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海濱市君悅分店’的那筆錢不被祁尊剝削了,林沫冉中午特意去超市買了菜,親自下廚為祁大資本家做了一份愛心午餐。
不知為何,去買菜的時候,四個保鏢又開始貼身保護了,不對,是走到哪兒他們都緊跟在身後,還是成半包圍的跟著,隱隱讓她覺得是不是祁尊最近又遇到什麼麻煩了?一想到這兒就讓她有些心神不寧起來,總是莫名的感到提心吊膽。
本來這幾天想去看看語琦的,也想去看看安可和她的那一對兒寶寶,她打消了念頭,還是乖乖的在家待著吧,實在悶了就去公司找祁尊。
跟祁尊說好的晚上一起去參加顏夢潔的周歲生日宴,中午做好午餐,提上食盒就去了公司,想在辦公室耗一下午等他忙完,她還帶了兩本書。
沒有敲門直接進去了,低頭忙碌的人抬頭睨了她一眼,繼續手頭的工作了,一點麵部表情都沒有啊!這麼冷淡?
林沫冉不禁學了他的動作,秀氣的眉頭一挑,把食盒往休息區的玻璃桌上一放,然後走過去繞到他的辦公椅後麵,纖細的小手放在他肩膀上,體貼的幫他按摩起來。
祁尊唇角不自覺的勾起,前三分鍾他還能用心的埋頭工作,不一會兒就有些心猿意馬起來,慢慢的就開始走了神,然後幹脆胳膊一伸,一把把身後的人撈坐在了腿上,低頭似嗅非嗅、似吻非吻的騷擾著她白皙的後頸:“中午吃什麼?”
林沫冉被他弄得有些癢癢,心髒碰碰亂跳,縮著脖子閃躲著他的騷擾,咯咯笑道:“本來我是很想給你做老鼠藥煮麵的..可是呢,謀殺親夫這種事我又沒做過,沒經驗,不順手。”
祁尊眸子一眯,腦袋裏隻轉了小半圈兒,幾乎立馬就推測出她說這話是為什麼事做鋪墊了,憋著笑,跟她繞:“哦..不過我倒是很想嚐嚐老鼠藥煮麵是個什麼滋味兒。”
“那你估個價,我那家店值多少錢?然後我再估算一下我需要買多大分量的老鼠藥。”林沫冉轉過臉來看著他,笑眯眯的小模樣,滿眼都是精光:“一千萬應該值吧。”
看著她這小神色,祁尊長長的睫毛斂了下,遮掉眼底情不自禁流露的欲/望。
感覺糟糕透了,這小東西越來越會磨人了,簡直要命。
他低頭張嘴就咬了她的唇瓣:“我也敢敲詐啊,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做過呢,你有考慮過後果嗎?”
林沫冉任由他咬著唇瓣,感覺有點疼又有點酥酥麻麻的,很快就亂了氣息,腹語道:後果不就是被你那啥幾次嘛,誰怕誰啊!
“章家把君悅當廢品處理在我手上,總共才一千萬,就你那點地方,你還想要多少?”
“多..多少?”林沫冉的思緒已經開始亂了,全身的感官都在唇上了。
“最多...一百萬。”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手已經探入了她衣內,順著她細柔的腰際緩緩向上遊走,隔著內/衣覆上了她的豐盈。
一百萬?
姓祁的!你還要不要臉啊?那家店光那棟房子都不止一百萬啊!光裝修就不止一百萬啊!
林沫冉的反駁被他一秒就擊潰在了肚子裏,他這樣不輕不重的咬著她的唇,剛引起一點痛感,他就伸舌/尖安撫似的輕輕碰觸一下。
每次都以為碰觸後他會深入進去,接下來會是一番抵死纏綿的深吻,可是沒有,他退開繼續咬著,幾次下來弄得她口幹舌燥的,心髒越跳越快了,很想迎合他,可是這種吻法他根本就是純粹在挑/逗,不給她迎合的機會,弄得她不由自主的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緩緩的閉上了滿是迷離之色的大眼睛,伸長脖子想要貼他近一點、再近一點...
她瞬間又忘了自己是幹啥來了。
輕/薄夠她的唇瓣後,祁尊忽然退開距離,眼神勾人的欣賞著她迷人的模樣,沒有得到深吻她明顯有點發懵,眼眸半眯,媚眼如絲,微微張著紅唇,唇瓣上因剛才他的愛撫色澤瑩潤,極像一顆嬌豔欲滴的櫻桃,讓人恨不得一口吞下腹去...
祁尊隻感覺自己下腹一緊,躥出一股燥熱來。
這簡直就是酷刑啊!這家夥是故意回來折磨他的吧!手頭還有好多事沒做呢!
他剛在心底做好打算‘先解決了這家夥,再來解決工作’,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林沫冉瞬間清醒,條件反射似的從祁尊的腿上跳下地,急忙與他拉開距離,往沙發走去。
祁尊有些好笑的看著她這一係列動作,怎麼搞得跟偷/情似的。
二十多歲的男助理走了進來,一見林沫冉又在,頓時背脊發僵,小心翼翼的瞅了眼祁大總裁,還好沒看見他一副要殺人的神色,最近脾氣變得好多了。
於是立馬笑眯眯的給林沫冉打了招呼:“太太,又給祁總送午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