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攏了一下衣裳,遮蓋住裸露的肌膚,用紅腫可笑的臉擠出一絲媚笑:“大人不要著急啊,咱們要循序漸進,慢慢的來呀。”
倪飛鵬笑著身上的肥肉抖動:“真是識相的好姑娘,伺候好我,如夫人的位置留給你。”
屋子裏的刑具很多,捆綁的東西也很多,我的手慢慢的攥緊。
倪飛鵬笑得更加璀璨了,眼中迫不及待的光,掃視著我的全身。
我吞咽了一口氣,房屋門閉著,不會從外麵鎖上的,所以:“大人,您先躺好,躺著看。”
倪飛鵬滿身橫肉,往巨大的桌子上一躺,桌子都發出顫抖的吱嘎聲。
“你趕緊的啊,磨蹭什麼呢。”
虧他想得出來這種表演。
我手拿玉勢,靠近他,他興奮的不得了。
“奴婢這就來,大人看清楚了。”
“趕緊的把褲子脫了,做給我……”
他話沒說完,我手中的玉勢抬起來,對著他的腦門,狠狠的敲了下去。
不是上好的玉勢,質地跟石頭似的硬,瞬間把他腦門砸出一個窟窿。
倪飛鵬捂著腦子,鮮血一下子順著他的手縫流出來,我一不做二不休,猛然繼續敲。
不料,倪飛鵬一把反抓了我,不知哪來的力氣,把我甩在地上,他那肥胖的身體,直接向我壓來。
我來不及躲閃,被他壓得死死的,他的手左右開弓狠狠的扇在我的臉上,“你這個賤人,敢傷我,我讓你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
他頭上的血,滴落在我身上。
我被兩個巴掌扇的雙眼冒金花,腦袋發懵,手拚命去夠頭上的簪子,就在我觸碰到簪子時。
倪飛鵬撈起旁邊的一個錘子,一錘子錘在我的手腕上,我慘叫一聲,痛得幾近昏厥,到手的簪子也脫落下來。
手腕上的手骨,被錘斷。
倪飛鵬裸露的騎在我身上,笑得陰測測地:“小美人,我是不願意跟你動粗的,可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請別怪我了。”
說著,他掄起錘子,落下,我的手腕被他捶碎了。
我痛得失聲,叫不出來。
他桀桀地哈哈大笑,額頭上的血流進眼裏 ,興奮而又血腥,拿著錘子比劃:“接下來捶哪裏呢,哪裏會讓你疼得生不如死呢?”
我自以為是恐懼絕望不會在我身上發生,最近所有的一切皆在我的算計之內,讓我以為赫連決這次絕對能敗在我的手下。
不想,我再一次在他的手上,生不如死,賤如狗。
倪飛鵬找了半天,欣賞著我的絕望和恐懼,然後我身上站了起來,拿錘子在我的額頭上比劃:“讓我的腦袋受傷,我就讓你的腦袋開瓢。”
我瞪大眼睛,張嘴,想要再次求饒,話還沒說出來,他手中的錘子,落了下來。
我下意識的沒有受傷的手橫過來遮擋,我寧願兩隻手廢了,我也不要性命沒了。
疼痛沒有預期而來,我緩緩地撤下手,看見一身紅袍麵色陰沉如鬼魅的祈驚闕站在我的頭頂,伸手握住了倪飛鵬手中的錘子。
“你是什麼人,竟敢闖我倪府?”
倪飛鵬話音落下,祈驚闕抬起腳一腳踹在了他的下巴,直接把他踹飛出去,“你竟敢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