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奕阿奕……額,你們都在啊?”奇怪,最近是什麼日子啊,怎麼大家都聚一起了。看到那麼多人,這讓我有點收不住腳步。不過,管他那麼多幹嗎嘞?“阿奕,你看今天的太陽多好啊!”
其實,言下之意就是,帶我出去玩吧,帶我出去玩吧!我的眼神強烈向他透露著這個訊息。
“不行!”
我當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柳如風!我跟他沒仇吧?
“哎,我在問我們家阿奕,你插什麼嘴啊?你不喜歡,大可不必開口說話,因為也沒人當你是啞巴!”什麼嘛,宮奕都還沒說話呢,他幹嗎說不行啊?我有問他了嗎?
“這……”柳如風啞口,他這還不是為了她好,結果……
“哈哈哈哈哈……”閻謹跟宮超然很不客氣的笑了。真是好玩,瞧柳如風那表情,或許他們是該給予同情的,但是,同情出來!
宮奕看著眼前笑成一堆的人,依舊是冷著臉。不過,我已經不當一回事了。因為,如果他生氣,他所散發的訊息是冰冷壓抑的,而不是現在,什麼感覺都沒有,所以我才如此的放肆!
“好不好嘛?”我轉身繼續向宮奕撒嬌。
“超然,去準備!”
聽到宮奕這麼說,我就知道他同意了,可是,柳如風還是一臉的氣憤。他在氣什麼呢?乖乖!
事隔才幾天啊,我又不怕死的出現在長安城的大街上了,唉,想想啊,這自己還真是不怕死!但是這回,應宮奕要求,我穿的是男裝,頭一會穿男裝,感覺還挺好玩的。
在現代嘛,男裝女生也可以穿,但這女裝,嘿嘿……似乎這女裝一直就是專為我們女人設計的!
我們沒有去很清淨的酒肆,而是選擇一家小酒館,那大廳裏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可是,我卻感覺到柳如風宮超然還有宮奕的警備。唉!沒辦法啊!
我會選擇這樣嘈雜的環境,自然是有我的目的!
“你們聽說了沒?天降奇女,兩蛇相佑,寶藏現世,真天子出現!又出現了誒。”客人甲,一個蓄滿大胡子的壯漢,看上去似乎還有點武功底子。
“消失了半年之久又出現了,難道真有寶藏?”做大胡子旁邊的一個瘦小的男人,那垂涎的表情,給人感覺很猥瑣。
“這可說不準,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隔壁桌的談話一字不漏的傳到我們的耳朵裏,我沒什麼興趣,可是,我卻看到他們變臉了。這又不是什麼大事,真是的……是啊,我會選擇這種地方,還不就是因為人多。
江湖中人嘛,自然就是沒什麼講究的了,要他們上高檔的酒肆,隻怕他們還不自在嘞。這就是我的目的,探聽當今武林的大事小事。
閻謹與宮超然還有柳如風三人麵麵相覷,他們在猜測鳳凰聽到這對話的反應。唯有我和宮奕坐著老神在在的吃著東西。
“喂,我說你們三人啊,眉目傳情傳夠了沒?”實在是受不了了,真是的,太嚴肅,太僵硬了。如果啊換我是這酒肆的老板,我絕對會丟這樣的客人出去,簡直就是倒人胃口,影響生意嘛!
一句話,讓在場的人詫異,周圍紛紛投來異樣的眼光,沒錯,我就是故意的,我的聲音大小剛好讓周圍的人可以聽的到,嘿嘿嘿嘿……否則啊,他們都不知道怎麼收斂了。
宮奕看著調皮的她,顯然,他也是沒辦法。
開心的喝著茶,來掩飾嘴角的笑意。“這不就是個傳言嘛,不過真有這樣的人嗎?好想見識一下哦!”我講的雲淡風輕,可是在宮奕聽來卻不如此。
“還是不要了,這不好玩!”柳如風緊張的說。
我忽略他的緊張,要真追究下去,我看他們怎麼來圓。“不要就不要嘛,那麼緊張幹嗎?難道你認識那個女的啊?”
