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傳來的疼,讓我的後背一下子爬上了冷汗,剛要回答他,薑媚兒臉上覆蓋的麵紗,柔弱嬌滴的走出來,接下赫連決的話道:“還沒有皇上,阿酒說生肌膏是有區別的,不同部位的肌膚,要不同的生肌膏對症下藥才能好。”
我眼珠子轉動了一下,微微抬起眼簾,小心翼翼的看著赫連決,努力讓自己的眼神帶著一絲委屈,“回稟皇上,我們家娘娘得知是媚嬪臉上有傷,隻拿了醫治臉上的生肌膏,媚嬪有些不相信,要用手臂先試,奴婢正準備回去,換一種生肌膏。”
赫連決一聽到我手中的藥,可以把薑媚兒的臉治好,當下拍板,不讓我走了。
讓我直接醫治薑媚兒的臉,至於手臂回頭再去拿藥,也是一樣的。
如此,赫連決到來,讓我順利的按照原計劃進行,可以讓薑媚兒脫一層皮。
赫連決都拍板讓我現在就醫,薑媚兒也不好說什麼,她也不敢說什麼,她的手臂和臉頰燒的傷痕是不一樣的。
我重新點燃燭台,火光還沒有燃燒的薑媚兒臉頰,赫連決就一把擒住了我的手,眼帶凶狠:“你這是要做什麼?”
我痛得低呼了一聲,手中的燭台脫落,另外一隻手掐了一把大腿,疼痛讓我的一雙眼有些發紅,帶著淚光。
“回稟皇上,生肌膏就跟刮骨療傷一樣,要把裏麵的東西清除幹淨,上藥重新長,才能變回曾經的模樣。”我說的斷斷續續,眼睛越來越紅,帶了一絲控訴的看著他。
他想撩撥我,勾引我,那我絕對要做成被他撩撥到手,對他完全癡迷的樣子,這樣我能麻痹他,讓他知道我是一個好操控的。
赫連決一掃眼中凶狠,“原來是這樣,朕小題大做了,你繼續,朕坐在外麵看著。”
因為背對著薑媚兒,他鬆手之際還用手掌揉了一下我的手,此番動作是在告訴我,他抓疼我,他是很心疼的。
而我恨不得把他抓過的地方全部撓破了,被他觸碰既肮髒又惡心。
彎下腰,把燭台撿起來,又舍棄燭台,隻拿了蠟燭,明月把薑媚兒雙手按住,蠟燭的火光,直接烤在她的臉上。
薑媚兒被烤得痛呼連連,我的眼睛餘光看著赫連決,他的手扣在桌子上,手上的青筋露了出來,他在壓抑著自己,沒有衝上來。
眼中毫不掩飾對薑媚兒的心疼,但是他知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竟然在他麵前敢如此燒薑媚兒,就是有十成十的把握能把她的臉治好。
所以他才會忍耐,忍耐看著我燒著他心愛女子的臉。
我一邊燒著,一邊用手去摳薑媚兒臉頰上的肉:“娘娘,想要完好無損,肯定是會疼痛的,等疼痛過後,不出半月,娘娘的臉頰,肯定會好。”
薑媚兒臉被我摳的血淋淋的,她痛的咬著明月的胳膊,差點把明月的胳膊咬下肉來。
我把她的臉上燒得比她曾經的口子更大,手指鑽到她肉裏觸碰在她骨頭裏摳。
摳完之後,我把香料粉撒在她的傷口裏,血刹那間止住了,薑媚兒整個人就跟水裏撈出來的一樣,全身都是痛出來的汗水,雙眼通紅我見由憐,全身虛脫的躺在床上,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