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言隻站在288的房間掃了一眼,就去見了酒吧的老板。
他站在相對雅靜的房間裏,將墨席七給的信物拿給酒吧的老板看。
“讓你的人馬上清場,再找幾個女人,去288的房間,將裏麵的髒東西洗幹淨了。”不止是髒房間,還有那個髒的不能再髒的傅佩琪!
酒吧老板一見信物,忙恭恭敬敬的請傅瑾言坐下,然後去親自去辦事了。
身邊所有的男人都慌裏慌張的走了,傅佩琪身上的欲藥卻還沒有完全的褪去,竟然想要光著身子去追男人,但是她的身體剛剛都被折騰壞了,她的腳剛落地,就摔了一個狗吃屎。
有幾個酒吧裏的陪酒女捂著鼻子進來,也不將她先抬到沙發上,就開始給她做各種清洗,動作很粗魯,用的水也都是冰冷的涼水,毛巾沾了涼水後擦在她的身上,又疼又冷,她卻還偏偏覺得舒服,一個勁兒的喊著“還要”!
陪酒女一臉鄙視的看著傅佩琪,手下的動作加重,直到將傅佩琪的皮膚都擦出了血來……
什麼尊貴無比的千金小姐,蕩起來,比她們這些陪酒女還賤!
等到幾個陪酒女將288包房清掃幹淨,噴上宜人的香水,再給傅佩琪隨便穿了一件她們的衣服,已經是半個多小時後的事情了。
陪酒女剛走,白小西就先一步進了288包房。
此時,傅佩琪正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休息,欲藥的藥效終於退去了大半,她的意識重新恢複清明,隻是身體還是處於高度的疲憊之中。
“佩琪,佩琪你……還好嗎?”白小西擺出的,依然是一臉關切和擔憂的模樣。
“小西,你去哪裏了?我剛剛被……”傅佩琪一把抓住了白小西。
“我知道。”白小西一臉苦痛和愧疚的說:“對不起,我沒能救下你,我在洗手間裏的時間,都聽到有個人給那個女人打電話了,我想報警,卻發現自己的手機沒有信號了,肯定是整個酒吧都設置了信號屏蔽,然後,記者就來了,還有很多人拍照……對了,你哥也來了。”
那個女人?哪個女人?
傅佩琪的心裏頓時滿是懷疑。
如果她今天在這酒吧被一群男人玩了,是那群男人見色起心,她也隻能痛恨那群男人是禽獸,最多,將所有趁機欺負她的男人都送進監獄,可聽白消息話裏麵的意思,這件事是有人指使的?
“傅紹軒?他什麼時候來的,誰通知他的?”傅佩琪心裏隻認傅紹軒是自己的哥哥,自然第一時間想到的人,也是傅紹軒。
白小西卻搖了搖頭,說:“不是傅少,是傅先生,你大哥!”
“傅瑾言!”傅佩琪驀地瞪大了眼睛,腦海裏也一瞬間將“那個人”定位在了舒念歌的身上。
如果是舒念歌和傅瑾言設計她,完全是有可能的,她曾經夥同母親、舒雨欣等人那麼羞辱過舒念歌,傅瑾言又那麼恨傅家的人,他們想要報複她,一點都不奇怪!
可是他們怎麼可以對她如此的殘忍,讓她堂堂千金小姐被酒吧裏的賣肉男和嫖、客強、暴?
恨,在傅佩琪的血液裏沸騰了起來。
“佩琪,你大哥一會兒就會過來了,我告訴你的事,沒有證據,你可不要隨便說出來啊,不然,你可能會吃更大的虧的。”白小西又“提醒”了傅佩琪這麼一句。
事實上,這其實是在刺激傅佩琪,她巴不得等下傅佩琪和傅瑾言大吵一場,她好去傅瑾言麵前做朵溫柔體貼的解語花。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白小西站了起來:“佩琪,你一定很渴吧?我去給你倒杯水來喝。”
傅佩琪沒有出聲,她滿腦子都是舒念歌和傅瑾言算計她報複她,剛剛那一場大混亂,雖然她也有享受到做那種事情的快樂,可更多的,卻是痛苦,現在快樂沒有了,她整個身體都在疼,這種疼痛,是她長這麼大都從來沒有過的。
白小西剛走到門口,就見傅瑾言過來了,她忙上前幾步,主動對傅瑾言說:“傅先生,我剛剛進去看過傅小姐了,她情緒不是很好,我跟他說您來了,她還一口咬定是您和舒小姐設計讓那些男人將她給……她受了這麼大的刺激,難免有些多想,畢竟這種事,對女孩子來說,確實太……過分了,您等下進去,好好的和她聊聊吧。”
“謝謝你了,你先回去吧!”傅瑾言淡漠的說。
回去?當然不!她的計劃還沒有完全的展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