我的無心調侃,卻讓他們更緊張。“不認識!”
乖乖,幹嗎啦,嚷的那麼大聲,明顯的做賊心虛嘛!可是我不能去拆穿他們,要不就不好玩了。
我啊隻能是以眼神責怪他們,嚇到我了,我隻是一個小玩笑嘛。
嘈雜的環境容易讓人警惕,卻也更容易讓人忽略。
在酒肆的一個角落裏,坐著另外一群人。為首的頭戴鬥笠,卻無損他俊美的外表,隻是從側麵看去,顯得有些陰鬱。
看著前麵那桌的人,殷域獨自思考著。
吟鈴啊吟鈴,你想告訴我什麼?告訴我倪雅還活著嗎?
今天他無意出來,卻不想在這酒肆看到宮奕,閻謹以及柳如風,他們怎麼會聚到一起?而且,他們中那個個子瘦小的明顯是女娃的又是誰?
難道就是秋倌兒一直要動手的目標?
一個接一個的疑問纏繞著他。他的倪雅啊,又消失了,可是,吟鈴卻依舊發出聲響。難道她還活著?可是人又在哪裏?好不容易等到了她,卻不想再次被她溜走。
那一夜,那一夜如果他親自去,那是不是結果就又不一樣了?宮奕,是你害我失去倪雅的,我要你為此付出代價!
發狠的殷域讓跟隨的手下背上直冒冷汗。
“過來!”對著後麵的人嘀咕幾句,他起身離開!
武德8年了啊,現在是3月,再過幾個月啊,唉……又有死傷了。不過,那是朝廷的戰爭,跟我們這群小老百姓啊,是不搭嘎嘀。
托著下巴,我無聊的發呆!
“幾位爺,就讓奴家給您獻上一曲!”
突然,我前麵站了一位……穿著粉色裙子的姑娘,大概是十七八的樣子,模樣還挺清秀的,在她身後吧,還跟著一個老者,手裏拿著類似二胡的樂器。
我看看宮奕,又看看閻謹,這下熱鬧了!
“我們不需要,謝謝!”閻謹有禮的說。哇,這閻謹還真是有禮貌哦。
“哎呀,這敢情好啊,來來來,哼一個,給大家助助興!是吧,好難得的誒。”我翹著二郎腿,饒有興致的說。
不過,小姑娘的聲音還真是挺不錯的,圓潤又清脆,她讓我想起木木,木木的聲音也好好聽,偶爾她還會在蘭子的咖啡廳駐唱,可是,這也是得看她心情的。
唉,不知道大夥都怎麼樣了!你們知道嗎,倪雅好想你們。
突然,我聽到一個尖銳的叫聲:“宮奕,納命來!”咦,這次難道換目標啦?而她的叫聲也讓我清醒過來。我隻看到一柄亮晃晃的劍朝我們這方向過來!
似乎從她身後又冒出許多的黑衣人,閻謹,宮超然,柳如風紛紛亮出家夥。
宮奕抽出他腰間的簫抵擋開了,同時,閻謹也抱著我,一個飛身,往後退!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呆了,尤其是這劍吧,就在離自己一尺遠的地方,在心底卻有種衝動,想伸手去碰下這劍,是否如電視裏放的那樣,真的那麼犀利。
抬頭看看閻謹,他還是那個痞子笑,可是我感覺到他緊繃的身體。
“待在這!”這裏已經遠離打鬥圈了,應該是安全了。放下鳳凰,閻謹又投身到戰鬥中去
“哦!”不過,他人已經遠了。
幹脆啊,我找個凳子坐下。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誰會想到這樣一個姑娘居然是來……唉……可是,她剛說什麼來著?宮奕?她針對的是宮奕,而非我?
哈哈哈……宮奕啊宮奕,你這又是哪惹的債啊?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那場麵慘不忍睹。那些黑衣人的目標似乎並不專一,而是見一個殺一個,好多來不及逃命的人,紛紛慘死。那不是一個慘字能形容的。
屍體,鮮血……我已經不為所動了。隻是覺得憤怒,為什麼?那些人是無辜的不是嗎?
