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聲音冰冷的有些讓人毛骨悚然。我本是無意聽他們談話,可是如果我現在出去,那個說話的男人一定不會放過我。
“我的實驗很快就可以成功了,很快!Stonegarli的研製很快就可以成功。他將是我著一聲最偉大的研究。”
聽著他的話我有些不屑,他從來都是這麼自大的人,從來不會吝嗇的誇耀自己。
“那個女人解決掉了?聽說她還為你生了個孩子。”陌生人的聲音再次響起,聽著他的話我心裏似乎有些明白了一些事情。
原來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想象的那麼簡單。
“哼.....那種低賤的血統我是不會承認是我的孽種的,那個妓女可笑的以為隻要有了我的孩子她就可以住進我們奧巴馬家族,真是異想天開。”聽著他鄙夷的口氣,無情的斥責,我沒有絲毫的感覺,因為我所有的感覺早已在母親死去的那課消失了。
現在唯一支撐我意誌的隻是我的恨和那種在黑暗中把母親推下去的手。
“可是我好像聽說你還是把他接了回來?”
“他有我所有的天賦,更遺傳了我醫術上的天賦有這樣一個工具,我為什麼不好好利用呢?”他大笑著,笑的有些瘋狂,在那個人麵前笑著。
大概那時他不知道我在窗簾後麵的,否則他是不會這麼說的,因為畢竟我對他來說還是有用的。
“劉老讓我告訴你,我們已經沒有足夠的耐心等你慢慢研究慢慢琢磨了,要是在下個月還是沒有拿出你的研究成果,你的賭債的事情我們會公布到媒體。”
.........
直到那個人離開,我才慢慢的從窗簾後麵出來,他看著坦然自若的我,我想他此時的心裏一定是有點說不出來的阻的吧。
“你已經不需要呆在這裏了,明天我會把你送到學校去。”男人看著我沒有一絲的愧疚,大概他很剁定我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談話。
原來自負的人做任何的事情都是這麼自負的,可笑的男人,世事業成功的人大概都是這麼可笑的。
他以為送我離開所有的一切都會消失嗎?
第二天,我被他悄悄的送走了我,我去了那個陌生的學校,陌生的甚至隻有我一個中國人,那天在我的人生最頹靡的時候我遇到了他——冷皓!
我那天被老師(奧巴馬)送到學校後,他甚至連一句話沒有留下,我一個人呆在這個陌生的地方,當時的我隻有12歲。
沒有任何的依靠,沒有任何認識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的。那天的我是孤獨的,是無助的。雖然我從來沒有承認過。
那天我看見一個冷漠的男孩,我終於看到了一個和我有同樣膚色,同樣血種的人。
他隻是冷冷的看著我,對我說:“你打算是自己起來還是想一直蹲在這裏。要是你想一直蹲著就蹲著吧。”稚氣的聲音,但是卻有讓人不寒而栗的冷漠,明明是一張笑著的臉卻讓人毛骨悚然。我在他的眼裏看到了對世界的不屑,更看到了對世界的憤恨。
他沒有伸手扶我起來隻是交叉著雙手冷冷的看著我。
那天我終於感受到了同樣的孤獨,同樣的仇恨,我們是相同的,因為我們有著同樣的恨,但是卻不能報仇,隻有等我們有足夠的能力才能把一切還給他們。
“以後我們是兄弟!”他沒有征得我的要求,就徑自宣布了自己的決定,他從來都是如此強勢的人。那天我12年裏終於有了我第一個朋友。
冷皓的無情和冷漠是我從以後的日子裏慢慢的了解到的,從他宣布我們是朋友的那刻起,他似乎真的實現了他的諾言,所有的一切他都照顧著我。
