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那麼快?溫夢想了半天想不出一個所以然。
傅琳晴穿著一雙恨天高,走得再快也比不上她一個警隊出身的特警,更罔論她還推著一個方玲語。
但那兩個人就是消失不見了。
就在溫夢準備就站在大廳等消息的時候,有一通陌生電話打了過來。
她原本打算掛斷的,但看了眼是同城便也還是接了,沒想到是那個小護士。
“他們沒有離開醫院!”小護士急切地大聲叫道:“他們到了大廳以後,又去坐電梯了,但具體去了幾層我不知道。”
溫夢說了聲謝謝後,就掛斷了電話。
她想,到了電梯裏就能知道那兩個人現在是去哪了。
還真是省事啊,做整容的醫生就是這個醫院的醫生?
她快步走到即將關閉的電梯門前,去了外科大樓最高的那一層——整形美容。
如果傅琳晴帶方玲語出來的主要目的就是找她先前說的那個醫生,那必然就是去了這一層。
大概是為了驗證她的猜測,一打開電梯門,她迎麵就碰見了傅琳晴。
“溫警官,”她又將墨鏡戴上了,大簷遮陽帽看著也很礙眼,“好巧啊,在這裏碰見你。”
“方玲語人呢?”溫夢攔住她的去路,將她堵在走廊上問道:“我現在完全可以用限製他人的人身自由將你拷進局子裏。”
“方玲語?”傅琳晴摘下墨鏡,露出一雙充滿疑惑的無辜眼睛,“誰是方玲語?”
該死這女人開始跟我裝起來了,溫夢火冒三丈,差點沒忍住將傅琳晴堵在走廊直接打一頓。
但她還是選擇按下了自己的憤怒,鬆開了傅琳晴的領子。
“如果我是來整容的,你有什麼推薦的醫生嗎?”溫夢換了個問法,麵無表情看向傅琳晴道。
傅琳晴的眼神不自覺地往她的左後方看了一眼,然後指了溫夢右後方的房間說道:“那位任醫生水平很不錯哦。”
說完就踩著噠噠的腳步離開了。
溫夢在她走後才終於勾起了一個得意的笑。
一定是左後方那個房間,後來指的那個隻不過是想要誤導我罷了。
她大踏步走向左後方的辦公室,感覺這層樓和醫院的正體風格完全不搭調。
內科那邊她先前也去過,是淡藍色和淡綠色為主的器材和牆壁,剩下的是白色的床和窗框。
外科大樓也差不多是這三種顏色,護士站是粉色的。
但是這一層的主基調是磚紅色,地板是醬色的。
不說是醫院的一部分,簡直像是什麼奇怪的會所。
溫夢沒好氣地敲響了自己左後方的一間辦公室門,裏麵是個白胡子老頭在辦公。
他打開門後,溫夢先給他看了自己的證件,然後問他道:“你這裏有沒有來過兩個女人,一個女人身上一半以上是義肢,另一個長得很漂亮但是年齡很小的。”
“……沒有,”那老大夫還推了一下自己的老花鏡,仔細想了良久才仔細回答道:“現在的年輕妹子都喜歡找年輕的醫生做手術,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那樣的客人了。”
說著他指了指自己對麵的辦公室門道:“你去我對麵問問吧,他那裏的客人每天都絡繹不絕。”
溫夢不死心,又多問了老大夫好幾個問題,搞得老大夫沒招了,隻好下逐客令道:“我說警官,雖然我這裏已經很久沒來過客人了,那你也不能一直賴在我這裏浪費我的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