轉眼間,就隻剩下宮奕,閻謹,宮超然,柳如風,唐鸝,唐鷹在跟他們對陣。咦?唐鷹又什麼時候出來了?不過多一個人更好!
但是,那小姑娘上哪去了?該不會那麼快就掛了吧?可地上沒她的屍體啊!正在搜尋著,突然感覺到脖子上一涼。
低頭一看,乖乖,這可是一柄貨真價實的劍啊!
得,我成劍下囚了。真是新鮮又刺激卻又討厭的感覺!
“都給我住手!”
聽聲音,我知道了,她就是那姑娘,剛還在找她呢!來的還真快!
可是幹嗎那麼大聲啊,又不是聽不見,我耳朵都給震聾了。“喂,我說你小聲點行不行啊?吵死了!”我可是最直接的受害者誒,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的。
她的話,顯然讓大堂裏的人全都停下了手。
“小姐!”唐鸝心急的喊出聲,同時也暴露了鳳凰的性別。
閻謹緊握著拳頭,顯然是很用力,我都看到他手上的血管了,他肯定是在責怪他讓我落單了。而宮奕,宮超然,柳如風,唐鷹,眉頭緊鎖。
沒錯,閻謹是在責怪自己。如果一開始就讓她在身邊,就不會有這情況發生。
我的埋怨,顯然是她意想不到的。試問,有哪個劍下囚還跟我這樣的啊?可是,埋怨過後,我還是不忘安慰下宮奕:“放輕鬆,放輕鬆啦!”
沒有足夠的把握,我可不會這麼輕鬆。隻是,我的話似乎沒多少說服力!
“你給我閉嘴!”瞿夜氣憤的說,她不需要人來說教。她實在是沒想到,這女人竟那麼大膽,劍在脖子上了,還在跟她埋怨!
“那麼凶,小心將來嫁不出去!”太凶的女人沒人要的,我這也是好心的提醒啊,可是顯然人家不領情,還給我看顏色。
宮超然看著受製的鳳凰居然還在那跟那人“聊天”?他真是服了她。
“我說小鳳凰啊,你就行行好,別再刺激某瘋子了,小心你那細嫩的皮膚啊!”宮超然雖然是在開玩笑,可是他也隨時做好了準備,生怕那劍一個用力。但他也挨了周圍人的一記白眼。
如果情況允許,柳如風真想直接把宮超然丟出去。
宮超然的話還真沒錯,烏鴉嘴!因為啊,我感覺脖子上的刺痛!該死的,居然給我劃開了,她以為在雕花啊?脖子上可是有我最親愛的動脈啊!
說她是瘋子的又不是我,我瞪了宮超然一眼。
“住手!”看著她脖子上的一道鮮紅,柳如風是怎麼也忍不住了。
“怎麼,心疼了?”瞿夜諷刺的說。
“廢話,難不成還心疼你啊?”我反擊著,雖然我臉上還是一派的悠閑,可心裏卻在盤算著。受製於人真不好玩。脖子真疼,領子都濕了,該死的她到底給我劃了多長?那麼多血,我怎麼補回來啊?
這筆賬不算回來,我倪雅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邊走,我盡量的將脖子遠離那劍,可它卻很不死心的貼上來,趁著下台階的那空檔,我知道,機會來了!
我反擊!!!!
“我讓你對我凶!”抓著她握劍的手,我利用台階的高低,趁她不注意,一個轉身,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下,順勢給了她一記過肩摔。
在場的人無不被這一突發狀況驚呆,宮奕他們更沒想到鳳凰還會來這招,可是也同樣的被驚出一身的冷汗。
瞿夜沒想到,看似柔弱的外表下,竟有這翻的爆發力!她是被摔出去了,可是,忍著疼痛,瞿夜在地上一個魚躍翻身,在桌子上站穩了。
“功夫不錯!”可還是摔了,哈哈哈哈……過癮……拍拍手,似乎是在撣掉手上的灰塵,再理理衣服。
“你!”人質一脫手,她手裏也就沒了王牌。“撤!”輕敵,是她致命的弱點,在今天的這場戰鬥中!她今天就是奉了主上的命令,雖然並不一定要置他們於死地,也算是一探虛實吧!
