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得拱手道:“臣這就去招待各國使臣,皇上安撫好西宮娘娘,中宮娘娘,也別忘了去敬酒,老臣告辭。”
他一走,其他的大臣們,紛紛告辭而走。
太後臉上始終掛著笑,牽著我的手,把我帶到倪寒念旁邊:“阿酒,你是哀家的義女,就是念念的姑姑,念念當皇後,有很多地方不懂,哀家就勞煩你今天在這裏伺候念念一晚上,可以嗎?”
我的價值,太後看得最透,就想利用了最透。
我瞟了一眼臉上無血色的倪寒念,笑著對太後講:“念念小姐肯喊我一聲姑姑,我自然而然地願意伺候念念小姐。”
太後眼神一暗,“當然能喊你一聲姑姑,念念。”
倪寒念被太後點名,眼底看出來了不心甘情願,但還是規矩的叫了我一聲:“姑姑。”
我咧嘴露牙一笑,燦爛無比:“念念真乖,姑姑會好好照顧你,不會讓你受到別人的欺負。”說著我故意停頓了一下,向假貨發難道:“西宮娘娘,你應該給中宮娘娘行禮問安,問完安,才能回去休息。”
“我家娘娘年齡小,不懂這些規矩,您曾經在宮裏呆過,您懂這些規矩,請您不要讓皇上為難,不要讓我們家中宮為難。”
假貨會忍氣吞聲,會壓下眼中對我的仇視,從赫連璽身後走出來,漂亮火紅色的鳳袍,衣帶隨東風飄揚,仿佛飄到天際去,讓她看著虛無縹緲,嬌豔無雙。
說出來的話,變得冷傲,把不利於她的頹勢扭轉,“臣妾參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往後請皇後娘娘多加照顧臣妾,我們一同好生伺候皇上。”
不卑不亢冷傲的言語,明顯壓製住倪寒念。
浴火重生的白兔子,變不成狼,總是欠點火候,容易讓人拿捏。
倪寒念愣了一下:“免……”話說的都哆嗦了,我相信握住了她的手,用力的壓了一下,她才正常說話:“免禮,咱們姐妹一定要情深,不要讓皇上擔憂。”
“這是自然。”假貨眼睛一挑,開始不露聲色的挑撥離間:“也得防患著,有些心機頗重的女子,畢竟前車之鑒,沒有走遠。”
倪寒念見過我對她的狠,當下有了顧慮。
太後火眼金睛,上前一步拉住了假貨的手,對著頂著我一張臉的假貨,太後眼底深處的顏色好看不到哪裏去。
不過善於偽裝的她,一臉慈愛,笑的溫和:“皇上,哀家正好回坤寧宮呆著,順道把西宮娘娘送回去,你看可以嗎?”
太後綿裏藏刀,就像軟釘子一樣,紮進了赫連璽身體,讓他疼了不能喊叫,就著血忍下疼,還得笑著說:“當然可以,勞煩母後。”
赫連璽為了保護假貨,特地調派了禁衛軍,讓木時方特意把她送過去。
假貨是聰明人,知道什麼叫見好就收,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就揚起笑臉,警告了我一眼,跟太後離開。
赫連璽麵色冷峻,渾身陰沉,身上紅色的喜袍被他扯脫在地 ,一把拽過了我。
倪寒念出手要阻止,赫連璽隨手一推,把她推摔在地,聲音冰冷薄涼無情,如刀子捅向倪寒念:“你的身子早就給了別人,憑什麼認為朕喜歡你這麼一個破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