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因為我不想我的弟子被幹擾,所以我並不希望大家窮追不舍她的身份!”葉子初輕輕握住了童畫的手,然後對著大家說道。
童畫感激地看了一眼葉子初,然後對著台上的所有聽眾,輕輕半鞠躬,隻是一瞬間,似乎有一個犀利的眼神掃過自己和葉子初。
忍不住讓自己打了一個冷顫。
童畫立刻往那個方向看去,隻是雖然隻是小場地,但是光線也很暗,幾乎看不清楚前麵後排的一些聽眾。
而且剛剛那個犀利的眼神似乎也已經不見了,或許是自己太緊張了的錯覺吧!
隨著音樂的響起,童畫瞬間將所有的情緒都放在了一邊,然後閉上了眼睛,將小提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後台的東宮問看著台上的童畫,就好像不像是平常認識的那個她一般。
聽過她無數次的練琴,但是顯然童畫有很好的現場發揮能力,現在小提琴表現出來的能力,已經超過了平常的練習。
她纖長的身體太適合這樣簡潔卻又隆重的禮服。
一條黑色的長禮服,在燈光下,禮服上麵的亮點閃爍,顯得隆重華麗,卻又不失俏皮,潔白的肌膚和黑色的禮服相映成章。
長發盤起,小小的珍珠發箍稱托出所有她的氣質。
臉上銀色和金黃色拚接成的麵具,將她唯美的容貌都隱藏在內,卻又讓人無限遐想。
東宮問看了看台上幾排的聽眾,他們表情上麵流露出來的欣賞可不僅僅是欣賞音樂而已,還有對童畫本身的那種好奇和迷戀。
東宮問暗自嘲諷了一下,什麼時候自己和東宮曜一樣了,看到別的男人對童畫有一絲覬覦,自己就像個妒夫一樣,隻想要將童畫給拉回來。
想想看,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
一直說給童畫無限的自由,其實隻是自己用來抗衡東宮曜的籌碼而已,事實上,自己根本就做不到這一點。
輕輕歎了一口氣,東宮問轉身想要離開,但是卻突然眼角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立刻警惕地看著台上,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從後麵的聽眾通道,走到自己剛剛眼角掃過的角落。
今天的票子是滿的,事實上,隻要是葉子初的演奏會就不會有空缺,但是這裏卻有一個空位子在角落。
“這裏是誰的票子?”東宮問輕聲詢問著旁邊的聽眾,但是得到的卻是搖頭。
他跑到了門口:“剛剛有誰出去過?”
所有在門口等待著裏麵大人物的保鏢都站立著,搖了搖頭。
裏麵的都是這個國家的大人物,這裏的保安措施可想而知了,所有外麵的人不是保鏢就是一些家庭醫生,都是自己人,如果真的有一張陌生的麵孔的話,怕是早就被他們給扣下來詢問了。
東宮問歎了一口氣,好像是自己過於緊張了。
東宮曜怎麼可能知道自己來這裏了?怕是沒有一個人知道自己的行蹤的。
聽著拍手的聲音,童畫放下了自己的小提琴,然後對著台前所有的人都鞠了一躬,和葉子初禮貌地抱了抱,然後就緩步走下了台。
東宮問正在後台,看到童畫過來,立刻輕輕拍手表示喝彩。
“你就不要拆我台了,我好緊張啊!”童畫看著東宮問,拿下了自己的麵具,然後重重呼了一口氣。
“你還是帶著吧!子初先生說,你一下來,一定會有不少的媒體想著辦法知道你是誰,所以早就安排好了我……這樣一個可靠的人,帶你離開的。”
東宮問一邊說著,一邊拉著童畫就往後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