隻是她不明白主上為何隻是要一探虛實而已!
“拜拜,不送!”呼,疼死了疼死了。剛一用力,估計是傷口又裂開了,該死的,我還沒報仇呢!
“沒事吧?”柳如風一個箭步衝上前。
“小姐!”唐鸝也緊跟其後。
“換你來試試看!”我沒好氣的回他,他這問的不是廢話嗎?“師兄,趕緊來幫你可憐的師妹我包紮吧,我還不想因為失血過多而去見上帝爺爺!”
我坐在台階上,可憐巴巴的看著愣在那裏的閻謹。我感覺有點力不從心了。
反應過來的閻謹立刻上前,扯下自己衣衫的下擺,為鳳凰做最基本的包紮,他身上沒藥。
在他做了初步的包紮後,宮奕一把抱起鳳凰,往最近的醫館走去!
宮奕趁著郎中給鳳凰上藥包紮那會,吩咐唐鷹去查今天那些人的來曆。而大夥遊玩的興致也因此突發狀況而降到極點,打道回府是他們唯一的目標。離開這個血腥的地方。
不過,我們是從後門離開的。這一血案,在當時還是引起不少的騷動。自然的,官府總是在最後一刻趕到!
發生這樣的事,也是我意想不到的。是不是我把麻煩事給惹來了?但是我不記得我有得罪那幾號人物啊!
“主子,他們是殺手盟的人!”回到別院,唐鷹將自己調查的結果如實相告。
一句話,卻也引來另一番的疑問。殺手盟?為什麼要動他,又為什麼要動倪雅?看今天的陣勢,似乎並不想趕盡殺絕,似乎是想一探虛實。
“你們有什麼看法?”宮奕看著大家夥問,當然,自然是不包括鳳凰,她現在是額頭纏著繃帶,脖子也繞著繃帶!
“跟群芳居有點類似!”宮超然一語中的,沒錯,這手法,跟當年的群芳居一案,確實有點類似!
“這次她的目標可是你,鳳凰隻是倒黴的成了人質!”柳如風說出事實。同時也不滿的瞪著宮奕,還說用生命去保護她,結果呢,還不是被他給連累了。
可同時他的腦海裏閃過一個人影,在酒館門口,那個突兀的身影。柳如風沒忘,那人在離開時,站門口朝他們注視了一眼,雖然戴著鬥笠,可是,還是難掩他散發出來的殺氣!
而他也問了在場的人有沒有印象。
“傳聞殺手盟的盟主手段毒辣,而且長相陰柔,終年黑衣!”閻謹念出他對殺手盟的認知,“沒人見識過他的真麵目,更沒有人跟他交過手,因為,在他麾下有五大高手,皆是女的,今天的是他的第三個手下,瞿夜!”
“大姐,在長安街街尾的那家酒肆遭殺手盟的人屠殺。倪雅也受傷了。”紫湘把從閻謹那聽來的消息告訴燕琴。閻謹因為自責,跑到冠芳樓來找紫湘,所以紫湘才會知道的如此詳細!
之前,她也隻是聽說那裏遭人洗劫。
“殺手盟……要開始了嗎?”看著窗外的天,燕琴喃喃自語。她們這樣做對嗎?她在懷疑了,也在猶豫,是要繼續下去,還是就此終止?
“暗中盯著殺手盟,有什麼消息,立刻向我彙報!”沉默,仿佛有過了一世紀之久,燕琴才做出了她的決定。
箭已出弦,沒有回頭路了。
既然殺手盟都有動作了,那半年前那長災劫,會不會也跟他們有關?目的又何在?
