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孤城這話頓時說的鄭良臉色通紅,神情更為緊張說道:“恩公,你這話……這話從何說起啊?我……我說什麼謊話了?”
不用戰孤城說話,沐清音當先問道:“鄭先生,剛才鄭小姐說這是一家雜物房對嗎?”
鄭良又是支吾點頭道:“對……對呀。”
“既然鄭先生剛才的意思是,很珍惜和金源廣之間的情意,把你們年輕時一起用過的東西都珍藏著,那麼對你來說如此有意義的東西,你怎麼可能會放在一個雜物間裏呢?”
沐清音又是麵帶疑色說道:“還有,就算鄭先生你異常珍惜和金源廣之間的情誼,但金源廣卻要害死你,這說明他可從來都沒有把和你的有情當回事。
那麼請問,金源廣又怎麼可能會進去緬懷你們之間的過去呢?”
“這……這個……”
沐清音問完之後,鄭良一時間支支吾吾不知該如何應答,過了好半天,才勉強賠笑說道:“那金源廣怎麼想的,我又怎麼可能知道?
但是這裏麵真的沒什麼東西,既然金源廣進去過,也就進去過吧,我也不在乎。
所以我們還是趕緊去別處找他才對……”
嘴上說著話的同時,鄭良還抬起手來攔著戰孤城和沐清音,作勢想請他們離開。
“不可。”
但是戰孤城卻立馬搖頭說道:“不管怎麼說,金源廣都是來過這裏,而且照時間推算,他應該來過時間不長,也許來離開,又或者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所以我們還是要看看才好。”
沐清音也點頭說道:“沒錯,我們進去。”
說著話,兩人就要往裏麵走,但鄭良卻依然攔著,急聲說道:“不用看了,真的不用……”
“爸,既然裏麵沒什麼東西,那就看看又怎麼了?”
這時鄭芝瑤也忙說道:“正好,我也從來沒有進去過,我們就一起去看看吧。”
說完,鄭芝瑤立馬朝著裏麵走去。
鄭良因為阻攔著戰孤城和沐清音,卻沒有攔阻自己的女兒,結果一見鄭芝瑤已經進去,趕忙追趕喊道:“芝瑤出來,別去……”
但是,戰孤城和沐清音立馬也跟著一起進了雜物房。
一走進來,鄭芝瑤當先看到牆跟地上那個洞口,立馬驚呼出聲道:“爸,咱家竟然還有暗道,你怎麼都不告訴我?”
說完這話,鄭芝瑤就要往下走,但戰孤城卻連忙一把將她拉住,搖頭說道:“慢著,還是讓我先下去。”
說完,戰孤城便第一個朝著下麵石階走去,而鄭良這時候眼見無法攔阻,不由的臉色一陣灰白,卻也無奈跟著下去了。
戰孤城才走下石階,就立馬感覺出下麵一陣罡氣縱橫,而且其中一股罡氣,正是自己熟悉的鐵獅氣息。
戰孤城知道,這是鐵獅已經跟人動上了手,但他又心知鐵獅才剛到人級初階的修為,比那金源廣還差著一兩階的差距,怕根本不是金源廣的對手,所以急忙快步而下。
再說鐵獅一拳朝著金源廣轟了過去,那金源廣當即一聲大叫:“來的好!”
語出同時,金源廣能感覺的出,鐵獅修為與自己相差不多,而且一看便知鐵獅以力見長,所以並不敢硬接,立馬抽身疾閃,堪堪躲過了鐵獅這一拳。
鐵獅久經沙場,最是習慣與人肉搏,自然打鬥技巧嫻熟,所以這一拳雖有雷霆之勢,卻也留了餘勁,眼見金源廣躲開這一拳,卻是嘴角一翹,緊跟著一個旋風腿,又朝著金源廣掃了過去。
金源廣動作有些遲緩,看的出來並不是一個善於與人近身肉搏的修聖者,所以麵對鐵獅這一腳如狂風掃落葉般襲來,臉色驟變之下,根本已躲避不及。
但是那金源廣畢竟是個修聖者,又比鐵獅修為稍高,當下“嗨”一聲大叫,雙臂猛然架起,同時罡氣散出,瞬間兩條胳膊上布滿厚厚的冰。
“嘩啦!”
金源廣硬接了鐵獅這一腳,兩臂上的冰頓時破碎,自己也因承受不知鐵獅這一腿的力道,而半跪在地上,身子一陣顫抖。
不過金源廣結成的病也確實厚實,比一般冰更堅硬很多,所以鐵獅一腿下去以後,腿骨也是一陣疼痛,不由的臉上現出一抹驚色。
“原來是個善於控水的修聖者。”
鐵獅站穩之後,忍著腿上疼痛,朝著金源廣喝道:“剛剛隻是活動一下,咱們接著來!”
說完這話,鐵獅立馬氣海翻湧,令自己周身金屬化。
“金係修聖者!”
金源廣也站了起來,臉上雖有驚色,卻又嗤聲一笑道:“隻可惜,你修為還是差了些,不是我的對手,所以我勸你還是趕緊滾吧,不然丟了性命,豈不可惜你一身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