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請問她怎麼樣了?”軒轅鸞歌一臉擔憂地看著小菊。
楊大夫鬆開了把脈的手,“沒什麼大礙,因為受了傷再加上中暑,有些虛脫,隻要開幾幅藥調理一下身子就好,不用擔心,不過……”
“不過什麼?”軒轅鸞歌著急地問道。
“我看姑娘你臉色有些不好,讓我幫你看看吧!”楊大夫伸出手指想要替軒轅鸞歌把脈,可是手剛伸過去,軒轅鸞歌身子退後了兩步躲開了。
“不用了,我沒事!”軒轅鸞歌好意地拒絕,雖然知道他是出自好心,可是她真的不適宜把脈,要是她懷孕的事暴露的話,她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楊大夫麵色有些難堪,“既然如此,是我多心了。”
“軒軒,你就讓大夫幫你瞧瞧吧,你這一路走下來,臉色的確有些難看,如果身子不舒服的話就不要強撐。”柳清水連忙勸慰著。
“真的不用了,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幫小菊拿藥,讓她身子早些恢複。”軒轅鸞歌的語氣有些堅硬,她知道柳清水是關心她才這麼說,隻是她有不得已的理由,必須拒絕,她臉色蒼白也是因為走了太多路,有些中暑,隻要好好休息一下,很快就會恢複的。
“柳姑娘,你放心,在下讓冷去幫你取藥。”宇文天對著冷使了個眼色,“冷,你隨大夫去拿藥,然後交到廚房讓廚房幫忙煎藥,知道了嗎?”
“是。”冷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楊大夫說道,“大夫,請……”
楊大夫收拾了一下藥箱,然後隨冷出去了。
“好了,既然大夫已經說沒什麼事了,柳姑娘你就不必過於擔心,而你們趕了這麼久的路想必也餓了,在下已經讓掌櫃的備好了酒菜,如果不嫌棄的話請隨在下一起吃頓便飯吧!”宇文天見楊大夫已經離開,連忙邀請軒轅鸞歌。
“多謝宇公子的好意,正如柳公子所言趕了一天的路,早已饑餓疲憊,隻想待在房間裏吃些清淡的食物。”軒轅鸞歌直接回絕道,她豈會不知道宇文天的目的,所以她更不能去了。
柳清水也附和著,“我們有些累了,如果宇公子不介意的話,可否暫時離開。”
宇文天沒想到被拒絕的如此徹底,雖然心中極度不悅,但是也不好表現出來,隻好故作惋惜的說道,“既然兩位累了,那在下就不打擾了,不過等兩位休息好了,明日一定不要再拒絕在下的好意,畢竟今日之事都是因為我而已,如果不賠禮道歉的話心裏總是過意不去,還請二位不要再拒絕在下。”
軒轅鸞歌沒有說話,雖然她隻接觸過宇文天一會,但是她知道他是一個不達目的不罷休之人,越是推遲他越是會再找一些理由和借口,索性她不說話。
見軒轅鸞歌不說話,宇文天麵色有些尷尬,即使他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待下去,“那在下就告辭了。”
當他轉身正準備跨出去時,軒轅鸞歌叫住了他,“宇公子,等等。”
宇文天以為軒轅鸞歌改變心意了,滿臉笑意地轉身過來,“柳姑娘,你改變主意了?”
軒轅鸞歌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從懷裏拿出一個荷包,從荷包裏拿出一錠銀子遞給宇文天,冷冷地說道,“這是房錢和藥錢。”
宇文天的俊臉‘唰’的一下變成了驢肝色,他還從未如此丟臉過。
軒轅鸞歌才不理會宇文天是否不高興,直接走過去把銀子放在他手上,然後趕人,“現在可以走了。”
宇文天想要把銀子還回去也不是,直接丟掉也不是,看著軒轅鸞歌毫無表情的俏臉,心頓時怒氣衝天,直接負氣轉身離開。
“軒軒,這麼做似乎有些不妥?”柳清水見宇文天負氣離去的背影,眼底有些擔憂,不是他怕宇文天而是出門在外不想要增添事端,而且他看人的眼光一向很準,宇文天是一個小心眼的男子,軒軒得罪了他,隻怕來日他會心存報複。
正所謂‘寧可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
“柳大哥,我有些渴了,你能否給我倒點水?”軒轅鸞歌壓根就不把宇文天當作一回事,現在她就想要好好的休息一會兒,吃點東西然後再泡個澡,她實在是太累太累了。
柳清水見軒轅鸞歌疲憊不堪的模樣,忍不住一陣心疼,指責的話語沒再說下去,其實他也不喜歡那個宇文天,太過於自恃清高,傲慢無禮,多一事就多一事吧,反正不管怎麼樣,他都會一直待在她的身邊保護著她。
沒有絲毫的怠慢,柳清水直接來到桌子麵前拿起桌上的茶杯想要給軒轅鸞歌倒水,可是水壺裏卻沒有水,他皺了皺眉,“軒軒,沒水了,我先下去讓小二打點水上來。”
軒轅鸞歌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隻是目光凝視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