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腕在他的手中,人站在他的麵前。
赫連決一點都沒有受到幻香花的影響,冷靜強大,任憑初歌親吻著他,他悍然不動,漆黑的雙眼凝視著我。
我在他的目光凝視之下,體內的熱浪就像江水,一波接著一波。
突然,赫連決鬆開了我的手,我後退一步,撲通一下跪倒在地。
赫連決伸手扯過初歌即將退去的衣裳,從龍榻上丟了下來,落在了我的麵前。
他的身體附上去,把她壓在身下,我的手悄然的落在了被燙傷的手臂上,垂著眼簾,用力的摳著,疼痛讓體內的熱流更加敏感。
再加上初歌的聲音,這對我來說是煎熬,就像被人扔進火上,上下反複煎烤著。
我咬住舌尖,尖銳的疼痛,讓我保持清明,也差點把舌尖咬斷。
赫連決……他又一次傷害著心裏有我的人,在我的麵前踐踏著在乎我的人。
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初歌被幻香花支配,理性全無。
外麵響起一記悶雷,和亮如白晝的閃電,赫連決渾身上下充滿著情/欲,坐在龍榻沿上,對於我勾手,就跟招可憐的狗一樣。
體內的幻香花侵蝕不了我,心中的恨意已經壓住了它,赫連決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吸引力,我也不會因為幻香花的原因需要他壓在我身上解毒。
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床上昏迷的初歌,通紅的雙眼恰到好處的浮現了害怕和膽怯。
赫連決很是滿意我這樣如兔子般的表情,張嘴嗓音嘶啞:“過來,朕不會這樣待你,朕會對你溫柔的…”
跪在地上的我,猶豫躊躇了一下,抬起跪在地上發軟的腿腳膝蓋,準備膝行挨過去,殿外響起泉公公尖銳驚慌的聲音:“啟稟皇上,冷宮小院著火了。”
我抬起的膝蓋,重新落到地上,冷宮小院著火,薑媚兒出事了。
赫連決從容不迫運籌帷幄的臉出現了驚慌,隨手撈起扔在地上的龍袍,穿在身上,顧不得我也顧不得初歌快步疾了出去。
我手撐在腿上,腿腳打顫地站了起來,爬到龍榻上,伸手去拍初歌。
初歌整個人像水撈出來一樣,身上沒有一塊完整的好皮兒,青青紫紫,在她臉上拍了好幾巴掌,才把她從昏厥中拍醒。
她一驚醒,翻坐起來,拉起薄被擋住胸前,猶如驚弓之鳥,盯著我,眼中帶著恨意。
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我的責任,當即道:“我知道你很恨我,讓你喝下了春藥,但是……”
“我不恨你。”初歌啞著嗓子開口道:“自從你來找過我,我就打聽了你,宮裏的人,說你是一個壞心腸,有本事的人。”
我壓下心中的震動,望著她的雙眼:“不恨我,你想我如何幫你?”
初歌慢慢的從龍榻上下去,拉著薄被擋住胸口跪在了龍榻下,“皇上寵幸我,我應該感覺到榮幸,我在這裏等皇上,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