但是即使這樣,我們都不曾說過自己的事情。因為在我們的心底,我們的心都是封閉的。
但是我知道,他不斷的努力,不斷的讓自己強大,我在他的眼底看到的隻有仇恨,我知道他一直在計劃著一切,能報仇的一切。即使我們都不曾對對方敞開過心。
我們的關係隻限是相互的慰籍,相互的依靠,但是在一次的意外裏卻讓我們真正的交心。老天似乎總會給人一些磨難。
老師從把我送到這個學校的那天起,似乎早已經忘記了有我這個人了,除了固定的把生活費打在卡上,沒有來過一次。
我直記得那天的雨很大,外麵很冷,但是冷皓身上的怒氣,身上的寒意卻貫徹了整個房間,我依稀的感覺到事情的不尋常。
“人還是到了!”隻是十六歲卻讓我詫異他為什麼有這麼冷靜的心。
從我們進來的那刻,我們都感覺到了房間不尋常的氣息,但是冷皓卻冷靜的等待著。
“你要進去還是和我一起呆在這裏。”冷皓轉身對我說,從腰間抽出一把搶,那把搶從我認識他到現在他從來沒有離身過,但是也沒有看他用過。
我知道他的意思,慢慢的退到角落裏。在我們之間似乎已經形成了一個默契,他的話似乎想聖旨一樣,不管是什麼我都會去執行。甚至到後來當我看見那個女人用懇求的目光看著我,但是冷皓的一個眼神卻讓我止步了。
我看著他含笑的臉上染滿了鮮血,如從地獄出來的阿修羅,那時的他卻依舊還在笑,笑的比女人更加的邪魅。
我們的宿舍裏已經被血染滿,但是黑衣的殺手卻不斷的湧出來,血飛濺在我的臉上,看見血的我卻有莫名的興奮,怪不得老師說我是天生可以掌握生命的劊子手。
我慢慢的從角落裏出來,笑著看著笑的同樣燦爛的冷皓,從那些屍體手上奪下搶,一槍一槍的打中他們的胸膛,槍法,擊劍都曾是我在老師那裏的必修課。
血不斷的從他們的胸膛湧出,越來越多的血,我看著卻是莫名的興奮。
似乎從那天起,我們就開始默契的做任何的事情。
那天我記得當我們解決所有的人後,冷皓說的第一句話:“你還有力氣解決這些屍體嗎?”
再後來我看見他終於不再無情,看見他眼底的柔情,雖然我忠心的祝福他,更因為認識他,我同樣認識了米小瑋那個有著溫柔笑容的男人,寵著妹妹的哥哥,但是我卻分明看見
了米雪眼底對米小瑋的依戀,那種超出了兄妹的依戀。他看著米小瑋的眼神是那麼的迷戀,隻要他的一句話,她會去做所有的事情。
冷皓的笑容似乎慢慢的回到了他的臉上,然而看見他的笑容我的心底卻是苦澀的,以前的他活的很累很累,可是現在的他卻有著18歲該有的天真,但是他的笑容卻不知道能存在多久。
所有的預想都和我的直覺一樣,那個傷的他最深的那個人果然是米雪,那天看著他的雙眸裏染滿了血色的紅,我就知道——他開始變了。
如果曾經的他是無情冷漠的,可是他的心依舊是跳動的,冷漠隻是他孤寂的麵具。但是現在的他卻是徹底的對世界失去了任何的希望,我再也不能在他的眼底看見任何的情緒。
米雪真的是一個無情的女人,純潔的臉,燦爛的笑容,但是卻把事情做的那麼徹底,臉男人都自歎不如。但是我卻更加憐憫這個女人,有著無法言明的愛戀,而且似乎他的哥哥對她的寵愛她把它當做了哥哥的愛,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她在傷害冷皓的同時應該也同樣把自己的心撕扯的血淋淋的,但是她唯一做錯的是,她做的太絕,甚至連後路都沒有留給自己。
盡管她後來死了,但是我依舊不能原諒她。似乎她愛米小瑋愛的真的很深很深。
米雪的背叛對皓的打擊真的很大很大,大的人我有點不可置信。我無法相信這樣的人會是冷皓,以往的冷漠,以往的無情都是假的嗎?
