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曜打開了門,然後慢慢走下了樓梯。
看著前麵一片狼藉的樣子,微微蹙眉:“我們永夜已經很久沒有那麼熱鬧了,多謝上容嶠將軍了!”
“東宮曜!”看到東宮曜下來了,上容嶠立刻上前,然後直接想要對東宮曜揮拳,但是卻是被身邊的保鏢給攔了下來。
要是在以前,上容嶠的力大無窮,怎麼都不可能被兩個保鏢給擋住了攻勢,但是現在他的年齡畢竟已經擺在了那裏,所以怎麼都沒有辦法擋住兩個年輕力壯的人的力量,立刻敗下了陣來。
東宮曜眯起了眼睛,並不好奇上容嶠的發狂。
畢竟自己動了他的兒子,他發那麼大的火也是情有可原,所以他倒是並不在意,隻是慢慢靠上前,然後看著上容嶠的臉,冷冷一笑:“我四少做過了就不會反悔。”
“果然是你!你把我兒子拉扯到哪裏去了?他的護照,身份證都在,你東宮曜是用什麼方法騙他出去的!”上容嶠麵紅耳赤地瞪著麵前的東宮曜。
“騙?我東宮曜從來不屑這種手段。”東宮曜冷冷一笑。
“那你趕緊把上彥蘇給我交出來,就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如果你不交出人來,我上容嶠就讓你好看!”上容嶠真的是動怒了。
原本上彥蘇說他被東宮曜所傷,他是自己的兒子,他怎麼可能不信?
但是東宮家族也是很令他們頭疼的一個家族,所以他們所有的事情要小心,要知道東宮曜犯事情有多少事情都被銷聲匿跡了,他們有自己的手段,底下這些保鏢也有不少經過政府辦事的。
所以都是知根知底,一切都在東宮家的掌握之中,即便要找出問題所在,下的功夫絕對不是一天兩天的。
所以當時上彥蘇說了,上容嶠盡管相信,但還是以安撫上彥蘇為先,自己再好好商議對付東宮曜,沒有想到轉眼上彥蘇卻是消失不見了。
怎麼想著都隻能和東宮曜有關,找了一天,絲毫沒有線索,上容嶠回去也沒有辦法和躺在病床上的趙霞交代,所以才會一時之氣跑到永夜。
說起來,這些將軍都是有著一絲蠻狠之氣的,否則也當不上將軍這個頭銜。
“交出來?”東宮曜微微蹙眉,他已經吩咐了手下把上彥蘇給放了啊?怎麼可能上容嶠還會著自己要人?
他的手下那群人,雖然心狠手辣,但是對自己的話卻不會不聽,這點東宮曜心知肚明,怎麼可能還會扣留著上彥蘇呢?
想到這裏,他給古德使了一個眼色。
古德管家立刻退到了一邊小心打電話求證,然後對著東宮曜搖了搖頭。
“上容嶠將軍,我的確是打了上彥蘇,但是我也放了他!你是不是弄錯了人了?”東宮曜看著上容嶠說道。
“不可能!”上容嶠搖了搖頭,“他傷重進了醫院,可是卻說是自己退了病房。然後身邊所有的東西都沒有消失,擺明了就是被人綁架了!這事情除了你,還會有誰?”
東宮曜皺起了眉頭:“上容嶠,我東宮曜做了就是做了。人打了,但是絕對沒有第二次從醫院把他給帶出來,你信也好,不信也罷!”
說完之後,東宮曜就轉身想要往上麵走。
但是卻被上容嶠一把拉住:“東宮曜,我不管上彥蘇失蹤和你有沒有關係,但是你打了我的兒子,我也理應還你一拳!”
話音才落,誰都沒有料到上容嶠年紀一把居然還有這樣的身手,動作極快地在東宮曜的臉頰上狠狠揍了一拳。
頓時東宮曜的身體往後麵退了兩步站住,嘴角一陣血腥味。他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然後看了看手上殘留的血漬,冷冷一笑。卻並沒有多說什麼,就轉身離開了。
以暴製暴,也沒有什麼不對,畢竟自己打了上彥蘇,上容嶠就揍了自己一拳,也算是給足了自己的麵子,揮了揮手,讓所有的保鏢將上容嶠和那群人一起給“送”了出去。
“四少?要不要打報告?將軍私闖永夜……”古德在一邊提醒道,然後皺眉看了看東宮曜嘴角的青黑色。
“不用!”東宮曜揮了揮手,“幫我去查查,上彥蘇去了哪裏!”
“是!”
“你不是說你已經把他殺了嗎?”
突然童畫出現在了樓梯口,從上往下看著東宮曜,然後冷冷問道。
東宮曜抬頭看著童畫,她的臉上依然還是一張撲克臉,但是至少她已經主動和自己說話了不是嗎?
他隻要好好說上幾句好話,然後童畫就應該會……
“隻要是關於上彥蘇的事情,你就會那麼用心嗎?”東宮曜看著童畫,然後一步步往上走去,直到自己的視線和她的視線對在了一起,“這事情比我的新戀情更重要?”
“一個人命,一個是你荒誕的生活,你覺得哪個重要?”童畫看著東宮曜一眼,然後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