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孟良這回算是徹底服了。
無論是內涵,實力,權利,金錢,他沒有一樣能跟葉辰比的,就連最後想賣個好都賣不成。
說要請葉辰吃飯,這倒成了他被葉辰請吃飯了,真是太丟臉了。
一行人把葉辰和衛大送到門口,看著他們上了車。
“葉先生!我暫時回不去戰區,在家成天閑著,您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盡管吩咐,我決不推辭!”鐵誌強遠遠的喊道。
葉辰透過車窗,點了點頭。
“葉辰,謝謝你的禮物!”錢朵抱著劍說。
“葉先生再見!”
“葉先生再見……”
眾人駐足目送,直到葉辰的車子一點影兒都看不見了,才各自散了。
“李孟良,你臭小子就知道給你哥惹事兒!竟然想讓我教訓……那兩位先生!你等我回去,非好好收拾你不可!”
李太原被鐵哥拉著繼續回去敘舊,臨走的時候對李孟良撂下了話。
“孟良,錢朵,我們也走了啊。我們說好晚上去看清雅的媽媽的。第一次見家長,我有點緊張,得提前準備準備。”
霄漢也找了個借口離開。
李孟良聽著很不是滋味,都是兄弟,人家都發展到要見家長的地步了,他呢?
李孟良不由看了眼錢朵,沒想到錢朵卻向他走來,最終停在他麵前說:“你開車,送我去個地方吧?”
“啊?好……好啊!”
李孟良自然答應,按照錢朵的指引,載著她來到了南都市烈士公墓。
天色擦黑,李孟良跟著錢朵走進公墓,他大概猜到錢朵要幹什麼了,所以下車之前,他從後備箱裏拿了把鏟子。
果然,錢朵帶著李孟良來到了爺爺墓前。
錢朵跪地給爺爺磕了三個頭,高興的說道:“爺爺,朵兒來看您了。我小時候您一直念叨寶劍該是一對兒,缺了一把,我給您找來了,您看看我找的對嗎?您教我的劍法,我一直都在練習。朵兒想您了……”
錢朵就站在墓碑前,把劍插在地上,輕聲訴說著,回憶著往事。
李孟良從沒停過錢朵說這種話,這種事,對錢朵的認識更深了,喜歡也更深了。
錢朵說了半個小時,才扭頭對李孟良說:“好了,謝謝你陪我。”
“不用客氣。”李孟良拿起鏟子就要挖墓地,他猜錢朵是想把莫邪劍跟墓地中的幹將葬在一起。
沒成想,錢朵立刻拍了他一下:“你幹什麼?掘我爺爺的墓啊?”
“你……讓我陪著,不就是要把莫邪劍葬在裏麵嗎?”
李孟良自認此刻自己應該是個工具人沒錯。
“噗嗤!”錢朵笑了,笑的很好看:“誰說我要葬劍了?”
“啊,對不起……是我誤會了。”李孟良趕忙道歉,把鏟子直接丟得遠遠的,當著人家麵掘人祖墳,實在太失禮了。
“原諒你。”錢朵心情很好的樣子,停了幾秒,她小聲說:“李孟良,其實我知道你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