我看著皓的性情慢慢的變得捉摸不定,雖然我早已習慣裏他的冷漠,但是我卻在他的眼中看不到一絲的感情,剩下的隻是無窮無盡的黑暗。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變回了以往,就像我們當初認識的一樣,更甚至連我們剛認識時都淡漠。但是我們各自都知道現在的一切都已經回不了以前了。
老師似乎也開始記得我了,把我留在學校七年,他從來沒有響起過我,最近卻是平乏的來學校看我,如果不是以前聽到他們的談話,我想我發自內心的去接受他,但是我知道他的一切都是假的,更甚至連他的心我都不能確定是不是真的。
但是我唯一那我那個確定的是——現在的我還有利用價值。
他讓我慢慢的接手他的實驗,因為經過幾年的訓練,醫術已經慢慢的純屬,可能更因為我對血的狂熱。
他從看見我就打算利用我的吧,收養我大概隻是他的一點小恩小惠。
19歲,他終於讓我走進了他的實驗室,他也讓我看到了他的實驗項目“Stonegarli”,這個名字對我來說並不陌生,因為在我的記憶裏這個名字早已刻在我的腦海中了。
經過七年的磨練,終於練就了我溫柔的性格,與生俱來的溫柔是我最好的麵具,如果說冷皓的性格是後天的,那我的性格卻是先天的,有著和老師一樣偽善的麵具。
有了我的幫助,實驗很快就成功了。“Stonegarli”在我進實驗室之前早就已經完成了,但是卻副作用很大,隻要注射就會讓人上癮,直至後來肌肉萎縮,一直到死去。
後來這個研究依舊有很大的副作用,但是卻沒有先前的可怕了,它可以控製人的意識,更能控製人的行為,但是過量的注射卻會導致人開始慢慢的虛弱,精神失常,直至窒息死亡,畢竟這個藥物是長時間控製人的思想,意識的交戰和外界的控製,不精神失常才怪了。
似乎經過那次的實驗,奧巴馬更加的信賴我,所有的實驗都讓我參與,然而他卻對外界聲稱所有的研究都是他獨立完成的。
其實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隻是我隻想看看一個人可以無恥到什麼地步。
從我開始參加眼睛,皓也離開的學校,他隻是淡淡的和我說他參加了一個組織,後來就慢慢的不再提了。
可是我卻能感覺到皓身上的恨意和冷漠的氣息越來越甚。
其實從我離開酒吧後,我一直在注意著以前所有的人,我沒有忘記那隻無情的手結束了我母親的生命。
其實,所有的一切我都已經依稀的猜到了,但是在心底卻一直藏著一絲不該有的期盼,希望母親的事情真的隻是平常的事故。
可是事實是不堪的——
我的老師——是所有事情的主謀,老套的情節,可笑的劇情,讓我冰冷的心再次冰凍,所有的希望在一瞬間沉入了深淵。
恨早已在我的心底生根發芽,如今應該是我結果的時候了。我不會放過傷害母親的人——包括他。
似乎隨著研究的越來越成功,他幾乎到了頂峰,名譽,財富,更甚至一切都到了頂峰。
爬的越高摔的越疼,更有人會跌死在懸崖邊。
隻是在此期間,有一個人找過我,那個人說他可以為我報仇,更可以給我所希望的一切。可笑的人——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想要什麼。可是最後我還是加入了他們的組織。
似乎磨練是不可避免的,在不斷的訓練中麻痹著自己,似乎那個男人並沒有特別的訓練我,他隻是不斷的讓我在醫術方麵發展,其他的沒有特別的訓練。
那個男人我是後來才知道他是“歐盟”的創辦者人們都叫他劉老,他的真實性命沒有任何人知道,更甚至連麵都沒有幾個人見過。
慢慢的我才知道皓加入的組織就是這個“歐盟”,我和皓雖然認識很久很久,可是卻並不是相互的了解,更甚至連他的家世我也是一無所知。
但是似乎命運已經把我們牽扯在一起,無論走到哪裏我們都能相遇。
劉老同時訓練了四個人,從一開始他就告訴我們,他說他會用不同的方式來磨練我們,四個人是互不關聯的,但是我和皓劉老卻讓我們見麵了。
大概在此之前他早已派人調查了我們所有的一切,我們的關係他又怎麼會不知道。
在訓練期間,我一直在拉斯維加斯,據劉老說讓我們熟悉幫裏的幫物。
在訓練的時候,老師不斷的催我回去,他說他的研究遇到了難題。
但是我依舊平靜的參加劉老的訓練,我的催化劑終於開始產生化學反映了,準備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