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閻涵,張來張嘴,終究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也就作罷了。
晚宴開到很晚,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淩晨了,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明天就進組了,一想到要和那麼多的大咖飆戲,我就有些興奮。
幾乎是一夜未眠,我頂著兩個熊貓眼來到了劇組。
來到劇組裏,梁冰兒他們都還沒有到,我就去和導演溝通了一下今天的拍攝,竟然沒有我的戲,我要到過幾天才有戲。
我也沒有在意,在這裏看他們演也是一種享受啊。
過了一會,閻涵和梁冰兒就一起來到了劇組,梁冰兒作為大女主,今天一天的戲,講的是她家途落敗,她被送進宮當婢女的情節。
梁冰兒進組看見我以後,就毫不客氣的調侃我說:“這是化了個流行的熊貓妝嗎?”
“這是天然的熊貓眼。”我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你今天一天的戲,恭喜你啊!”我把排戲表塞到梁冰兒的手裏,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今天不會就我有戲吧?”梁冰兒並不想接受這個殘忍的現實。
“會”“會”我和閻涵異口同聲的答道,連得意的語氣都幾近相似。
“你們兩個人都欺負我。”梁冰兒故作哭裝,做出柔弱的樣子,滑稽的樣子引得我和閻涵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我不欺負你,我今天一天都陪著你。”我親昵的摟住了梁冰兒的手臂,把頭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那你呢?”梁冰兒轉頭看向閻涵,語氣裏透露著殺氣。
“我下午有戲,想走也不能走啊!”閻涵無辜的說道。
“這還差不多。”梁冰兒滿意的挽著我,走進了片場。
沒過多久,導演就喊梁冰兒去拍戲了,在她的強烈要求下,我和閻涵一人搬了一個小板凳,坐到了監視器的後麵。
第一場戲講的是梁冰兒飾演的女主被抄家的故事,梁冰兒站到鏡頭前,馬上進入了情景,演的特別的真實,尤其是當她抱著士兵的大腿,祈求他們不要拿走自己的金鐲子的時候,哭的梨花帶雨的。
那是男主小時候給她的定情信物。
我竟然也被她帶入了情景,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我一邊用手擦著眼淚,一邊盯著監視器,一刻也不願意的挪開自己的視線。
突然,一張紙巾被塞到了我的手裏,我驚訝的轉過頭,對上了閻涵的視線,我還沒有從情景裏抽離出來,鼻涕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閻涵突然低下頭,抽出一張紙巾,捂住了我的鼻子,臉上掛滿了厭惡。
我趕緊慌張接過紙巾,慌張中碰到了閻涵的手,我的手緊張的抓住了他的手,我一時愣住了。
“一會鼻涕掉下來了。”閻涵輕聲的說到,我才反應過來,猛的鬆開了他,他無語的看了我一眼,把紙巾扔進了垃圾桶裏。
我不敢再去看他,嚇得轉過身,裝作看監視器的樣子,卻什麼也看不進去。
梁冰兒演完一場戲,抽泣著走到了我們身邊,可能太過於投入,走過來的時候,還一直再哭,走到我們身邊,看著我和閻涵,一臉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