好奇怪!
到底哪裏怪,我使勁想也想不起來!
淩菲氣喘籲籲的說,“夏落,你幹嘛跑掉啊,那個人跟你說什麼?感覺他好凶!”
“沒什麼啦!我們走吧!我剛剛隻是想起來自己的東西好像掉了!”
“掉東西怎麼會掉在這裏,夏落你當我是白癡啊!”
“哎呀,淩菲你好煩啊!我走了!”
“夏落……”
在枯燥的醫院,我每天聞著刺鼻的消毒水味,難受的真的快發瘋了,最後我還沒等到醫院許肯就離開了醫院,回到學校,校園裏濃重的氣氛讓人透不過氣,那件事情本身就是一件嚴重的事情,我能平安呆過這幾天,也是軒的幫忙,不過自己真的不想在麻煩他了。校長來了,他把叫我到辦公室來一趟,我知道這一次自己很難在留下來了,之前我就打算在考試完後,就離開這裏,不過在和塵聊過之後,我想有必要留下來,至少我要把辰哥哥給我的東西拿回來,還有自己丟失的記憶裏的事情調查清楚!
我說,“校長請你給我一次機會……”
他擺擺手,歎氣說道,“算了,自從你們來了之後我就沒少操心,現在又出了這種事情,要不是因為北宮軒同學我也早讓你回家了,現在出了這樣事情,你在留下來我也為難,所以請你準備好東西離開!”
“…………”
我再也沒說什麼了,知道說下去也沒用,對於這位頑固不化的校長來說,我們貧民就等於惹禍精,在這樣高傲人群裏自然是生存不下去,為了自己好,也為學校安寧他也是必須這麼做的!
“哎,你們看啊!”
走在走廊上,四周的嘲諷鋪天蓋地,想不去聽也不行了。我進入自己班級的時候,安希言就坐在裏麵,牧流影看來是不放心她,還一手扶著他,我在眾人目光中,走了上去,停在他麵前,冷靜是說道:“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什麼?”
“麻煩你把那串項鏈還給我!”
“夏落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他微微發怒的聲音印證了我的想法,我迎上他的目光說道“我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其實你拿不拿出來我都知道項鏈裏的秘密,不過那個項鏈是我一個很重要的人給我的,我有必要拿回來,如果你不拿,我就一直等下去直到你給我為止……”
我的這話引起了安希言的注意,她頗為疑惑,在我和牧流影之間看了一下,“夏落你對影還抱有幻想,所以才找了這個借口。什麼項鏈什麼秘密這都是你胡扯的吧!”
“你不信?”我看了一下牧流影,發現他正在看著我,而且眼神複雜,我笑道,“這你去問你爸,你爸最清楚!”
“夏落!”他站了起來,拉起我的手就往門外走去,完全不顧身後的安希言叫喊!
“你想幹什麼?”他站在樹蔭下,看著我眼神依舊複雜,不過抓著我的手還是很緊,“你想死嗎,為什麼怎麼做!”我拉開他的手,無所謂的縮縮肩,“聽不懂你說的什麼啊,那個是我的項鏈我拿回項鏈,這有錯嗎?”
“夏落,我不管你是因為什麼,但是從今天起你必須離開這裏!”
“我為什麼要離開,你沒有給我項鏈我是不會走的!”
我依舊無所謂的樣子不知道有沒有把他惹火,他抓起我的肩膀說道,“今天你就離開這裏,一個月後我就把項鏈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