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誰說姐不是女人?姐有胸(1 / 2)

等到傅瑾言終於吃飽爽足,舒念歌窩在他的懷裏,已經累得連手指頭都不想再抬一下了。

分明,出力的人一直是他,可為什麼,他越來越精神,而不堪負重的人,卻是她?

難道,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別?

“你還有什麼事要對我說?”傅瑾言將舒念歌裹的嚴嚴實實的,確保她不會因為吹了夜晚的冷風而生病,才淡淡的問她。

問完之後,又補上八個字:“坦白從寬,隱瞞受罰!”

罰,就是要接著“運動”。

其實,他還是沒夠,她就像是一顆專對他胃口的蜜糖,那樣的甜美醉人,不管吃多少遍,都覺得吃不夠……

隻是,她的身體承受能力有限,再“吃”下去,她明天一天都下不了床了。

得給她列個訓練計劃了……

不過,現在要解決另一件事。

“你手腕上的淤青,是怎麼來的?”見舒念歌還處於迷惑的狀態下,傅瑾言又好心的提醒了這麼一句。

手腕上的淤青?

舒念歌晃了一下有些昏沉的腦袋,想起來了。

“我下班的時候,遇到傅邵軒了。”

“嗯?”傅瑾言隻是淡漠的應了一聲,像是對這件事情並沒有多大的興趣似的。

但抱著舒念歌的手臂卻往裏收緊了些。

和這個男人相處的時間越長,舒念歌就覺得這個男人有時候也挺有意思的。

比如,毒舌。

比如,傲嬌。

再比如,嘴硬。

想到他剛剛對她的做的事情,將她累得半死,舒念歌的眼裏劃過一抹狡黠,起了捉弄傅瑾言的心思。

“傅邵軒跑來向我道歉,說他終於認識到他自己的心了,他最愛的女人一直隻有我,和我分開後,他過的很不好,因為他很想我,白天也想,晚上也想,睜開眼睛想的是我,閉上眼睛想的也還是我,他說他後悔了,知道錯了,讓我再給他一次機會,他想和我重新開始……”

說到這裏,舒念歌停頓了一下,問傅瑾言:“你說,我要原諒他嗎?”

傅瑾言的半眯了眼眸,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邪魅的笑意,並沒有回答舒念歌的問題,反而反問她:“我倒是更好奇,你當初,怎麼就答應和傅邵軒在一起了?”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很多次!一直沒想出答案來。”舒念歌很認真的說:“不過,樂樂說,我當初對傅邵軒,或許並不是感情,而是感動或是這一種愧疚或者不懂拒絕。這就好像我走進一家店去買衣服,售貨小姐一直跟在我的身邊,為我熱情的介紹,天熱還會給我倒水,幫我拿帶過去的重物等等,然後,我就會因為不好意思,而最終勉強買下一件隻稍微看得過的衣服……”

說到這裏,舒念歌轉過頭,抬起臉看傅瑾言:“你可能不知道,傅邵軒那時候追我的時候,真的很……”

“我知道!無非是些討女孩子歡心的花樣!”傅瑾言悶悶的打斷了舒念歌的話。

他並不想,聽舒念歌回憶她和傅邵軒的過往,因為隻要還有回憶,那個人的影子,就不算從她的心裏徹底的抹掉。

更何況,傅邵軒的那些花樣,他後來確實都知道了。

不過是,鑽了他去參加訓練的空子。

否則,隻要他一發現傅邵軒將心思動到了舒念歌的身上,他就會將這心思掐死在搖籃裏。

那時候,他去了無人島。與外界斷了聯係,等到訓練結束後回來,卻發現舒念歌已經成為了傅邵軒的女朋友!

這樣的事,這輩子,不!下輩子,下下輩子,他都不會再讓它發生第二次!

“所以呢?”傅瑾言盯著舒念歌的眼睛,似笑非笑的問:“他道歉了,將自己折騰的邋裏邋遢,跑來向你倒苦水,博同情,你又心軟了?”

舒念歌愣了一下。

原來,他都看見了。

她沉下了臉:“我再也不會對誰心軟了。”

“包括我?”

“包括你!”

“很好!”傅瑾言笑了。

他抬起頭,望著波光粼粼的碧溪湖湖麵,忽然說:“今天,好像是十五,月月月圓,團圓的圓,卻隻剩下我們兩個人,抱在一起,相互取暖。”

舒念歌瞪了他一眼。

隻是相互取暖嗎?

分明還……

又聽見他說:“念念,我想了一下,等將舒氏收到我們盛世集團的名下,我們就著手準備給咱媽遷墳吧?生前,她們也曾相惜,我們將她們移到這裏來,葬在對麵那座山上,讓她們和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傅邵軒的意識,是將葉雅安和褚蘭芝的墓都遷過來。

褚蘭芝和葉雅安是在同一天去世的,舒念歌是知道的,可她卻是幾天前才知道,她們都葬在香山陵園。

她母親的忌日,也是他母親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