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無稽之談,季雲飛在心裏默默道。“那群笨蛋就這麼相信了?”季雲飛不要她開口問道,“怎麼平常也沒有見他們這麼好打發?”
朱秘書又道:“季大少是拿近期有不明人士針對你的事,來給其餘的董事營造一種危機感,讓他們覺得再跟著你就會被那群不明人士所威脅,迫害。這才促使了他們堅定了自己的目標,一致認為隻有把你趕出公司,他們的財路才能繼續且長遠的發展!”秘書仔細的為季雲飛分析著事情的情況利弊,以及自己探查查到的消息。
季雲飛沉默了一會兒,幽幽道:“現在國內是幾點?兩個小時後以我的名義幫我召開一個視頻會議,有些人也是該敲打敲打了,還有公司裏的蛀蟲也確實該剔除一下了。”
秘書不接他的話,反問道:“季總,你們不打算回來嗎?這種事情還是當麵處理的好吧?如果您不在場的話,總會有那麼一點…”
“我知道你的意思。”季雲飛打斷他的話道:“可是我現在確實是不能離開。”季雲飛別說邊看向江念念房間的方向,他的眼神好像穿越了牆壁,落在了還在床上睡覺的江念念身上。
像是沉睡了100年的藝術品,唯一不同的是江念念的臉色比藝術品要紅潤。她那微翹的睫毛忽然抖了抖,猶如閃爍的蝴蝶在翩翩飛舞,她這時候在身邊無意識的尋找著什麼,好久,她都沒有找到那熟悉的觸感。她睜開了那雙秋水似得眼睛,如同一汪清泉明亮,動人,眼中映入眼簾的隻有偌大的房間,和熟悉的大床。而季雲飛卻宛如從人間蒸發一樣銷聲匿跡,如果不是季雲飛的衣服還在不遠處放著,江念念都要以為是季雲飛提前離開了。
隨即她帶著一絲慵懶舒舒服服的伸了一個懶腰,“啊~~~~”還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然後這才緩緩地下床,轉身尋找季雲飛的蹤影。完全不知道,此時的季雲飛,正在進行著一場天人交戰。如果離開江念念,那就是離開了她和孩子,可是留下來,那他還拿什麼保護他們母子兩人?
季雲飛在心裏不斷的思考著這個問題,而江念念仿佛有心靈感應似的,她感應到了季雲飛的不安與猶豫。因此也來不及洗漱,就那麼穿著一條白色的真絲睡裙急急地跑了出去,跑到了季雲飛的書房。
“雲飛?”江念念還沒有打開書房的房門就對裏麵大聲喚道:“你怎麼在這裏?起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江念念略顯著急的問道。
“吵醒你了嗎?”季雲飛滿臉溫柔的看著江念念問道。
江念念飛快地搖搖頭說道:“那倒沒有,隻是剛剛做了一個夢,讓我莫名其妙的有些心慌,然後我就醒了過來,又沒有看到你,所以就幹脆來找你啦!”江念念一個笑靨如花的說道。
季雲飛揉揉她的頭發布,雖然她的表情來感受溫柔,但不知道為什麼,江念念就是覺得季雲飛在為難著什麼,可仔細想想,她也不知道季雲飛在為難什麼,隨著時間的發展,她越來越擔心季雲飛,卻又不知道怎麼問他,這樣一來,就好像形成了一個死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