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舒念歌剛剛恢複的身體,傅瑾言還是克製了一些。
但結束之後,也已經到了後半夜,舒念歌全身酸痛,一點力氣都沒有,任由著他將她抱起來,兩個人光著進了浴室,一起洗澡。
洗完澡,他又將他們兩個人先後擦幹,將她抱回了床上,準備睡覺。
明明很累,舒念歌,卻忽然沒了睡意。
傅瑾言就陪著她,和她聊天,從一些有趣的小事說起,說到蕭芷柔已經被蕭家送到F國去了,又說到由“舒氏”變更為“雅蘭”後的公司要怎麼運營……
“瑾言,我今天和樂樂逛街的時候,遇到舒雨欣和曹富美了。”舒念歌想起了這件事,就告訴了傅瑾言。
“嗯。”傅瑾言半握著拳頭,在舒念歌的肩膀和腰部輕輕的敲打著,聽著她繼續說下去。
“之前不是有新聞說,舒正雄去賭場賭錢,結果把錢輸了精光,又抵押房子又抵押車子什麼的嗎?那按照這樣說,舒家應該是沒什麼錢了,並且,還處於一種不好的氛圍中的。
可是我遇到舒雨欣和曹富美的時候,她們母女卻穿金戴玉,氣色和心情都很好,像是一點也沒受到影響似的。
並且,她們母女還一致懷疑,是我指使人誘騙舒正雄去賭場的!真是好笑!”
說到這裏,舒念歌稍微頓了一下,抬起頭來,看傅瑾言:“誘騙舒正雄的事,不會是你做的吧?”
這不是懷疑,也不是說這件事做的不對,隻是,舒念歌想不出,除了傅瑾言,還會有誰去為了她,對付舒正雄。
傅瑾言卻搖了頭。
他最近在忙別的事,同時,還要封殺蕭芷柔,挽回舒念歌的正麵形象,以及操心閔文濤等等,他還沒功夫去處理舒家的那些人。
當然,站在他的角度來說,他是很希望舒家那些人徹底的消失的,因為,舒家人的存在,對舒念歌來說,始終是個隱患。
誰知道那些黑心黑肝的畜生,什麼時候又會冷不防的跑過來,咬舒念歌一口?
舒念歌接著說:“舒雨欣走的時候,還要我不要得意的太早,說會有人幫她報仇的!我看她的語氣,說的話,不像是假的!可是就我所知,她們母女除了舒正雄,並沒有別的力量,所以,我想,舒雨欣,是不是又勾搭上什麼位高權重或者有財有勢的人了?”
傅瑾言的眸光眯了一下,停止了手上的動手,卻又將舒念歌摟在了懷裏:“好!這件事,我知道了,我會派人去查,你就不要擔心了。累了吧?現在,睡覺?”
“好的。”舒念歌乖巧翻了個身體,閉上了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她都是背對著傅瑾言,將自己的小身體窩進他的懷裏,這會讓她覺得分外的安穩。
而傅瑾言,卻很喜歡這樣的姿勢,他抱著她柔軟的小身子,嗅著她發絲的清香,也會覺得自己那個原本空蕩蕩的世界,被塞的滿滿的……
這一晚,舒念歌睡的很沉,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再次到了起點半。
傅瑾言早已經起床。
她穿好了衣服走出去,卻發現夏樂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翻看她的一本英文書。
“樂樂,這麼早,你怎麼會來?”
“你家男人打電話叫我來的。”夏樂放下書,一臉哀怨的說:“他臨時有急事出門,沒來得及給你準備早餐,於是讓我買了給你送過來,還說我昨天占了你一天的時間,今天,得將自己“賣”給你一天。”
這話,肯定不是傅瑾言的原話,他除了對舒念歌嘮嘮叨叨,對別人,包括林海等兄弟,大都是言簡意賅的。
“可是,今天好像是周一,你都不用上班嗎?”舒念歌走去洗嗽。
夏樂也跟著走過去,靠著門頁上,看著她,笑著說:“其實,我辭職了。”
“辭職?為什麼?”舒念歌將毛巾從臉上拿下來,轉過頭去看夏樂,眼裏滿是驚訝。
“就是不想幹這一行了!”夏樂還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隻要一和別人說,我是做法醫的,他們就覺得我是個“變態”,都說喜歡和死屍打交道的女人,注定沒人疼沒人愛,我呢,也不想孤獨一生,所以,就辭職了,打算讓自己休養一段時間,順便,找幾個美男,談談戀愛!“
想談戀愛了?還找幾個美男?
舒念歌直覺夏樂這話,言不由衷,不過關於夏樂心裏有什麼秘密,她不說,她也不好問。
於是,她點了點頭,說:“反正,隻要是你喜歡,就好。”
說完,又補上一句:“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一定要開口。”
夏樂馬上回答:“你放心!姐姐真需要你的時候,一定會無情的壓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