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從懵懂的青春,到長大的成熟,她一直陪伴在他身邊。
蕭若依聽著康焱琛的話,小臉上瞬間點燃了光彩:“對哦!或許是我胡思亂想了!我了解他,他當初是因為愛我,才不能接受我的背叛!他有多愛我,就有多恨我!我!我不相信,隻是三年,他就能把我忘得一幹二淨!”
康焱琛看著蕭若依逐漸恢複成正常的狀態,嘴角的笑容露出一絲苦澀:“心情有沒有好些?”
“好多了!”蕭若依看著手中的杯子,輕輕摩挲起來:“嗯!我要找個機會,好好和南宮祁烈談一談!”
“嗯!”
薛桐桐家。
薛桐桐早起之後,就開始嘔吐起來。
她趴在馬桶上,就開始嘔出好多酸水來:“嘔……”她的小腦袋都快貼近馬桶裏麵了,幾乎快把肚子裏麵的東西吐幹淨了。
南宮祁烈聽到薛桐桐嘔吐的聲音,連忙倒了一杯溫水,半蹲著身子,輕輕拍著薛桐桐的脊背,等薛桐桐吐得差不多了,才把手中的溫開水遞到了她的手裏,讓她漱漱口。
薛桐桐吐得兩隻腳都有點軟軟的,她虛浮地走出衛生間,拿出自己簡易藥盒,要從藥盒裏拿出一顆自己調製的藥丸塞進嘴裏。
可剛要塞到嘴裏,南宮祁烈卻一把奪走,眯起鳳眼,看向那顆藥丸,煞是認真地說道:“薛桐桐,你這個時候倒是敢吃藥啊?”
薛桐桐吐得難受,哪裏想那麼多,嘟起嘴巴,說道:“南宮祁烈,你把藥還給我!還有,我為什麼不敢吃藥啊?我自己配的藥,我自己是非常放心的!”
南宮祁烈連忙收起那顆藥丸,說地萬分斬釘截鐵:“薛桐桐,你能再糊塗點兒嗎?你這個月姨媽是不是晚了五天?你確定肚子裏沒有懷我的小寶寶,你剛才不是孕吐?”
薛桐桐一個頭兩個大:“啊?應該不會吧!”
“怎麼不會?”南宮祁烈挑了挑眉:“我們每天那麼努力!難不成那是在開玩笑啊?”薛桐桐這話說得是什麼意思?這種感覺就像是在質疑他那方麵的能力不行!他到底行不行,她應該很清楚啊!可是她這麼說,讓他非常地不爽!
薛桐桐瞬間小臉通紅,掰了掰手指,若有所思起來:“對哦!”她每次都說不要了,這個家夥卻就是不放開她!而且,南宮祁烈這廝竟然嫌棄做防護措施,影響真正的感官舒適度,所以她買來的TT都被他扔到垃圾桶裏,愣是一個都沒有派上用場!這不是浪費錢嘛!
薛桐桐正要給自己把脈什麼的,南宮祁烈卻是拖著薛桐桐就往外走。
“南宮祁烈,你要把我帶到哪裏去啊?”薛桐桐內流滿麵。
南宮祁烈很負責任地說道:“號什麼脈?直接去看!”
到了濟慈醫院婦科,南宮祁烈直接大手一揮,請到了婦產科的金牌醫生。
金牌醫生看著化驗單,很坦白地說道:“薛桐桐嗎?我看了一下化驗單,你沒懷孕!”
“哦……”薛桐桐是鬆了好大一口氣。還好不是懷孕!分娩的時候,真的很痛啊!
與薛桐桐的輕鬆形成鮮明對比的卻是南宮祁烈,他本來精致無雙的臉,此刻根本就是垮了下來,一雙鳳眸如同探照燈一般,緊緊盯著那個金牌醫生,活生生把那醫生看得汗毛都豎起來了!
“你確定?”南宮祁烈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裏流露出一種你是庸醫的口吻。
那金牌醫生看著化驗單,用真誠到不能再真誠的眼神,回答道:“是啊!她真的沒懷孕!”
“怎麼可能?”南宮祁烈惡狠狠地剜了一眼那個金牌醫生:“你確定不是檢驗的儀器出了問題嗎?那不然,她為什麼早上會嘔酸水?嘔酸水,不就是懷孕了嗎?”現在說話的感覺,倒不是那個金牌醫生是醫生,反倒南宮祁烈化身為白衣醫生,對薛桐桐懷孕的問題指點起來。
金牌醫生推了推眼鏡,也幫薛桐桐把了脈,說道:“可能是最近暴飲暴食!吃點消食片就可以了!”
南宮祁烈又不死心,再次發問:“那她這次姨媽為什麼會比平時晚五天!”
那金牌醫生被南宮祁烈的眼神森森地傷害到了,他幾乎哆嗦地說道:“有一種病,叫月經不調!”要不是南宮祁烈是這家醫院的出資人,這個金牌醫生真特麼想把南宮祁烈這個煩死人的人轟出去!
可惜,醫院是人家開的,南宮祁烈目前還是他的衣食父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