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丁一飛,你怎麼不問我身上的外套是誰的啊?你平時可是…”
“我平時怎麼了?”丁一飛打斷我說道。
“你平時可是一個大醋壇子。”我故意懟他道。
丁一飛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原來,我丁小爺在你心中就是這個形象啊,一個大壇子。”
丁一飛一句話,惹得我哈哈大笑。
“別笑,你嚴肅一點。”丁一飛故作嚴肅的吩咐我說,我聽話的憋住了笑意,直勾勾的看著丁一飛,靜靜的聽他說話。
“夏夏,我不問你,我相信你,再說了,這外套,我用小腦都能想出來,不就是白帆的嘛?”丁一飛眉飛色舞的猜測道。
“你小腦確實不發達,怪不的整天摔跤呢。”我嘲笑丁一飛說。
丁一飛疑惑的看著我問:“什麼意思。”
“這外套才不是小白的呢。”
“不是就不是。”丁一飛故作大度的說道。
“你難道不想知道這是誰的嗎?”我也故意引誘丁一飛說。
“不想。”丁一飛倔強的扭過頭去,假裝不理會我。
“不想拉倒。”我將計就計的說道,扭過頭去,看向窗外,不在說話。
透過窗戶,我看到丁一飛偷偷的扭過頭瞥了我一眼,我偷笑一下,還是不理他。
又過了一會,丁一飛果然忍不住了,他別過頭來,用手輕輕拽了一下我的衣服,小聲的說道:“小夏夏,我錯了,我想知道,你告訴我這外套是誰的,我明天幫你去送給人家。”
“人家不要了,也就不麻煩您丁大少爺了。”我拿開丁一飛的手,故意逗他說道。
丁一飛無奈的撓撓頭發,著急的說道:“夏夏,告訴我唄,告訴我這個雷鋒是誰,我明天去感謝一下他總行了吧?”
“切,假惺惺。”
“是閻涵的,我們老板的。”我不忍心,於是便告訴了丁一飛,主要是,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閻總,他怎麼想起來把外套給你了?”丁一飛疑惑的問到。
我攤攤手,無辜的說道:“我怎麼知道,可能是因為我今天給他爭光了吧!”
丁一飛表示讚同的點點頭,說道:“有可能,要不然也說不通。”
“就是,你都不知道,他今天有多冷酷。”我忍不住衝丁一飛抱怨說道。
“他今天把外套扔到我的懷裏,然後特別冷淡的說了一句,不用還了,我不喜歡別人用過的東西,我抱著這個外套,一臉的茫然,你都不知道,我都懵了。”我像打開了話匣子一樣,喋喋不休的對丁一飛說道。
丁一飛不厚道的笑出了聲,被我一個白眼又給嚇回去了。
丁一飛伸出一支手,撫摸著我的頭,安慰我說:“乖,咱不和他一般見識,咱不理他,以後再遇到這種場合,咱直接拒絕他。”
“我不是冷嗎?”我委屈的說道。
“都怪我,都怪我,下次,我一定早來,好不好,以後一定不讓我們家小夏夏久等。”丁一飛趕緊對我承諾。