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組織和曉組織的強有力碰撞,又是淵組織贏了,原理很簡單,斷刃贏了,淵組織就贏了。
長門快要死了,斷刃準備還想再和他說的什麼,但忽然間,兩個人就衝向了佩恩。
那是兩個拳頭。
一個閃耀著白光,一個閃耀著紅光,一左一右,兩個拳頭狠狠的打在了長門的臉上,硬生生把長門枯瘦的臉頰有打的變了形狀。
斷刃看明白了,那竟然是綱手和鳴人。
他不明白綱手和鳴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但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不過斷刃很快就想明白了,如果這樣的場麵沒有鳴人在,那始終就感覺卻了點什麼。
鳴人眼睛掙得渾圓無比,狠狠的盯著佩恩,這個殺掉自來也的凶手。
綱手比鳴人好一些,但眼裏也藏著刀子。
誰說忍者就是冰冷的,就沒有感情?
鳴人一開始有些輕微顫抖,慢慢的,顫抖力度越來越小。
一場瓢潑大雨傾盆而下,這不是長門的術,也不是斷刃的控製,而是自然而然的現象,或許是老天爺酸了眼睛,暴雨很快覆蓋了街頭的三個人,斷刃抖了抖身上的水滴,走到了葉倉麵前,葉倉和小南的戰鬥早已經停下了,小南到了長門的身邊,而斷刃則把葉倉拉進懷裏,在半空支撐起一麵光盾,靜靜站著等待最後的結果。
這種事情,鳴人處理起來比他要拿手的多。
長門沒有說話,他咳嗽了兩聲,咳出一大片血來,小南就走到他背後幫他捋順了氣,他們兩個現在的樣子,稍稍有點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孩子,有點不知所措。
“你……你這個家夥,竟然殺掉了好色仙人。”鳴人怒喊道,“現在的我,根本沒辦法抑製想要殺你的衝動,好色仙人一直堅信的事,互相理解的時代終將到來,對,他一直都這樣堅信著,而身為他的弟子,你竟然把他的話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長門輕輕的搖了搖頭:“自來也老師說的都是落後的理想主義,已經和現實脫離了,相比而言,我更覺得斷刃大人的方法,具有實際意義。”
鳴人說道:“這隻是掩飾你私欲的場麵話,算了,隨便你好了,當我聽到你是好色仙人的徒弟的時候,我隻有一件事無論如何都想問明白。”
長門勉強維持鎮定,問道:“是什麼?”
鳴人:“身為好色仙人弟子的你們怎麼會變成這樣子,我對你們仍是一無所知,我想要了解你們,然後找到要知道的答案。”
長門輕輕笑了下:“是嗎,那就讓你了解下我們的痛苦吧……故事還發生在很久之前,那時候忍界的戰爭爆發了,是你永遠無從想到的殘酷,草菅人命的殺戮……永無止境的憎恨…不可治愈的痛苦……這就是……戰爭…鳴人,你這樣的人根本不會理解……我們的組織其實就是為了應對戰爭的殘酷,我們跟很多國家和忍村交涉但是……但是後來,那一次,彌彥死了,從此我代替彌彥成為組織的首領,之後很多同伴在戰鬥中失去,很多,很多,很多人就這麼喪命,你們火之國的人都是些虛偽的和平主義者,不斷蠶食戰爭的金錢反而成了戰鬥的資金火之國大部分人都知道自己在參與戰鬥,卻把虛偽的和平掛在嘴邊你們這些大國的和平顫顫巍巍的在我們這些小國的犧牲上建立起來你們的和平就是對我們的暴力,人僅僅是活著就會不自覺的傷害他人隻要人類還活著,憎恨就會相生相息,在這個被詛咒的世界裏就不會有真的和平……”
鳴人沉聲道:“我能理解你們所做的一切,但是即便如此還是無法原諒你們……”
長門頗為無奈道:“現在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了。”
“是麼,就因為現在說什麼都沒有意義,就可以把曾經犯下的過錯抹得一幹二淨?”
長門聲嘶力竭的喊道:“鳴人,你根本不懂。”
鳴人想了很久,沉聲說道:“我相信好色仙人,就像好色仙人相信我一樣,所以我,就隻能將好色仙人堅信的一切堅信到底,這就是我的答案,所以,我不能殺了你們……你為了你的正義,我為了我的正義,我們都是被卷進以正義為名的複仇漩渦中的普通人而已……可是,如果複仇以正義為名,那麼這樣的正義會孕育新的複仇,冤冤相報何時了。所有的這一切,都是曆史的一部分。”
長門:“將自來也老師堅信的一切堅信到底麼?原來如此,這就是你的答案麼,所以你讓我們……你要我們等待你為世界帶來和平?開什麼玩笑,事到如今怎麼還能相信自來也老師的玩笑話,我們根本就是活在這個被詛咒的世界裏。”
鳴人沉重說道:“這樣的話,就我就來解開這個詛咒好了,和平不是空想……我要把他實現……我絕對……不會放棄……”
長門眼睛睜的很大:“……這是?那些台詞是?”
“沒錯,剛才那些台詞都是這本書的台詞,好色仙人寫的第一本書,好色仙人在這本書中認真試圖的改變著世界,在書的最後記錄了一個啟發作者完成這部書的弟子,跟你一樣叫長門。”
“自來也老師……自來也老師……”長門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