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刃迅速趕到了事發地點的大河附近,這裏迅猛的戰鬥已經完全消失,就連一點異常的煙火或者水汽都沒有。
更別提千手橙水了。
斷刃的臉上沒有出現疑惑,有的隻是沉重,以及一點茫然和傷感。
他清楚的知道,這一場突如其來的雨很不尋常,裏麵夾雜有千手橙水的氣息,說明就是千手橙水出了問題,而這裏就是千手橙水最後待過的地方,卻找不到他的人,表示問題很重。
盡管很不情願,但斷刃還是想到了一些嚴峻的後果。
他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有其他忍者也感知到了這裏的異常,前來查探,斷刃用白牙在河邊劃了好大一條溝壑,用石子拚出了四個大字。
“靠近者死!”
斷刃很擅長戰鬥,卻不擅長更多的事,比如說搜尋,比如說找出線索,他就隻能把這裏封鎖起來。
還有人想要靠近,一股磅礴的查克拉從斷刃的身體裏釋出,體表撐起雷罡,任何敢於靠近者都在他殺意範圍之內。
看著如同受傷的野獸般正在舔舐自己傷口的斷刃,再無人敢於靠近。
斷刃在河邊坐了三天,一有力氣便分出影分身下河去尋找,一無所獲。
隨著時間的流逝,斷刃越來越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本來就為數不多的朋友,這次好像又失去了一個。
他的麵孔愈發冷冽,冷的讓人心寒。
三天之後,數名身穿黑衫戴有麵具的忍者到場,是木葉暗部,為首的暗部斷刃也認識,是夜半,輕輕拍了拍斷刃的肩膀,一揮手,調查才真正開始。
……
這條河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水流卻有些湍急,沉在裏麵不管是什麼東西都會被衝走,覆蓋在厚厚一層泥沙之下,斷刃不是專業人士,尋找當然困難。
接到消息趕來的木葉暗部,其中就帶著不少感知類忍者,也有專業尋找線索的方法,輕車熟路的自然比斷刃要快很多。
此刻,四五名身穿黑衣戴有麵具的木葉暗部如釘子般凝立著,將這片區域圍住。
水麵波瀾不驚,還有其他暗部,悄然從水裏鑽了出來,連帶著的,還有一個人的屍體,上岸後,迅速撐開了一個白色收容袋,將屍體遮掩住了麵目。
夜半是領頭人,有另外一名女忍者和一名老仆模樣的老人在他身前稟報,身邊正甩著水滴的大白狗和蟲子,足以說明他們的身份。
屍體被包裹住封印進卷軸,夜半隻是遠遠的做了一個手勢,原本封鎖住這片區域的數名暗部頓時聚攏。
夜半低沉問道:“這麼樣?”
女忍者輕聲回道:“是他。”
“敵人是誰?”
“不知道,這裏太混亂了,水流衝淡了很多氣息。”
夜半接著冰冷問道:“就一點線索也沒有嗎?”
“沒有辦法,目前僅知,這裏消散著龐大的水遁能量,還有極少部分的火遁能量,火遁能量很特殊,像是一個結界類忍術,整個忍界會結界類火遁忍術的並不多……”
夜半沉默了下來。
他的麵目隱藏在麵具裏,看不出神色,露在外麵的眼睛也隻能看出平靜,看不出更多情緒,語氣很是低沉,下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