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前還是吊車尾,然後突然之間就覺醒了,同年通過中忍考試,以極其優異的成績升為中忍,之後就進入暗部曆練,在暗部的考核裏多年都是各個項目全部優秀,三年後,從霧隱村回來升為上忍,再然後,就強大到可以追著自己國家的大名殺,沒有人可以擋下他的刀,經曆了忍界大戰,他越來越強,直到移植到一顆萬花筒寫輪眼,實力再次蛻變,忍界大戰兩年多的時間裏,沒有人是他對手,沒有他完成不了的任務,繼而有了木葉銀牙之名。
再然後,商討三尾磯憮的分配會議上,他就可以追著其他四大隱村的忍者殺,再次沉寂,等又有風聲的時候,是他一刀劈死了團藏。
然後,帶領淵組織來找麻煩,一刀劈死了佩恩天道,重傷隱匿在暗處的真身。
佩恩覺得他對於斷刃的經曆還算了解,但也無法想象一個人竟然隻用了十來年的時間就從一個吊車尾一步步走到忍界最強,用連續的勝利打下忍界無敵的名頭,多少不服的頂級忍者死在了他的刀下。
佩恩很清楚那一天,斷刃劈過來那一刀的恐怖,那是另一個層次的運用,那已經超出了忍界術法的範疇,那是輪回眼都無法匹敵的力量,在斷刃麵前,他們這些自稱是天才的強者,就好像還在玩著過家家。
佩恩想不到忍界還有誰可以匹敵斷刃,或者說誰還可以當的下斷刃的一刀。
沒有人,絕對沒有人。
這其實是一件諷刺且無奈的事情,但就這樣真實的發生了。
所以,現在佩恩看到淡然走進來的斷刃身影,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
斷刃走了過來,平淡的看著眼前的三個人,為首的佩恩很不熟悉,好奇問道:“這是你的什麼道?”
“天道!”佩恩望著斷刃認真說道。
“哦,我說怎麼有點陌生。”斷刃客氣道。
佩恩忽然慘然一笑,望著斷刃喪氣說道:“因為原本那具天道的身體已經徹底成了屍體,就算輪回眼的力量也無法阻止那種消弭,我隻能換另一具身體。”
“哦。”
“沒有想到大人你的脾氣也發生了改變,曾經的大人你,隻要和你沒關的事,就不會插手,大人帶給曉的話曉收到了,並沒有去找三尾人柱力和九尾人柱力的麻煩,可是大人為了一尾守鶴的人柱力,還是救援來到了這裏……”
佩恩說這話的時候,盡量保持著平靜,但是這話怎麼聽都有點酸酸的,再聯係這可是佩恩啊,驕傲的佩恩,從他嘴裏說這話,就更加怪了。
“額……要說和我沒有關係,也不太對。”斷刃撓著頭說道。
“那麼大人來到這裏,是準備怎麼做?再次動刀?……雖然大人的刀法很恐怖,但能有幸在見到那樣一刀,也算是一種榮幸。”
斷刃微微皺眉,擺了擺手,搖頭說道:“我來這裏可不是來打架的,現在的我,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對手,也越來越覺得打架沒有什麼意思了,所以你大可放心。”
“再說了,佩恩,你現在的實力,已經不足以讓我用刀,我的雷法,也能很快的打敗你,沒辦法,我知道你的招數……這一點其實挺操蛋的,我天生就知道你的能力,哎,你說我不知道該有多好,至少可以暢快的打一架。”
佩恩臉上的神情變幻不停。
“怎麼?你們的儀式已經停了嗎?”
斷刃疑惑的說了一句,說完這句話,轉身向洞窟角落走去,那裏還躺著受傷的我愛羅。
……
……
斷刃把背後留給三人的動作很危險,他走向我愛羅的背影,充滿了那麼多的破綻。
但是,佩恩和音無、迪達拉三個人沒有人敢於動手。
迪達拉倒是眼中露出興奮的目光,右手悄悄摸到了黏土包,但是也被佩恩一個眼神製止了。
用手輕輕一招,我愛羅的身體到了斷刃手中,簡單的檢查了一下,我愛羅生命力還有,隻是很微弱而已,並且一尾守鶴被抽離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