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的話,景皓又怎麼會對蘇溪講出來呢?
看蘇溪現在的這番樣子,顯然對景皓已經失去了早前的喜歡,甚至還生出了厭惡之情,不然的話也不會提出來這樣的要求。
所以,景皓對蘇溪的回答很簡單。
“還是先將我們之間的合作做好,你才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否則的話,你拿什麼保證我們之間的合作?”
景皓說的平靜,麵色也平靜,看向蘇溪的眼神也平靜。
而景皓這樣的回答,竟是令蘇溪無言以對,因為景皓說的都是事實。
趁著蘇溪發愣的空隙,景皓拂袖離開。待蘇溪回過神兒來的時候,眼前哪裏還有景皓的身影。
蘇溪有些氣憤外加氣餒地坐在了床上,看著剛剛景皓飛躍而出的窗戶,心中覺得不甘,卻又無處宣泄。
霸道而又有實權的人最是有說話的權力,這種地方的生存法則便是如此,除此之外才是能力。當然了,這是相對於彼此之間的能力相當的時候。
蘇溪這個時候哪裏還有時間去可憐曾經的蘇溪啊,自己都同情不過來呢。
這個景皓,占便宜沒夠,還總是帶有要挾的,蘇溪記得不錯的話,一開始那個要挾的一方,應該是自己才對吧,可是漸漸的,卻是變成了景皓。
蘇溪猛然之間仰麵躺在床上,一臉的慘淡模樣,不甘心地看著床帷:“熱死了!熱死了!”
正在外麵巡邏的兩個奴才當中,其中一個突然止住腳步,神情漸變凜然,細看之下,何止是凜然,簡直就是驚恐。
另一個人納悶兒地看著他,不解道:“喂,你幹嘛呢,怎麼還不走啊,交班晚了的話,咱們可是要值一夜的班呢。”
神色凜然的那個人說道:“你沒聽到嗎?”
“聽到什麼?”另外一個人有些不耐煩說道。
“女人的慘叫啊!”
對方奇怪地側耳聽了聽,不無鄙夷地看著那人道:“是你自己聽錯了吧,哪裏有什麼女子的尖叫啊,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可是侯府啊,什麼人敢在這種地方慘叫!”
言外之意已經否定了那人的聽覺。
“是嗎?是我聽錯了?”畢竟,在他想要再次聽的時候,卻是怎麼樣也聽不到了,相中想想也是,這裏畢竟是夫人所住的院落,怎麼可能會出現什麼慘叫的聲音,一定是自己聽錯了。遂搖搖頭,在鄰近那個人的催促之下加緊了步伐。
而此刻的蘇溪,正在床上開始反省自己剛才見到了景皓,為什麼沒有提冰塊的事情。
明明紫鵑已經告訴給蘇溪了,冰塊的事情要經過景皓的同意的,如果景皓不同意的話,冰塊照樣取不出來,又怎麼能夠拿來給蘇溪降溫用。
都怪景皓,總是神出鬼沒,出其不意的出現在蘇溪的麵前,讓蘇溪沒有防備,白白又是驚嚇了一場,而且還忘記了對他提出來冰塊的事情。
可是一想到最後景皓對自己所說的話,蘇溪又覺得,橫豎自己都已經提出了要求,他尚且不給自己好臉色,如果自己再提出來冰塊的要求的話,景皓更加的不會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