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獅和張隼兩邊殺了各自對手後,也正是戰孤城打碎高個子木偶之時,當下兩人連忙都朝著議事大廳裏跑去。
“戰帥,我們已經受人敵人。”
鐵獅和張隼到了戰孤城的身旁,看著地上兩具破損木偶,都是一臉疑惑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三昌社的社長梅千裏,該是一個懂得氣運傀儡之人,又藏著不敢出來,我已經打碎他兩個傀儡,現在卻尋不著他了。”
戰孤城搖著頭解釋了一下,又朝地麵看去,有些擔心道:“你倆雖然殺了對手,卻不知胡狼這小子怎麼樣了?
那個叫陸磊的堂主,顯然與他一樣精通地遁之術,兩人在地下打鬥,我們也幫不上忙,怕他實在危險。”
“戰帥別擔心,我這不回來了嗎?”
戰孤城才剛說完,突聽胡狼笑嘻嘻喊了一聲,三人忙轉身看去,就隻見胡狼從地麵下跳了出來,手裏還拎著矮子陸磊。
將那陸磊往地上一扔,胡狼也跑進了議事大廳,又朝著戰孤城肅然稟報:“報告戰帥,敵人陸磊已經授首。”
三人又望了眼外麵的陸磊,全身泥土,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顯然已經死了。
鐵獅立馬拍了胡狼一巴掌,笑道:“行啊,狼崽子,怎麼幹掉的這家夥?”
“切,論玩土遁,我胡狼說第二,誰敢說第一?”
胡狼一臉臭屁道:“這家夥以為自己土遁之術已經出神入化,特別是在地下速度極快,竟有日行千裏之能。
他想跟我比速度和耐力,想累死我,哪知道我現在也已達到人級初階,修為大增之下,更比他快上許多。
結果我倆在地底下繞著地球跑了足有兩圈,結果他支撐不住,就想跳出地麵,卻被我抓住無法上去,最終堅持不住,散了功法,被憋死了。”
“哈哈哈,小狼崽子可以呀。”
鐵獅和張隼一陣大笑,又是稱讚道:“這以後,跑腿的活兒就都是你的了。”
“啥,不帶這樣的!”
胡狼因為歲數比鐵獅和張隼小,所以平時就總被他倆戲弄,這時一聽他倆的話,立馬哭喪著臉對戰孤城說道:“戰帥,你也不訓斥他倆,總欺負人。”
“好了,不要嬉鬧了。”
戰孤城卻臉色一板,透著憂慮的說道:“現在還差個社長梅千裏呢,根本找不到他。
他在暗,我們在明,大家別放鬆警惕,還是要小心些,盡快找到他才對。”
鐵獅三人一聽,立馬不敢再說笑,連忙警惕的四下尋覓。
但這時候的三昌社裏,能活下來的普通社眾早已逃跑,三個堂主也都殞命,整個四合院裏靜悄悄的充滿死氣,根本無處可尋梅千裏的蹤影。
這時胡狼不由說道:“戰帥,要我看,那個梅千裏應該覺得打不過咱們,也無聲無息的逃跑了才對吧?”
鐵獅和張隼也是點頭附和道:“是呀,如果他已經跑掉了,我們又上哪去找?”
“不,應該不會。”
戰孤城卻把頭一搖,深鎖眉頭道:“三昌社是梅千裏苦心經營,發展到今日,有如此規模,已經是他的命根子。
可我們一日間就把他的三昌社滅掉,他心裏怎麼舍得?又怎麼會跟我們罷休呢?
所以,他一定沒有跑,而是在伺機報複。
況且我雖找不到他,卻隱隱能夠感覺到他的氣息還在……”
“桀桀桀……”
不等戰孤城的話說完,猛然間又傳出一陣怪笑,隻不過這次的笑裏,卻參雜著一股悲愴感。
“戰孤城,你說的很對,我苦心經營了大半輩子的三昌社,竟然被你毀掉,我的心好痛,怎麼可能就這麼跑掉?
戰孤城,還有你身邊那三個狗雜種,我今日必將你們碎屍萬段,以解我心頭之恨!”
“老家夥,滾出來!”
一聽梅千裏又出聲了,幾人立馬四下尋找,鐵獅更是扯著嗓子大叫:“你個藏頭露尾的烏龜王八蛋,總他媽躲著算什麼好漢?
你不是想報仇嗎?來呀,出來呀,跟老子大戰三百回合!”
“宵小後輩,也配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梅千裏的聲音又是響起,卻異常冷厲道:“聒噪之徒,掌嘴!”
一聲叱喝之後,就隻見鐵獅突然抬起手來,朝著自己的臉巴子,“啪”的就狠狠給了一巴掌。
“哎呀!”
鐵獅這一巴掌顯然打的極重,竟然嘴角有血流出,但他卻是一臉愕然之色,全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鐵獅,你幹什麼?”
其他人也都一臉驚詫,隨即胡狼忙走上前去,抬手要去給鐵獅擦拭嘴角的血,同時納悶問道:“你怎麼這麼聽那老家夥的話,他讓你掌嘴,你還真自己打自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