“提拉米蘇啊,乖哦,去吧!”拍拍它的頭,我小聲的說,現在還是緊急時刻呢!我借故要休息,趕走了那一幹人等!
等的就是現在這刻!
殷域在瞿夜向他彙報情況後,他也沉默了。再加上之前的調查……
終於,他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宮奕,沒想到啊真沒想到!”他明白了。唐鸝叫“他”小姐,自從群芳居那晚之後,倪雅消失,而她,鳳凰,開始出現在宮奕身邊!
這絕不是巧合!更何況,閻謹還是公認的鬼醫!
吟鈴啊吟鈴,我終於知道你要告訴我什麼了!哈哈哈……我等了那麼久,這次我絕不放手!擋我者,死!!!
狂妄的笑聲,充斥著黑暗的角落,讓人心裏不寒而栗!
“琴姐,提拉米蘇來了!”慕淩領著提拉米蘇到燕琴前麵,順勢在它的胸口處,掏出一卷紙!
沒錯,提拉米蘇成了我們之間的信使!有誰會懷疑到這個?
“她怎麼說?”紫湘著急的問。
“她……”停頓了下,燕琴繼續說,“她要我們放出消息,當年的倪雅並沒有死!並懷疑當年群芳居的慘案與殺手盟有關!”
是啊,她要她們去查!
“她到底想幹嗎?”慕淩不懂了。
“她想為芬姨報仇!”這是燕琴最不想看到的,隻怕也是芬姨最不想看到的結果,可是,事情已經演變成這樣了。
夜幕降臨,我們又聚到了一起,當然,指我,宮奕,宮超然,閻謹,柳如風,還有……紫湘!
是的,她,白天的時候,我對閻謹說,我都看到了,讓他把他的相好接過來大家好認識認識。
或許是迫於無奈吧,不過我覺得閻謹欣喜的成分比較多,就這樣,紫湘也來了,隻是我們彼此裝做不認識!
“阿奕啊!”賴在他的身邊,我著迷似的盯著他冷峻的臉龐,他要是笑笑多好啊!可是,據宮超然說,這已經是他看過的宮奕最為柔和的表情了。
大家雖然聚在一起,卻是在園子裏賞月,偶爾的交談並沒有影響大家的心情!這也是我提出來的,自然是要放鬆放鬆心情了。
或許吧,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喜歡看他的笑,我能懂他的表情,更能理解他的心情,更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也會擔心他,為他著想!
我知道,這是喜歡,是的,我喜歡眼前的這個男人!喜歡他的懷抱,更喜歡他唯獨對我才有的溫柔。可是我害怕了,我怕自己離不開他。
如果短暫的幸福換來的是無止境的痛楚,那我情願不要!
“在想什麼?”看著她突然皺起的眉頭與眼中泛起的憂傷,宮奕突然覺得心慌,似乎她就要消失般!她臉上的表情似乎離他好遙遠。
“啊?”對著眼前突然放大的臉龐,我有一時半會的反應不過來。“沒什麼!”
我總不能直接就對他說,宮奕,我喜歡你!不把人家嚇倒才怪!不過,我突然想起宮家堡裏的另一個女人。
聽說,我也是無聊在花園裏和提拉米蘇玩躲貓貓的時候聽丫頭說的,她們似乎是在為那女人打抱不平。唉,我似乎沒礙著她吧?
不過,似乎以前在我沒出現之前,一直都是那個秋姑娘服侍著他,這多多少少讓我心裏有些不平衡。而我,也成功的被說成搶人家老公的壞女人!
這可是無妄之災啊!莫須有的罪名。在愛情的世界裏沒有誰對誰錯,如果真要分個清楚,隻怕也是件難事!
在認識他的時候,我隻知道他一個人,或許從那時候他吹簫給我聽那會,我就喜歡上他了吧!現在應該是愛了。可是,我愛的起嗎?
我深思著這個問題!
將來的路,誰也無法預料,我會如何,大家會如何?如果沒有我的介入,這個世界又會怎樣,大夥又會怎樣?是不是各自過著各自的生活,沒有那麼多的腥風血雨?
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