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千手橙水比賽吃麵,兩人整整吃了八大碗拉麵,千手橙水狠狠的打了個飽嗝,隨著這一個飽嗝的呼出,仿佛剛才一切的煩心事都拋在腦後了。
他知道斷刃在霧隱村有自己的故事,而且肯定會對暗部的審訊隱藏一些,不過斷刃既然沒有跟他說的意思,他也就沒有多問。
因為吃得太飽,斷刃不得不把腰間的白牙解下來放在桌上,千手橙水也將自己的褲腰帶放鬆了些,他偶爾看了眼斷刃的白牙短刀,刀身細長,烏黑色的刀柄上黑的更加純粹了,也不知道這次沾染了多少人的血。
千手橙水在看斷刃白牙的同時,斷刃也在看他的上忍製服,木葉的上忍製服其實有很強的修身型作用,配合上千手橙水秀氣的臉龐,還有眼中偶爾幾道或簡潔或深邃的神輝,讓千手橙水看起來有些逼人的帥氣。
斷刃說道:“橙水哥,你也老大不小了,整天做任務,不打算找個老婆嗎?你們千手一族本來就人少,你還不做點貢獻啊,圍著你的女孩子,應該不少吧。”
聽到女孩子幾個字,千手橙水竟然毫不在意,揮手說道:“不急,遇不到對眼的,怎麼能輕易結婚。”
說起來,在這個忍界十七八歲就結婚生子的時代,千手橙水已經二十多了,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大齡青年,以前沒有結婚的想法是因為好玩,現在還是沒有結婚的想法,看起來有了些不同的原因。
以千手橙水的條件,怎麼著也該是萬人追捧的才對。
“結不結婚的我管不著,隻是想提醒你一句,你也好大不小了。”斷刃好心提醒道。
“要你管,臭小鬼,對了,你都是上忍了,怎麼不穿製服?”
“不可能,我這輩子都不可能穿那個東西。”
“為什麼,木葉那裏對不起你?”
“那也不是,隻是那個顏色不適合我,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和那個顏色有半毛錢關係。”
“不會啊,我覺得綠色挺好的,生機盎然。”
“嗬嗬,你開心就好。”
“……”
飯吃到最後,千手橙水一臉惡像的看著手打,“手打,你看斷刃也回村子了,你有表示沒有?”
手打摸著腦袋,困惑苦惱問道:“什麼表示?我已經給你們的拉麵裏多加了很多海鮮了。”
千手橙水眉梢微挑,不悅斥道:“這點怎麼能夠,你看這樣,今天的飯錢就算了,權當為斷刃接風洗塵了,怎麼樣?”
斷刃很鄙視的看著他:“接風洗塵,我的拉麵前也就算了,你的呢?急什麼風,西北風嗎?貌似你吃的比較多吧。”
千手橙水怒了:“胡說,我隻是陪吃而已,陪吃,你懂什麼是陪吃嗎?”
“……”說實在的,手打有點懵。
……
……
回來旗木宅住了幾天,一邊調養身體,一邊修煉,一邊等卡卡西任務回來。
終於在數天後的時間等到了卡卡西。
卡卡西還是想往常一樣回家,把背包留給福伯處理,和福伯說了幾句這段時間的事,然後帶著對什麼事都毫無興趣的眼神,朝自己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