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好像府上沒人生病和受傷,他就不得勁兒一般。

蘇立這話,紫鵑倒是不好答了,唯有將目光望向了夫人。

蘇溪頭也不抬地涼涼地說道:“蘇立你要是真那麼閑的話,到外麵去擺個攤檔,掛個名,我就不相信沒有百姓會來找你看病,到時候,我怕你忙都忙不過來,想必,我想要見你一麵都難啊。既能夠賺錢還能夠賺得好名聲,再好不過的事情了,何樂而不為呢?”

得,蘇立本是玩笑話,到了蘇溪這裏,倒是被堵的無話可說了。

看蘇立臉上略顯尷尬地神情,紫鵑低頭掩嘴偷笑,就連蘇立和侯爺都被夫人堵的這般無話可說,紫鵑心中更是多了幾分的慰藉。

蘇立隻是呆愣了片刻,轉瞬就笑起來,兀自坐下,對蘇溪說道:“夫人還真是會開玩笑,若是我真的在京城中出名了,想必這大門大戶都會將我給請去醫病,到了那個時候,我哪裏還能夠抽出身來為夫人和侯爺診治身體啊,我治病可是很有原則的,向來不會侍奉二主的,既然跟定了侯爺,又怎麼能夠再出去賺小錢呢。再說了,我這麼懶的人,當真讓我忙起來,可算是要了我的命了。”

蘇溪發現,蘇立說話還真是“啪啪”的打臉啊,剛才還說他閑得慌,待蘇溪給他出了“餿主意”之後,毫不猶豫地委婉地反駁了,一點兒原則都沒有。

蘇溪不理會他,眼睛釘在書本上,目不轉睛。

蘇立一看,甚是無趣,自說自話:“夫人,我知道你的棋藝甚是高超,所以今兒個是來找你切磋一下棋藝的。”

既然夫人不和他說話,那也隻有他找夫人說話了。

蘇溪就說嘛,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尤其像蘇立這樣“無聊透頂”的人,前來不是看病就是有事情。

蘇溪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心道,你來找我下棋,還說什麼風涼話,我可是很記仇的。

蘇立心知肚明,好歹也是侯爺身邊的得力幹將,若是連察言觀色以及揣摩人心都知道的話,又該如何為侯爺處理好其他的事情?

“那個,夫人啊,我知道,您一向是極為寬待下人的,從來都不和下人一般計較的,剛剛我說的話,不過是說笑,並無其他的惡意,相信夫人一定沒有往心裏去吧。”蘇立自認為是個談話高手,不然的話,也不會在侯府之中和侯爺之間並未有太大的嫌隙。當然了,他的能力和聰明是占了很大的比重的。

蘇溪終於撩眼看他,眼神卻是涼涼的,沒有溫度的,麵色也是極為平靜的,很顯然,蘇立的話,並未能夠緩解蘇溪對他介意。

過多的好話要是講起來,拍馬屁的嫌疑可就太大了,蘇立索性對紫鵑直接說道:“紫鵑,想必夫人也早就無聊的很了,你這個貼身丫鬟怎麼回事,我都已經來了,還不趕緊地準備棋盤,我來和夫人會一會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