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慌了祁尊(1 / 2)

中年婦女被嚇壞了,她哪見過這種陣勢啊,這群人就跟電視劇裏麵的黑/社會似的,她一個勁兒的說不知道林沫冉去了哪裏,真的不認識什麼林沫冉。

她沒有說謊,從她驚恐的神色和態度中就可以看出來。

‘不知道’‘不認識’這兩個答案卻讓祁尊更加怒不可歇了。

不認識你還收了她的東西?既然收了東西,她的去向你不應該了解一下的嗎?

與其說祁尊是勃然大怒,還不如說他是徹底慌了,慌的失了理智。

沒想到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他就忽然失去了她全部的下落,這種事情還從來沒有發生過,他自認為自己有那個勢力對她了如指掌一輩子的。

卻茫茫然就失去了她的蹤跡。

他的腦海裏不斷地回想起跟她之間發生過的種種不愉快,每一件都讓她有足夠多的理由徹底離開他,他想起最後的一次不愉快,是這次逼著她戴耳釘的畫麵,她柔順的垂著眉睫,隱藏了害怕和傷心,輕輕抿了抿唇就不跟他較勁兒了,用她獨有的順忍姿態先服了軟,然後用實際行動證明給他看,讓他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惡劣。

至始至終她都不責怪他,隻是耍著小心思讓展淩幫她說了情,最後收起所有的委屈,對他展顏淺笑,把滿腹的埋怨暗自消化掉了,她對他算是用盡了分分寸寸的心思。

昨天早上,他親自把心蕾從市二分院轉到了祁家私立醫院,被狗仔拍到了,上了娛樂雜誌。

他不知道昨晚她是不是看了電視?她信了多少?心裏到底又想了多少?

忽然想起昨晚上給她打電話的時候,似乎隱隱有聽見電視的聲響,然後隻交流了三句話,她就道了晚安,掛了機....

祁尊不受控製的浮現出一組畫麵來,她靠坐在有些過分寬大的雙人床上,靜靜的盯著電視上他抱著邢心蕾的畫麵,聽著裏麵介紹著他這段時間對心蕾的嗬護,描述著他倆的親密關係——

最後她看不下去了,就按了電視遙控,然後對著電話另一頭說在出差的他,匆匆道了句‘晚安’,然後她就關了機.....

之後呢.....

是不是又擦洗了一夜的房間?

不對,她昨晚是在老宅,估計連這種小小的發泄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她拒絕了他要幫她過生日的提議,她哄著老頭跟她去掃墓,其實是做好了要離開的打算嗎?

該死的,為什麼不跟他吵?不跟他鬧?不質問他半句?為什麼要用這種消極與決絕方式對付他?

想到這兒,祁尊已經怒火中燒了,他沉聲下達命令:“給我翻——”

祁尊這人手握強權,一旦玩起真的來,就絕對是說一不二的,別看他平時對什麼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態度,祁家的人深諳他的每一個指示。

於是他的一聲令下,下麵的人立刻動手了,一秒都沒有猶豫,剛才搜的動靜還不是太大,這下就明目張膽的一通翻找了,沙發、床板、衣櫃.....隻要是能藏人的地方,統統都給人家掀了——

“哎!你們——你們幹什麼——你們住手啊——啊嗚嗚——”婦女急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不停的拍著自己的大腿:“老頭子,你快回來啊——天啊——你們到底是些什麼人啊——快住手——”展躍急忙走過去,彎腰蹲在婦女的麵前,然後撕了一張祁尊簽過名的支票,在上麵填了一串數字,遞過去:“你別擔心,這是損壞的所有東西的賠償。”

“我真的不知道這位林小姐的下落啊,我是真的不認識她,我不該貪便宜收了她的禮品,我還給你們好不好.....”

婦女不太相信一張紙上的那一串數字,從來沒見過支票這種玩意兒。

展躍見她盯著支票的神色,立馬明了了幾分,掏了張銀行卡,這可是他自個兒的老婆本兒啊,有些肉疼的往婦女的手裏一塞,在剛才那張支票上寫了密碼,抬手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示意她不要再吵了。

祁尊現在正著急上火的不得了,誰都知道現在去惹他會是個什麼後果。

沒找到人,一群人又如來時一樣一陣風似的就不見了,要不是家裏被翻的一團糟,中年婦女還以為自己剛才是不是做了一場噩夢,家裏除了東西被翻亂了,倒也沒有損失什麼東西,櫃子下麵壓著的一千多塊錢,被扔的滿地都是,看樣子這群人確實是來找人的,不是圖財的。

之後祁家一行人去了軍屬院,門口的監控顯示,林沫冉確實沒有進去。

“尊少,少奶奶曾經就讀的小學也就沒有。”

“尊少,少奶奶曾經就讀的中學也沒有。”

“尊少,墓地也沒有——”

聽陸續來彙報的下屬,祁尊的手越攥越緊,一股揪心的滋味兒讓他沒辦法再控製住自己,薄唇一動,就下了暴力十足的命令:“給我掘地三尺的找——”

她身上沒有現金,除了手上幾枚戒指能換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